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身上只有一件紧身高领的半截袖,而姑娘那玲珑有致正被这件半截袖包裹得恰到好处,该突出的部位大而饱满,该凹陷的又绝对没有一点赘,那,绝对是一具好身材的完美典范。
单薄的布料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着那只手的温热和质感,仿佛她的肌肤和那只手之间一时间什么都不存在了一样,一时间,鬼使差地,姑娘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竟然没有动,没有采取任何举措去阻止看似还在肆意妄为,实则却什么都不知道的那只手,任其缓慢上移着,任其那只手即将摸到关键部位。
而他,姑娘身边的这个,几乎又恢复了一点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但又似乎是没有,仍然是迷迷糊糊的,仍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姑娘之所以这么想,这么去猜测,是因为在后面搂着自己那只手将她拥得更紧了,也更加用力了,而他的脸,他的
也紧紧贴了上来,紧紧贴着姑娘热乎乎的脖子里!这可能就是在酒醉中感受到了一个
的体温和存在吧?只不过,他是不知道这个
是谁而已,这也就是姑娘断定他远没有清醒的原因,因为,他还是在呢喃低语着,胡言
语着,并且,围绕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他错了,让他母亲别不要他,不要因为他而去牺牲。
并且,在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她还清晰地听见了这么这句话,真真切切。
“妈,让儿子摸摸你的子!摸摸就好了!你的
子就是儿子一个
的,谁也不能来占有,来跟我争!儿子真
摸你的喳!”伴随着一阵阵热热的呼吸,吹在了姑娘细滑的肌肤上,有些粗俗的话语也随之传
姑娘的耳膜里,之后,在她身上的某一处就好像被尖锐细长的针毫防备地扎了一下一般,使姑娘的身体猛然一震,一个机灵。
毫无预兆地,她猛地坐直了身子,一双炯炯有的大眼睛就在黑漆漆的车里盯着一处,盯着他,久久不能移开,又带着巨大的不可置信!
他们……他们娘俩真的有那种关系?那种偷偷摸摸的肌肤之亲?那种虽不能公开示众,但每个男在一生当中都会去亲身体验的行为?那种本不应该在他们母子身上发生的特殊关系?
伦!
这两个不敢想象的敏感词汇再次浮现脑海,年轻姑娘已经不知道去用什么绪来平复她此刻那颗马上要呼之欲出的心脏,这绝对不亚于有
跟她说明天外星
就要毁灭地球还要震惊!
她的心咚咚咚地狂跳不停,脸色更是一阵苍白,一阵又变得无比红,说不出的有多么吃不消!幸好,坐在前面的司机还在专心致志地听着他的午夜广播节目,并没留意到后面的只言片语,要不然姑娘和他该如何收场?
这真是万幸!这也说明了喝多的真是不好,太没有自控能力了,处处惹麻烦!
现在,姑娘就在心里拼命祈祷着,出租车开得再快一点,目的地再近一些,等到了他家就好了,那毕竟再无他,就他们俩。
而不期然间,就在她愣的这个功夫,一只有力并且温热的手真的就攀上了她的敏感部位,具有着烫温度的手掌贴在薄薄的布料上,手掌旋转,就开始力道不算太轻地摸了起来,大手隔着轻薄的衣服细细游走着,时而还重重捏弄一下,力度适中。
尽管隔着两层阻碍,T恤和罩,但整个大
房上还是能感受到那只手的灼热温度和亟不可待,仿佛摸着
的
,眼前的整个男
就可以背叛全世界一样,就可以心满意足了,还有就是,摸上了她的
房,就丰富的真的有一种魔力,使他真的安静了,不动了,也不说着胡话了,他依然那样,上身前倾,整个身体像是没有骨
似的伏在姑娘肩上,一只手仍然没完没了,反而还变本加厉了,就在年轻姑娘那只饱满柔软的
子上流连忘返着,迟迟不离。
而这种魔力仿佛会感染一样,姑娘被施了定身术再次升级,本来,被
这么侵犯,那骄傲的部位最
的爸爸,她第一个男
温柔抚摸过之外,活了二十多岁至今就没第二个异
碰过自己的姑娘,就立马推开他,然后再立马扬手给他一个耳光才对,打醒他。
管他是真醉假醉,耍流氓就是不对,罪大恶极!
可是,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没有那么做!她仍是呆呆地,没有动,也没言语,就那样任其一个比自己大了四五岁的哥哥在身上抚摸,摸了她丰满骄傲的房。
并且,还有那么一瞬,姑娘明显地感受到硬了起来,
子有点发胀,那是,和她亲
的父亲光光地在床上,相互搂抱着,动
了,才有的妙感觉。
但是现在,却在一个还不怎么熟悉的男面前出现了这种异样反应,这是怎么了?出自什么原因呢?一时间,她也找不出一个答案来,并且脑子还有点
。
好在这时,出租车停了,他家终于到了。
“等以后,我男要是喝成这样,我肯定让他在外面冻一宿,半步家门他都休想进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完全没有自主能力的
扛了上来,又在身上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门,开了灯,又肩膀一用力,可算把这个沉重无比的
弄进了屋,姑娘低声发著誓,恨恨地说。
先将他放置在沙发上,姑娘直了直酸痛的腰,又摸了一把脑门的汗,这才抬眼打量几下这间屋子,和她先前预想的一样,现在这个家里果然没有,不过在下一秒,姑娘不由心
一阵欣喜,眼前马上就亮了一下,因为她看见了自己尤为喜欢的一样东西,一团白色毛球。
“快来,来姐姐这儿,来呀,来!”她立即蹲了下去,笑着拍着手,招呼着那个大家伙过来。
那是条大狗,萨摩耶犬。
或许这么晚了,那条大狗刚刚睡醒的缘故,还有点迷糊,等过了好一会,大狗才反应过来,立即乐颠颠地跑了过来,摇着大大而蓬松的尾。
“嗯!好乖乖啊,好宝宝真听话!”姑娘又是一阵喜不自禁,嬉笑地拍着大狗的,和它玩闹在了一起。
“妈,你不要去好不好?是儿子不争气啊,连累了你!刚才看见你们熄灯了,儿子好难受,妈,你知道我有多自责,有多心痛吗?你和他真的做了吗?不要啊……”一时开心,和那条讨喜欢的大狗玩在了一起,便让冷岚短暂地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直到身后响起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姑娘这才恍然,同时也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自己怎么这样粗心大意,这样贪玩?看见了自己喜欢的狗,连现在需要照顾的那个
都给忘了,真是的!
他的湿衣服还没有脱下来,现在都贴在身上一定很难受,那还等什么?就赶紧的吧,先让他好受一些再说吧,想到这里,姑娘就立刻站了起来,而后又弯下腰,吃力地扶起了他,向着他的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先把他扔到了地上,这样才能让湿衣服不弄脏床单,而等姑娘刚要从他身边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胳膊突然被他抓住了,这完全是一蛮力,有力而毫无分寸,一时间,姑娘被捏得生疼,她皱眉挣脱了一下,可是无果,那只胳膊仍然被他牢牢攥着,就仿佛生长在他手心里了一样。
“唉!”姑娘又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没办法了,就让他先这么抓着吧,反正自己还有另一只自由的手可以活动,去帮他脱衣服,想着,她便麻利地伸出手,扒着他的上衣。
看来他还是没有清醒,嘴里仍然在嘟嘟囔囔,在说醉话,为此,姑娘也不理会,就让他说吧,等说累了就睡着了。
可是当姑娘听着听着,听了几句,不由自主地,照顾的他却逐渐慢了下来,一颗心也似乎有了牵引,随着他的话而去了。
其实他话里的意思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