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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盾阵3

自从看见熊荆骑马,廉颇便知这位大王是马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遥想几百年前的庄王,如此贤明之居然要以大夫之礼来安葬宝马,可见地处南方的楚国对军马是何等的重视和渴望。

廉颇忍不住摇,道:“大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当然是真话。”熊荆看着廉颇,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抢先道:“我已做出利于马上箭、格斗之物,又能于中洲引好马,若练骑兵,必胜过秦。”

熊荆骑马时居然能在马上站立,虽然不知他裳下有何玄机,但廉颇还是懂的这种‘利于箭、格斗之物’的功用,他摇道:“大王既然要听真话,那我就直说毋罪。大王所造之物若用于军中,与秦军战必会被秦学去。或许大王能练就一支不弱于秦的骑兵,然秦军更能练出十倍于大王的骑兵。以十击一,大王以为谁能胜?”

“自然是秦能胜。”熊荆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若决战时才使用,秦军便是知道也已经晚了。这天下时局,本就是由若次决战而定的。”

“大王以为要大胜秦军几次,方可挽回这天下时局?”廉颇舌忽然犀利起来。“大王又怎知,非决战不用的骑兵可以助我军一战而胜?”

“我不知。”两个问题都是致命的,骑兵、或者说重骑兵到底该如何使用,熊荆真不太懂。

“戎狄之生来便在马上,原上牧马并不耗费钱财,一片牧吃完、迁于另一处便是。秦、赵、燕三国皆有骑兵,常所费虽昂,也非不可承受。若大王练骑兵,骑士从何而来?马匹耗费几何?战后骑士有失、马匹伤病,又该如何补充?

列国之战,早非昔年锐之战,乃举国万民之战,非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不智也。或能有小胜,然阵法为秦所学,悔之晚也。居楚数载,我观楚国之长,当在舟楫、徒卒、弓弩,非在戎车、骑士。大王所练两阵,皆徒卒之阵,若举国习之、秦必惧。”

廉颇之语也算是苦婆心了,熊荆愣了好久方道:“我练骑兵,是为了阵战中敌之阵,没有骑兵,我如何阵?”

“大王郢都之时如何敌之阵?”廉颇反问,他知道一些郢都之战的经过。

“这、这……”熊荆当即看向炎,他是当时率兵阵的卒长之一。

“禀大王,郢都之战,末将以夷矛阵。”炎很认真的禀告。

“那时叛军围我,其阵纵只有十行,若是两军对阵,纵怎会只有十行?”熊荆叹道,他以为郢都之战夷矛阵只是特例。

“大王,两军阵斗,不过是盈亏之数。夷矛尖锐,冲阵时一可力,其之后由后列矛手继之,其之后再由后列矛手继之。敌军十五行,我军五排矛手即可之,敌军三十行,我军十排矛手即可之。阵战相耗,若我军盈而不亏,必可阵而出。”

“真是这个道理?”炎是粗,他说出这番话让熊荆很惊讶。

“大王,正是这个道理。”廉颇在一边附和。“两军阵斗,敌杀我一、我杀敌一,若两军皆有十,则两军尽墨;若我军死一,能杀敌军三,敌军三十,我军十便可,敌军六十,我军二十便可。然则……”说到这里廉颇看向炎,“冲阵之时,你等如何齐整队列?”

“我等并不齐整队列。”炎的回答出乎廉颇的意料。

“不齐整队列,你等如何防敌之勾击?”廉颇再问,又看向前方的夷矛手方阵,很是莫不着脑——军阵,素来惧怕侧翼被勾击,故而阵与阵之间行动必须保持一致,以防阵线出现缺为敌所趁。夷矛这样的长兵不是不能单独结阵,但战中任何军阵必须齐进同退,万不能转向、停步、或者疾走,一旦出现这种况,完整一致的阵线就会出现缺。廉颇本以为宫甲有自己的阵之策,没想到居然是不顾全军阵线完整的阵之策,脸上顿显失望之色。

“你们是如何阵的?”炎被廉颇问的不知如何作答,这时熊荆又问。

“禀大王,当时是,我军前后皆是叛军,蔡将军命我等以十为列,务求先攻北面敌阵,以逐杀敌之弓手为要。我等并不顾虑左右之行,只紧跟前后之列,故而一举击叛军阵列。”炎答的粗略,他又看向戎车之前,“末将嘴拙,还请大王召问其他卒长。”

“禀大王,演练之时邓将军也有队列齐整之忧,然蔡将军以为,顾虑阵列齐整便不能速速冲阵,故要我等紧跟前后即可,勿须顾虑左右。”郢都之战以一千五百四千,这场战斗不但让宫甲倍感自豪,也让宫甲思虑,卒长虎便是思有得之

“若敌军勾击,我军当如何?”廉颇只在听,现在是熊荆在追问。他隐隐觉得那里不对。要知道标准的马其顿长矛方阵根本没有狂奔阵的能力,它们的作用是形成一块完整而坚固的砧板,死死纠缠住敌,而原始的冲击骑兵对阵时将从侧翼、或从后方击打敌军,宛如一个铁锤,在砧板上把敌击碎。

砧板是稳固的,因为顾及阵线完整不可能快速奔跑,更不可能戳穿敌厚厚的阵列,但熊荆眼前这七卒夷矛手却是会飞的砧板,他们不但更飞,还能在飞行中击碎敌的阵列。熊荆虽然不怎么了解马其顿‘砧板加铁锤’战术的实质,可也知道砧板不可能飞。

“禀大王:与环卫演练之时,若环卫勾击我侧翼,我阵前后左右四面皆伸出夷矛,如此环卫只能以标枪击我,待标枪用完,他们便无计可施了。”虎答的很详细,砧板就是在与剑盾兵频频的演练中飞起来的。“而奔行之中,士卒只须紧跟前列,不必对齐左右。虽如此,然各列行进时列首之伍长会顾及左右,故军阵仍齐整一致,若遇勾击,侧列可脱离军阵相拒。”

“……”熊荆和廉颇这下全无语了,特别是廉颇,他很难想象出不顾阵线完整而奔跑阵的夷矛阵是个什么场景,可郢都之战就是在这不顾阵线完整的况下打赢了。当然,胜利也付出了代价,夷矛阵大敌军时,保护熊荆马车的士卒大部分战死了,这种况在正常的、注意阵线完整的战争中不可能出现,因为主将不会冒着阵线损的风险让军阵当中的某一阵列奔跑着出击。这其实是以命搏命的打法,赌的是谁先承受不住伤亡而溃阵。

“大王,末将以为……”又一个卒长对熊荆揖礼,这是庄去疾,公族之后,郢都之战防守南线三名卒长中仅存的一名。

“你说。”熊荆熟悉他,他自然要比炎等聪明,但熊荆并不因为他是公族就给他优待。

“末将以为,矛阵需要编一些弓弩手,若敌军以弓弩击我,我军可以以弓弩反击。”庄去疾之言是各卒卒长的商议结果,郢都之战中蔡豹之所以会命令‘以逐杀敌之弓手为要’,就是因为弓弩手是夷矛阵的大敌。

“而剑盾环卫,末将以为……”庄去疾顿了顿才道,“末将以为剑盾之阵异于夷矛之阵。夷矛之阵,以厚为要,集众卒于一处而力攻之,刚猛无比。剑盾之阵则不然,剑盾之阵,宛如鳛鱼,从不与长兵之敌正面与战,而是击其侧翼。便如适才之战,秦军以长兵力冲之,剑盾之阵遂避其锋芒,一分为两绕至其侧翼相击,此种战法末将以为不便与矛阵互济。

若要完善矛阵,除编弓弩,当再设若长兵小阵,此小阵以刺探敌军虚实、扰其方寸为要。待知敌之强弱、阵之浅薄,方可用矛阵大力击之。”

庄去疾之言不无道理,可结论却让意想不到:他居然不想剑盾兵和自己编在一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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