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整个下身迅速像着了火一样烧了起来。
梁韵咬住自己里的软
,试图用别处的痛感来分散
上的炙烈灼烧,但效果甚微,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陈漾没有喝斥她,任由她颤抖着声音呼痛,一波高过一波。
他选择的这处郊外,最近的住家灯火,也在几公里之遥。
一组连续无隙的抽打终于完成,梁韵早就满热汗,鼻子也已经哭红。
可她没有等来中场休息,又被突然放倒,一条腿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啪——这下皮带落在了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的皮肤以
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这里的痛感要比上还要强上数倍。
梁韵一时痛到极点,张着嘴竟失了声,颗颗泪珠下滚,却喊都喊不出来。
「二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一次,加五下」啪——梁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下就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鼻涕眼泪又一起下来。
「不报?再加五下!」啪——「啊——我报我报——一……」啪——「呜呜呜——二……」啪——「啊啊啊啊——三——呜呜呜……」……报完第十五个数,陈漾停了下来。
他把皮带放到一边,用手轻轻地抚过梁韵被残伺候过的大腿内侧,红热火烫,稍一触碰,便是一个激灵。
梁韵捂着脸不停抽泣,眼泪从指缝中淌下。
「还有十下,坚持住」另一条大腿也被翻了过来,两边的都被完全展开。
皮带的呼啸又在空中响起。
最后的十下,陈漾抽得似乎比刚才还要用力。
梁韵哭到脱力,上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结束的时候,她被陈漾抱在怀里。
他拿着一张湿巾,细心的帮她擦着汗水和泪水,另一只手给她轻轻捋着发。
突然的温柔,带动了刚才在路上的羞耻和现在下身的疼痛,委屈感水一样涌上来,让梁韵放声大哭。
陈漾不说话,只是搂着他,偶尔摸摸她的,拍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等梁韵打着哭嗝,终于把嚎啕转成了抽泣,他才开,「舒服点了吗?」陈漾像是个先知,
察了她这些天累积的压抑和不快。
然后又像是个最娴熟的用刀者,在她被涨满的绪水球上,轻轻地划上一小刀,便让里面的
体呼啸着奔涌着,一倾而下。
「送你回家?」陈漾掏出了被他装在袋里的白色内裤,给梁韵穿好,又从座位旁边捡起她的裤子,放到她腿上。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下去,回到了前排的驾驶座。
十五.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梁韵请陈漾上楼的借,连自己都觉得拙劣。
陈漾本来将她的车停好,就准备叫网约车回家的。
是她自己突然说,「要不要上来坐坐,家里有茶」她说要请陈漾喝茶,可她家里明明只有袋泡茶。
就连上次在他医院的休息室,喝过的茶叶也要比自己家里的存货高级。
梁韵一个时的生活简单惯了,有时候免不了有得过且过的心理。
即使之前有过往的男友,她却好像从来也没有把他容纳进自己的生活,一切都和自己独身自好时没有差别。
出去吃饭的话虽然不是AA,但是梁韵默认的规则是:他付一顿,她付一顿。
彼此去对方家里过夜的时候,都会随身携带一个旅行小包,毛巾牙刷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就像是去出公差一样。
反正频率也不会太高,就是了。
前男友问过梁韵,能不能在她家的浴室放一只他的牙刷,免得每次带来带去,弄得包里湿乎乎的。
她没说不行,但是每次他走之后,便会把那只牙刷丢进垃圾桶。
下次来,只好再打开一个全新的。
男友不解。
梁韵解释,「你又不常来,牙刷积灰,多脏啊。
那是要放进嘴里的东西」他笑她,「又不是你用,脏不脏的,也不是放进你的嘴里」但是之后,他又似乎了然的样子:怪不得她从来不肯把他的东西放进嘴里,原来是有洁癖。
遇到了年节生之类的,前男友也经常
疼该给她送什么礼物。
因为梁韵但凡喜欢一样东西,立刻出手就买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清空购物车的机会留给他。
而且她买来送给自己的东西,多数都是高端产品,他也几乎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他忍不住问过梁韵一次,为什么不像其他生那样,把喜欢的东西暗示给他,所以他好送给她当礼物。
梁韵那时正在全贯注地吃薯片。
一罐见底,她仰起,把最后的残渣倒进嘴里,又意犹末尽地舔了舔手指,才怪地看向他,「我自己现在就买得起,为什么要等别
后送?」那个时候的她,用男友的话说就是:缺乏仪式感。
缺乏就缺乏了,梁韵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比如喝茶,明明可以丢一个茶包进去,两分钟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做足全套茶道,花费一个小时,喝上大约十毫升的
体呢?不过她自己虽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用这个做理由来招待
就比较可笑了。
她担心陈漾取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陈漾却似乎并不以为然。
他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倒仿佛果真实心实意地想喝茶一样等着。
他坐在开放式厨房的高脚凳上,双手叉,轻搁在早餐台上,看梁韵一边
上电热水壶的开关,一边打开橱柜找茶包,间或做贼心虚似的偷瞟他一眼。
热水烧开的时候,陈漾起身,拦住了要去拿马克杯的梁韵,「你不想谈谈?」梁韵后退一步,用手环住自己的胳膊,「你在特意找我?」其实不是的。
陈漾想。
今天的见面实属巧合,不过在陈斌那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失了几分猎该有的冷静分寸。
有一丝冲动,要放弃保持距离的想法,只想看见她那张被称为冰山美的脸,在自己的手里变红、哭泣、求饶。
Elaine——梁韵——他不得不承认,几年前的那次调教,并非只是自己给她教导启蒙,他也尝到了跟以往不同的味道。
而刚刚在车里,那种味道在沉睡的记忆中被激活,甚至有一瞬让他感到重新拾回了满足的乐趣。
陈漾本来以为,那种感觉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关于那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希望给你介绍我的朋友的事,我道歉」陈漾很正式地开
,「那对你不够尊重,你的生活,应该是你自己的决定」梁韵微微垂下眼帘,「我,身体不是很配合,所以才退圈的」陈漾笑了,带了一抹促狭,「这个我知道」「你知道?」梁韵抬
,眼里带了不解,和一点儿警惕。
「怎么,你可以跟Liz打听我的事,我就不可以问问Kevin关于你的
况?」Liz是梁韵学姐的英文名字,Kevin是她的老公兼主
。
陈漾继续,「据说,你的名字差一点被列美西地区S们的黑名单。
我还听说,硅谷的一个哥们说,你就像一台586,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法在死机的界面运行高端程序」梁韵被这个比喻弄得皱起了眉,「又不是我想死机!可能只是比较抗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