我将死者身上的枪械和弩箭收集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断有守卫从前方的转角和楼梯处冲来,他们明明拿着枪,却没有第一时间扣下扳机,只是晃动着进行威胁。我觉得可笑,明明尸体躺了一地,他们却似乎没有明白
况。
也许鬼的笑容吓着他们了。
有个年轻用枪指着我,语气竟然颤抖。
于是我开枪,不停地开枪,每一颗子弹都会打穿一个的脑袋。我聆听藏在转角后的脚步声和叫嚷声,连锁判定的才能让我即便无法目视,也能从细节感知他们的位置。我不停移动脚步,晃动身体,躲开枪
的方向就不用担心被子弹杀死。
只要感知到,身体就会自行调整。
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扣动扳机。
比起会隐身的死体,无法用普通子弹杀死的魔物,他们就像瓷器一样脆弱。
杀是困难的事
,但是杀戮却十分简单。
片刻的激和**,紧接着无聊而乏味。
有客探出
来,但很快就惊叫着将门关上。
我走到楼梯时,这儿已经堆满尸体。
尽管战斗激烈,但是因为枪声的缘故,客们不敢冒
。
再没有出现守卫,身后一片死寂,只有吧池中传来的阵阵喧嚣。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孤胆英豪。
我掏出香烟,点火,之后踏上楼梯。我故意踩重脚步,告诉他们自己的到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地行走?明明讨厌节外生枝。
可是……
也许。
无论杀死和被杀死,现在做的事不都是很有趣吗?
死去的会是自己吗?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这种想法让打冷颤的有吸引力,无论如何,有机会的话都想要尝试一下。
这让我切感受到自己的与众不同。
这让我坚信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是这么觉得的时候,又掺杂着某种不赞同的意念。
真是怪,开始痛起来。
从这里开始,在墙壁上发现了摄像,我用子弹让它暂时休息。
二楼的守卫在下楼已经被杀死,此时的走廊空无一。有衣装不整的男
推开包厢的门走出来,看到我时惊地向我问好。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也许是包厢的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也许他的脑袋本就不清不楚。
“老兄,你的打扮真酷。”他醉醺醺地说。
“多谢夸奖。”我说。
“我特别喜欢你的脸谱。你是唱戏的?没想到这家店还有这种服务,叫,叫什么来着……?”
他摇摇晃晃走过来,我搀扶住他的肩膀。
“去,去厕所。”他着酒气说,“那里,往那里走。”
我将他带到厕所,厕所除了有男别的出
,还有一间置物间。整个二楼都是装修奢华的包间,并没有任何独特的地方,不过最近怪的事
都发生在厕所里,我觉得自己应该碰碰运气。
我将男推进厕所,一脚踹向置物间的门。
红色的小门十分坚固,竟然没有丝毫动摇,这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来对了地方。
我刚想踹第二脚,红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眼熟的装扮。
身穿制服,戴帽子的。
谁都没有说话,我退后开枪,飞向脑袋的子弹被他提前抬起的手掌挡住。他好似抓住子弹一样,将弹随手扔在地上。手掌中心血
模糊,但呼吸间就开始好转。
我朝他其他的部位频频开枪,直到打光一个弹夹。他被打得连连后仰,但是在枪声停下后,他只是绷紧全身的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嵌
身体的子弹便纷纷从血
中挤了出来。
他抬起脸,眼睛充满血丝,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吸气的声音仿佛要将周围抽成真空。
我扔掉没有子弹的手枪。他从身后取出一截铁棍,双手如举重一般抓住,向上舒展身体,压迫肺部的空气。他的瞳孔聚焦在我的上方,像是在仰视虚无中某种令畏惧的存在。
他看到了什么?
他的明显不正常,视线和声音,带着用药后的恍惚。
和我曾经见到的帽子男一样,他服用了那种名为“乐园”的药剂。
药的强大毋庸置疑,普通的手枪子弹毫无效果,
出弩箭也会被他抓住。疯狂,傲慢,一如我在?夜家面对的三
组。
“你要死在这里。”他用沉重的鼻音说:“以真理的名义。”
愚蠢的戏言。
我拔出匕首迈步上前,他同样提着铁棍迎面走来。如同决斗般,同时发起攻击。
速度与力量的碰撞。
匕首与棍上溅起火星,无论是哪一方都无法切实突
对方的防御圈。
五秒四十次,试探类所能企及的极限。
翻滚,闪躲,对准要害,只要有效没必要顾忌丑陋和狼狈,在生与死的钢丝绳上,自尊和颜面都是无意义。
势均力敌。
掺灰石的特质匕首,面对铁棍并没有切割上的优势。
吸食灰石的自己,服用“乐园”的帽子男,算上装备的重量,运动机能的强度大体相等。彼此战斗的经验和反应上的差距,加上连锁判定的才能修正的偏差值,也相差仿佛。
试探到此结束。
尽管没有灰石子弹,无法像上次那样轻易给予致命一击,但这次我同样是有备而来。
当攻击变成惯。
左手护甲弹出臂刃,突如其来的利器立刻让男措手不及,惊吓般后退。我在地上打滚,双手的利刃绞向他的脚踝,
中吹起呼哨。男
被迫跳起来,黑影从他的侧后方扑至。直击后脑的风声顿时将男
的注意力引开。
黑影和铁棍擦身而过。
地上错利刃霎时间斩断男
的脚踝。
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黑影盘旋着落到他的脸上,趁机啄食他的眼睛。
他试图驱赶,却被我砍断手指,铁棍连同指落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眼球被尖锐的鸟嘴拔出来。
夸克叼着眼球扑腾翅膀跳开。
帽子男用仅剩完好的左手捂住空的眼眶,大量的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眼睛!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他翻过身来摸索自己的手指和双脚,断处涌出的血
被衣服抹过,在地上留下一大片湿迹,我在他刚摸到时,走上前将它们统统踢开。
“混蛋!混蛋!”他痛得吸气,语音不清,“你怎么做到的?我的身体刀枪不,怎么可能被区区刀子……被区区刀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体,将匕首将他完好的左手掌扎在地板上,用力按住他的双脚查看断处的伤势。
平整的伤,血管和肌
如同垂死挣扎般蠕动,如同咀嚼般一张一合地收缩。
“这样是杀不了我的。”也许是为了利用优越感发泄失败和伤痛的苦楚,帽子男发出喋喋怪笑,“就算被割喉咙,也会很快……很快……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