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英抬手赏他一个脑瓜：“小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快回房睡觉，以后我再收拾你。”

“等我这钢圈取了，我还要光明正大偷看你洗澡。再来亲个晚安嘴。”趁母亲不注意，罗永又迅速吻她嘴一下，嘻嘻一笑跑开。

“你！”柳菁英回怒视，低声道：“是不是皮痒痒了？”

罗永在那张牙舞爪扭动身体挑衅，“许你玩我，就不许我逗你？你骗得我好惨，让我真以为被割了。”

柳菁英放下手中的文件，举起手刀，对罗永比个割掉的手势，有些得意的说道：“那是自然。你要是没骨气，我就真给你割了。”

“不过别再犯傻。真怕你哪天被打死在大街上。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

妈妈是真想把他们全都割掉，可是我做不到，你懂吗。”

“我懂。小孩子杀放火都不会尽监狱。所以我也可以为所欲为。只恨当时没带把刀，不然可以至少捅死一个混蛋。”

“你以后不要去惹事了。这件事就这样安安静静过去最好，这样才对何慧丽影响最小。”

“就这样算了吗？他们可以改换面到新的学校，没知道他们的坏事。”

柳菁英低想了想，又抬对罗永点点，“嗯。就这样算了。忘了吧。”

罗永轻轻叹一气，“那就算了吧。”

柳菁英看罗永表落寞，眼中出现不忍。罗永转身离开，柳菁英也打算回继续工作。哪知罗永突然拔下裤子，对着她挥舞起胯下还没长毛的阳具。

“老妖婆！吃俺一！”

柳菁英起身要打，罗永提起裤子一熘烟跑没了影。柳菁英有些无奈，她回到书桌前坐好，摸了摸嘴唇，再次埋在文件中。

半夜时刻。

柳菁英已经熟睡，罗永背着挎包，悄悄打开房门，离开了家。他脚步轻盈，踏在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走在灯光昏暗处，不注意看，没能发现他。

罗永沿着上学的路线，一路走到他学校的后门。从影处铁栅栏下翻身而，罗永抬望了望四周，继续前进，朝着校园内旧校舍走去。来到旧校舍前，罗永寻到拐角处的窗户，身体轻轻一跃，鑽窗。罗永蹲在地上，拍拍裤腿上的灰尘，起身沿着走廊，走到尽旧机务室旁，推开已经腐朽的木门。

机务室内角有四根大型管道，管道通向地面，地面有一个窨井盖，上面铺着几块烂木板。罗永慢慢推开烂木板，顺着窨井盖爬下，拖过木板来盖好。

顺着窨井盖往下爬了十来步，罗永进一处和上方机务室一般大小的空间，十米见方，空间内空气显得很浑浊，没有光线，湿冷。

“主？主！”

空间角落裡有个正在打盹的少，正伏在几片纸箱上，被罗永惊动，手脚并用爬到他脚边轻轻呼唤。

罗永递给少半瓶水和一小块麵包，“小母狗，奖励你。”

“谢谢主！”少接过水瓶和麵包，立即开始狼吞虎咽。她像一个饿了十天的小乞丐，手上脸上脏兮兮，抓住麵包，连同手上的灰尘一起塞进中。

罗永笑道：“吃饱了，就有力气逃跑了。”

少赶紧嚥下中的麵包，抱住罗永的鞋面又亲又舔，“不会！小母狗绝不会逃跑，主相信我。”

“我们今天继续玩。五分钟内，你跑，我不管你。开始吧。”

少听到说话，跪趴在罗永脚下，做出五体投地的姿势，没有其他动作，中不停叨念：“小母狗不跑……主奖励小母狗……小母狗不跑……主奖励小母狗……”

五分钟过去，罗永抚摸她打结的髮，讚许道：“小母狗乖。想要什么奖励？”

少向着罗永献上谄媚的微笑，开说道：“求主给我喝尿。”

“嗯。记得接好。不要流到地上。”罗永掏出，一边甩动一边说道。

在“淅淅沥沥”声中，澹黄色的尿进美少裡，美少显得心满意足，脸上出现发自真心的笑容。罗永尿尽，少不忘支出小舌，将嘴角的尿舔乾淨。

“我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叫，也可以跑。我管不住你。”罗永往少脸上抖乾淨尿滴，没有再用胶布贴上她的嘴，也没有再把她绑住。

“小母狗不跑，小母狗会赢的，小母狗要主的奖励。”

……“砰”

木板被推开，罗永再次爬进密室。少蜷缩在角落，听到响声，揉了揉眼，看到罗永进来，像看到主回家的小母狗，立即扑倒他的脚下，伸出舌舔他的鞋面。

。

“主！主……嗯……啊……主……”

罗永抬脚，用鞋帮蹭蹭她脏兮兮的脸，“小母狗乖。为什么不跑？”

“小母狗不会跑，小母狗不跑就赢了，主就不会惩罚小母狗，还会奖励小母狗。”

罗永呵呵一笑，指示她跪好，“小母狗想吃什么？主给你带了豆浆油条，还有粥。”

李佳妮摇着小舌，“主给什么，小母狗吃什么～”

“那喝粥吧。臭臭拉哪裡了？”

“谢谢主！”少接过装了粥的纸杯，将吸管塞进中前不忘指向指密室另外一个角落，说道：“那裡。”

罗永往地上放了一个布包，起身递给少一隻电话，“吃完了给你爸爸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等会儿再把新衣服换上。”

……“主……主……”

“主……主……主……”

似乎过了一天时间，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希望早点见到主，得到主的奖励。

密室屋顶木板被推开，一个影慢慢爬了下来。

“主？主！主！小母狗没跑，主奖励我。”

终于再一次等来了主，脏兮兮的美少跑到他跟前跪好，张大嘴，等着饮进主新鲜的尿。

“今天不喝尿尿。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家了。”

“主？”

“回家吧。”罗永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少似乎很害怕，抓住罗永的鞋尖，一边舔，一边摇：“主……主不要……小母狗不跑……主要奖励小母狗……”

“没事，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爸爸会担心。你回了家，我们继续玩游戏。

佳妮是我的小母狗，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市医院内。

罗永和母亲走到病房门，见门守着一位警，正围着门的板凳，无聊的跺着小步。

“陈阿姨好。”

“啊？小永啊，小永真乖～柳警官好。”

柳菁英同她点示意，说道：“小陈，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是。柳警官，要不要我进去帮忙收拾东西？”

“不用，你去把车挪到楼下，我们一会儿就下来。”

柳菁英和陈警官打完招呼，带着罗永一同进病房。病房中小何老师正在收拾衣服床铺，她很好，看到罗永和柳菁英进屋，热的跟他们打招呼。

小何老师笑着说道：“柳警官，小永你们来啦。”

三说了会儿客套话，罗永问母亲可不可以单独跟小何老师聊聊。柳菁英点离去，留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