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忽然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只手臂越过梁韵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层顶楼的按钮。
梁韵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内腮,只好默不作声地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灯一个一个亮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陈漾牵起了梁韵的手,很轻柔很温和的样子,领着她向一个房间走去。
梁韵心里有一个小疾呼起来,「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个小
却不断地重复,「跟他走!跟他去!」直到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客厅的灯光被陈漾调到中度较暗,吧台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波尔多杯,旁边是一瓶斜在冰桶里的红酒。
「过来之前,特意叫酒庄的老板挑了一瓶味比较甜的,要尝尝吗?」梁韵垂着眼睛摇摇
,「不要了,刚刚喝得有点多,不太舒服」她想绕过陈漾去冰箱里拿水喝,却被他一把推到墙上,整个
的
影带着重量罩了下来。
「不过看来我误会你的味了。
你,还是喜欢味道烈一点儿的,不是么?」陈漾刚才在电梯里已经把颈上的领带松开,现在单手一拽,便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按着梁韵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
礼服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韵脚边。
梁韵两只手眨眼之间就被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背在身后,面对墙壁被陈漾制住。
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上的
贴被陈漾轻松撕掉。
内裤也是被他蛮力撕开的,蕾丝裂的声音残忍又哀怨。
浑身瞬间光溜溜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梁韵低着
,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处的某一些肌
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发拉起来,
迫她扭过
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主我错了」「我问你,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梁韵个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绪,稍稍松开了抓住她
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漫惊喜!你这儿跟外
喝成醉猫了回来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梁韵:
家为什么喝酒?心里不痛快么!
家为什么不痛快?想你了么!呜呜呜【
埋进陈漾胳膊底下,蹭啊蹭】陈漾:(伸手在梁韵背上拍着,拿过来一枝笔,写字)纸上:东阝二十五.藤条+
球+檀木板梁韵没有一丝迟疑地,俯身跪下去,双臂被反绑在背上,动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尽力贴紧床垫,双腿微分,浑圆的雪高高地翘在空中。
她沉默却迅速的动作,在陈漾看来,分明带着浓浓的对抗和挑衅。
「行,今天我们就来聊聊你的小脾气」一只手掌抚上了梁韵光滑的瓣,威胁式地拍了两下。
陈漾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箱敞着,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应有尽有。
梁韵瞥了一眼,不禁绷紧了身体,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跪着,心里默念:生的伟大,死的光——「咻——啪!」「啊啊啊——」,革命志愿还没默诵完,上已经迎来了一条炸裂的刺痛。
是藤条。
梁韵被打得痛叫一声,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离开了床面。
藤条停住,顶端在她后腰处点了点,「摆好姿势!」梁韵极不愿地又把上半身贴向床单,
高高撅起。
啪啪几下,脆而快速地又落在梁韵的
峰上。
她咬紧牙关,却还是有几声呻吟忍不住溢出了唇。
「不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么?有能耐就一直别说话。
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藤条硬!」又是一藤,打在界处,一道渗着血丝的红紫立刻浮现出来。
梁韵的眼泪「哗」地流出来。
短暂的暂停,似乎在给她时间回答。
陈漾没有听到满意的回应,手臂立刻抬起,连续快速的藤条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疼疼疼疼!梁韵再也顾不上面子,只觉得像被火在燎烤,惨叫连连,不管不顾地翻身过来,拼命往床角缩去,「主
,主
!轻一点儿!求求您轻一点行不行?」陈漾毫不领
,回答她的是又一下重重的抽打,正甩在她丰盈的胸部,突起的
果被抽得猛一震颤。
梁韵的痛呼几乎了音,赶紧翻过身再次跪好。
韧十足的藤条不含一丝怜悯地继续下落。
原本雪白的尖上已是红肿一片,残忍地鲜艳,
腿
接的地方有几处已经带上了青紫的瘀痕。
梁韵感到自己的像是被按在油锅里煎炸,油烟四起,滋啦作响。
铺天盖地的疼痛织成了一张大网,罩得她严严实实,上天无路,地无门。
她早已不能保持姿势,整个平趴在床上,左右扭动,可是不管怎样,都躲不开藤条猛烈的责打。
梁韵又哭又叫,早顾不得会不会被旁边的房间听到,可腿间的花瓣却疯狂颤抖,刮剃得光滑洁净的私处更是濡湿一片,黏滑晶莹的在
色床单上留下了明显的一块印记。
藤条的呼啸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
,张嘴!」梁韵抽泣着扭过
,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三十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