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

「锦程，我对不起你，但我的是你。」

「亏你还说得出。」王锦程再次打断了曲颖的话，「你不是已经许诺来生

了么？而且你为什么要答应穿上婚纱，这个难道不应该就算是遗愿也不能满足的

要求么？这样还不算神出轨算什么？你居然还说的是我！」

曲颖想起自己被父亲挽留的时候，的确说了来生，也的确穿上了婚纱，心里

也算是承认了自己是父亲的妻子。

还未等她做出解释，王锦程接着说：「来生啊！是不是意味着时光倒流到我

带你见父母的时候，你就准备和我分手然后拆散我父母呢？」

「锦程，你这说的什么话！」父亲听了这话，立即指责道，似乎忘记了自己

拆散了儿子和儿媳。

王锦程看向父亲，「那在我结婚之前，你不她呢？你呢？」

「我只是想满足……满足……」曲颖说不出，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锦程的反问让父亲和曲颖无所适从，但两的想法却不一样。父亲的确一

开始就上了曲颖，妻子在的时候还没什么影响，妻子死后，他之所以搬过来，

照顾孙子肯定是一部分，但另一部分就是希望能离自己所的近一些，所以他

把握住儿子几乎丧失能力的契机，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了自己，虽说这理由

没有彻底说服儿媳，但也打开了通往天堂的路，然后在儿子的暗助，儿媳的饥渴

之下征服了儿媳。曲颖不同，和王锦程相，直到结婚都没有发生肌肤之亲，两

，过。最起码在伦之前，她对王锦程的是高于一切的。或许她一开始也

上了公公，但王锦程近水楼台，而后公公更加「近水楼台」，如今公公在曲颖

心中的份量也不低了。

「哼！」王锦程哼笑了一声，「如果你们当时就相，那恭喜了，你们很快

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本来已经无地自容的两听到这话之后没有更加羞愧，而是突然涌上一丝欣

喜，然后两迫使自己更加愧疚。

「若是你们一开始并不对方。」然后看向父亲，「你，真是个『好父亲』。」

父亲知道儿子是想说自己只是好色，但他现在总不能立即反驳说自己一开始

就上儿媳吧。

「你。」接着看向曲颖，「半年之内你为他穿上婚纱，他给了你什么？」

曲颖的眼泪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事到如今她已经无法否认自己对公公的，

更无法否认这的来源是因为，公公给自己的让自己在和他时几乎任其

摆布，也是因为，当然还有，让自己为他穿上了婚纱，承认了自己愿意做他

的妻子。

「所以不要等来生了，来生了，她，可能不会这么漂亮了。」王锦程先对父

亲说道。

然后又对曲颖说：「来生了，他，可能没有那么大了！」

两听了无言以对，无地自容，「如果不是曲颖（我）那么漂亮，我（公公）

会和我发生关系么？如果不是我（公公）能力极强，小颖（我）会和他发生关

系么？」两思考着，这不是无意义的假设，特别是第二项，王锦程丧失能力，

两伦，若父亲也早就年老无力了呢？

曲颖想到以前没有，自己和王锦程一样相，如今，自己成了一个极度饥

渴的，因为上了别，「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上了公公，而因为他的能

力而更他了呢？」对于这个想法的突然冒出，曲颖露出了惊恐的表，似乎正

在琢磨自己现在到底更谁。

父亲希望曲颖自己，但其实他并不希望是因为能力而使得曲颖自己，

如今儿子说了出来，愧疚似乎慢慢变成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