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毛,在满是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鬆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
。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傢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
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半拖半抬的架到门
。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
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
“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妳...”
“我不会有事...我还能忍耐...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
“我...”
我仍然不愿放手。
“北鼻...求你...”
她弱声哀求。
我终于放弃挣扎,门被关上,留诗允在里面接受不道的调教。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
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满他吃的食物,还有许多新玩具。
凌迟。
原本就算肌肤被毛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于难受到这种地步,但可能张静老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
“手不准抓!重来!”
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湿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里嘛?把椅子搬过来这里,坐下来慢慢欣赏啊。”
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
张静又斥责。
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经密集的洁淨腋下肆虐!“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隐浮现一层感晕红。
“求...”
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方向,我只能把话吞进肚子。
写满一根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胸为布,绕着右边房从最外圈开始下毫。
诗允不敢扭动,只是激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的
尖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红色,让
看了慾火贲张!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上不高的
峰山麓,诗允终于忍不住,仰直玉颈激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
那恶毒的老,立刻放下毛笔,将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经文全部拭净!“...求求您...”
诗允终于开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盪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会这样。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疯的...”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辘跪下替她求
。
“不...”
诗允却摇:“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
“不!我要在这里!”
我任大声拒绝。
“嘿嘿...有趣了,妳有什么事求我?”
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緻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妳丈夫!有什么事我不能听?”
我因激动而咄咄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
“不!不要!”
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
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
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
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
如果你是有用的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里一个男同事表
兴奋表
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
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
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
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
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傢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
嘉扬高高站在我面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
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我耳膜,一张白中透
、如婴儿肌肤般光
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