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的反

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过一

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了呢──」

「先别谈这个。」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

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

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

我用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 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

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 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

来的发展。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上的触手都是半充

血状态。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一样左右摇晃。刚才的故事，

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说：「我要是用嘴，还有双手。」瞇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

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

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但现在，她心里

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

「后来，她把舌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虽然很简，丝依旧听得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

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水的声音。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明想，很不满意自己

的描述能力。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 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

读起来还是会很像色小说──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色小说──一样不能给爸

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明若是 一个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

都给拍下来。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

拉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要话题上。

泥舌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只强调自己让泥高的那部份，

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况，是经历至少两次高

所造成，丝不可能看不出。

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丝，很快就问：「是谁高了两次，还是两各高一

次。」

明把眼睛往右偏，说：「先前是我让她高，接着是她让我高。」

丝双手盖住鼻子，好像怕自己流鼻血。这是她最期望的答案？明想，继续说：

「我还──尿出来。就是忍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咬着牙的丝，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弯下腰。

一听到明不久前曾失禁，丝身后的触手骚动得更厉害。不过就是排泄，有这

么美好吗？明想，嘟起嘴；丝应该猜得出，泥接下来会做什么：用嘴去接，

一一的吞下；她们都是触手生物，还是姊妹。

说到这一段，明还是有些罪恶感。「抱歉，」她说，看着丝，「我和你做的

时候都没有这么过。」

「不，」丝用右手背使劲擦了下嘴，说，「不用在意。」

反正以后她也有机会，明想，晓得这想法在丝的脑中出现。

从丝的一连串反应看来，她对泥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明转，叫了声：「泥──！」

一直到这时，丝才注意到，附近有一堆柱，离她们不算太远。只是丝一直

看着明的脸──或明的身体──，在生气的时候，丝也只专注在脑中的想像 画面，

没怎么注意周遭环境。

明挥了下手，泥弹跳似的站起。前者必须咬一下舌，才没笑出来。泥拎着

触手裙，跨过柱，走过来。现在的她不用拎起触手裙，也能跨过比柱还要高

的障碍物。不是因为这样看来比较淑，而是希望丝看清楚她的双手与双脚。

明原本以为，泥在如此展示时，表会有些得意。而后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

感觉，和几分钟前一样，她还是相当紧张，露出有点僵硬的浅笑。

身为姊姊的泥，对丝弯着腰，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要鞠躬的样子；如此有礼，

完全看不出一点傲气，与明第一次见面时彻底相反；是亲热的先后顺序，造成如

此差异。明不住想到所谓的「大老婆」和「妾」的差异，而才过不到几秒，她马

上就把这两个词给赶出脑外。现在，需要比较不那么传统的辞彙，才能形容与两

只以上触手生物的关系；要更 漫、更新一些；无奈的是，明词穷。

没有足够的，不可能在双方各一次高的况下，就长出形状与功能皆完

好的手脚，丝想，仔细瞧了瞧泥的全身上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34

挺起胸膛的明，嘴角再次上扬。丝睁大双眼，微微开：「你们──现在真

的没问题了？」

「没错。」明不只抢在泥之前答，还配点与抬高两边眉毛等动作；尽

管使气氛变得滑稽，却能成功的让丝和泥都安心许多。

呼出一大气的丝，把位在肩胛下的两只触手给收；先前，伸出这两只触

手，不单是为了抚摸明，也是随时都准备要挡在明与泥之间。而从触手末端的裂

缝看来，明想，丝说不定准备张、啃咬泥。这些触手从未真正弄痛明，却还是

有化为武器的潜力。

听过明的话，触手全部垂下的丝，抬看着泥。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露

出有些僵硬的微笑。

泥不确定自己的妹妹最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整件事，虽然丝曾说「不

用在意」，但那句话是对明说的。明不只是可能成为他们喂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