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还穿着正装,没准备休息吗?”我问。
“没,最近工作忙,也刚下班没多久。我还没吃晚饭呢,刚在楼下买了点,你刚下飞机也没吃呢吧。我点了两种不一样的,邓通你想是吃牛杂面还是牛泡馍?”妈妈很自然地说。
我说:“泡馍吧,牛杂味太重,刚下飞机想吃点清淡的。”
妈妈点了点,没说二话,打开了牛
泡馍的包装袋放到了我面前。
我刚坐下想动筷子。
“啪”,妈妈打了我个耳光,“吃饭之前不洗手吗?”
我好几年没被妈妈打过了,差点忘了她这个动辄打我耳光的习惯,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但却依然抗争道:“妈,我都27岁了,博士毕业了,能不能以后不打我了?”
“啪!”妈妈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在家里少给我讲道理,这个家我说了算。
快去洗手,我是为你好。”
我摇了摇,看来妈妈是改不了了,话说回来,一点小事我又何必抗争呢?
于是我走到了水池,拿起香皂开始洗手。
“脸也洗一洗!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妈妈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
“好!”我也喊了一声,然后用香皂认真地洗了洗脸。
然后走到桌子前坐下,吃起了牛泡馍,妈妈也在那边吃起了牛杂面。
我心中隐约地想:哪个餐馆会同时卖泡馍和牛杂面呢?
但只是轻轻地想了一下,没有认真思考。
我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快美无比。
“邓通,近期什么打算,工作定了吗?刚回国,得找朋友聚聚吧。”
“是啊妈,明天白天打算去吉林大学谈谈,长春大学也去转转,晚上再和高中同学聚聚。”我随意地说。“那晚上大概几点回来?”
“妈,可以不回吗?明天一早还要去趟光电所,我吃完饭直接在附近住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约同学,我真实的想法是谈完工作后随便去个洗浴中心做个大保健,然后直接过夜了,毕竟太久没碰过,憋得难受。
“行,我说也是工作要紧,别一回来就呆在家里,没出息。”妈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有任何怀疑。
第二天,妈妈一早就去上班了,我也按着计划拜访了几个大学,主要聊了聊现代材料的发展方向,甚是融洽。
快到晚上5点的时候,我已经在搜索附近的会所和洗浴中心了,只听手机一响,接到了一个号码不明的短信:“红楼,南京街21号,3楼5号。”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心悸,这个名字和地址我太热悉了,就是我5年前那次“私定制”的“嫖娼”。
虽然我早就说服了自己这是个骗局,但这几年来还是常常忍不住思考这件事,思考万一是真的,那妈妈岂不是会变成?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越想越
,这种想象让我没少打飞机。
就在昨天,我还特意确认了妈妈状态正常,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更是浇灭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五年来我从没有收到过“红楼”的任何消息,但偏偏在我回国的第二天就又接到了这个短信。我心中一瞬间浮现出好多种可能,会不会是个彻彻尾的骗局?会不会她们随便找了个
来蒙我?或者说她们真的找到了我描述的那种
,大千世界无不有,也许真的有那种堕落的警察……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踏上了去“红楼”的公
车。
这次我轻车热路地找到了那里,敲开了3楼5号的门。
“邓通!你果然还是来了,我没看错你!”还是五年前那个叫朱小云的漂亮,她开心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热了些,现在看来有35岁左右,165的个子,瘦瘦的身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非常好看,说话还是那么活泼。
“你找我什么事?”我无不警惕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她有点生气,“之前不是说好的吗,私订制,你提的那么些条件自己不记得了?我说要五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你就算不记得这事儿,你自己花的1000块钱不记得了吗?”
“我……我以为你是个……”我“骗子”两个字还是没说出。
“靠,邓通,我这五年为了你这事儿费了多少力你知道吗?
警,还得有脾气,还得会什么琴棋书画,还必须是D罩杯,结果好不容易搞定了,你竟然怀疑我是骗子!”她气得
面桃花,大眼睛都湿了,但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
“行行行,我错了,姐姐。”我很自然地赔礼道歉,“就是这事儿吧,有点太……太玄幻。”
“嘻嘻,邓通,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事儿太反常,其中一定有蹊跷,但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心;你在想我会不会随便找个的糊弄你对不对?你们这些搞科研的啊,我太了解了,这世上数你们好心最重,但偏偏什么都不信,除非拿事实说话,对不对?”
她拿出一本册子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说:“自己看,最后一页就是,满不满足你的要求?”
话已至此,我只得坐了下来,拿起那本厚厚的册子。从前翻了几页,发现里面全是简历一样的东西,还配有一些的照片。
“呦,你们这做得还挺致,档案都有,还挺全的,最后一页我看看……啊!”
我大吼了一声。
映我眼帘的是四个大字“警犬谭红”,旁边贴着标准的一寸照片,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这不是妈妈还能有谁?
“这……这是我……”我抬起来,对着朱小云颤抖地说。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反应一样,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是你妈,喂,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啊,我全市都找遍了,就你妈最接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至于这么惊讶吗?接着往下看,不符合要求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调教的。”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闪过无数个念,但没有一个可以自圆其说。我的眼睛却不由得继续往下看,纸上写着:“谭红,
,1964年2月13
出生,49岁,籍贯吉林长春。
职业:红楼订制,
民警察身高170公分,体重60公斤。
胸围65(手术前),85(手术后),现为D罩杯。
特长:搏击,飞镖,游泳履历:谭红,二级警督,从警28年,正义感强,格沉稳果断,智勇双全,曾获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一次。于2006带队
获“69特大贩毒杀
案”,曾脚踩东北毒王“鼹鼠”的
,对着直播镜
向全市
民昭示“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掀起一时热
,时
称之为“红
侠”。
又因其通搏击,
击和骑术,被称之为“红侠三绝”。
但因是,顶撞领导,始终得不到上级的提拔,几年下来终于褪去了“
侠”的光环,回归成一个平凡的
民警察。
红楼化名:红儿红楼阶级:癸(末级)提供服务:不露身份,不损伤肢体,不危害健康,除此之外可以提供任何服务。
特色服务: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吟诗作对,角色扮演等。”
我读完了这份资料,理了理思绪,然后抬起对朱小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