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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51-55)

痛和震惊中缓过来,「噼噼啪啪」的又是连续几下。

蛇鞭一下下被大力挥舞,在半空中炸裂,在皮上脆响。

不留余地,毫无面。

梁韵优美的半圆香上,顿时出现了许多参差微凸的肿痕,瑟瑟地颤抖起来,地上了颜色,更衬得她的细腰和长腿剔透净白。

梁韵因吃痛,忍不住扭动着腰部,不小心歪了身子。

一记狠重的抽打落下,正甩在没有脂肪保护的脊椎骨附近上,皮肤上立刻凸显了一条直直的整齐鞭痕,泛起了血丝。

鞭子的呼啸停了下来。

梁韵顾不上背上的痛,赶快站好,保持姿势。

和腰,十下」陈漾说,「我不会改变鞭子的落点,不过你要是再躲,打到哪里算哪里!」啪——狠狠的一鞭,落在腰上。

梁韵身体用力的收缩,却挣脱不了,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

啪——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鞭的位置,整齐地往下挪了一寸,把红肿的鞭痕连接起来,把疼痛也连接了起来。

啪——第三鞭,保持着固定的节奏、相同的力度。

梁韵看不到陈漾挥鞭的过程,每每听觉捕捉到鞭子甩过来的尖叫,再隔几秒,便不知会抽到她身体的哪一处。

黑暗中的这几秒,是最漫长的等待时间。

第四、第五、第六鞭……羊皮的鞭梢最擅长尖锐的激吻,狠狠地掠过梁韵的后腰、峰和大腿,像是流火,舔舐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点燃周边每一丝烧灼的空气。

梁韵的哀嚎开始有一点撕心裂肺,整个也有些站不稳,手臂还在吊具上铐着,只凭借上拉的力量保持身体的直立。

第十下以后,陈漾停了下来。

十条鲜红的鞭痕,排列整齐,像是一个庄严的仪式过后,留下的华丽符号。

陈漾过来,解开了梁韵腕上的手铐,把腿已经发软的她横抱了起来,走向那张非床非桌的刑台。

梁韵的眼睛还是被蒙着,把靠在他胸前抽泣。

陈漾把她放在刑台上,靠着床板,调整成坐姿,双手分开举高。

红色的粗棉绳绕过她的手腕,勒紧,固定在木板上预先做好的卡锁节点。

莹润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每只脚的脚腕也被棉绳绑住,跟两边的双手分别缚在了一起。

梁韵整个被折叠了起来,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写的V。

笔直的小腿洁白如玉,正在微微颤抖,羞耻的快感让她颅内轰鸣,露在陈漾面前的花心汩汩地吐著暖流,两片瓣一开一合地舒展,花珠也已经抽芽挺立。

暧昧的体流在暗色的皮质凳面上,显得愈加黑。

这是一个任宰割的姿势,也是一个让她自己亲眼见证责打羞辱的最佳姿势。

陈漾把梁韵的眼睛解放了出来。

第一眼,她便看到了自己这样带着原罪、毫无尊严的体姿,而陈漾,正站在她大开的双腿之间。

只有两个被打肿的尖在刑台上着力,腿心的露让她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双腿以自护,然而绳子的束缚让这种想法变得不可能。

梁韵湿着眼睛,看陈漾伸手,抚摸上她最细的大腿根内侧皮肤。

V字型的柔韧身体,把小和菊都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陈漾突然抬手,一掌下去,扇在白生生的腿根上,又反手,用手背抽打另一条腿内侧。

一节一节的指关节随着每一下重打,嵌无骨的之中,没有几下,两条大腿的根部已经是艳红一片。

「疼吗?喜欢吗?」陈漾自顾自地发问,却并不给梁韵回答的机会。

她答与不答,答案为何,并不会改变他现在对她做的事,也不会改变他即将对她做的事。

梁韵唯一的正确回答,便是虔诚地信任他,听他命令,受他支配,释放自己,奉献自己。

陈漾是她的主,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也是这里唯一为她负责的,全身心的负责,每一寸发肤、每一滴泪水、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感。

她是他的所属,他护她完整周全。

她想要的,他懂;他想要的,她给。

陈漾看了看忍泪抽噎的梁韵,像是只受伤的小鹿,眼睛里却是毫不迟疑的信赖。

的心,微微松软了一下,却很快收敛,又从旁边拿过来一束水晶藤条。

名字虽然叫藤条,但实际上是很细的透明软胶,美术用品店里经常会看到的那种。

而且不是一根,是一束。

陈漾握着这一整束胶质藤条,先是在梁韵高举至半空的玉足脚心上,挑逗试探地划了两下,看她惊慌失措地把求饶的眼投向他。

接着,陈漾捏住梁韵一只脚上的小脚趾,揉了揉,「唰」一下挥着藤条便抽在了她的脚心处。

————小剧场————陈漾:说起打脚心,竹戒尺、松木长板,梅花皮拍,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梁韵:打还要附庸风雅一下,主真是处处不输后!陈漾:被你看出来啦?那好,今天就打三组吧,把每种工具都用到。

技术命名:「岁寒三友」!五十五.姜罚(上)眼看梁韵脸色大变,额上立刻出现了一层薄汗,五官都委屈地缩在了一起。

脚心遍布了末梢经和位,被抽打的痛感,非体其他任何部位能比。

「唰唰啪啪」,连续几下。

梁韵哀叫着呼痛,挣扎着转动脚踝,试图前后左右地躲避脚掌上的惩罚。

可是哪里有用!陈漾的绳缚捆绑得结实又漂亮,根本不可能被她挣开。

更何况他现在还用一只手捏着梁韵的小腿施力。

外面看起来是陈漾控制着梁韵,不让她扭动踢腾,而暗中他却在抽打梁韵脚心的同时,不断按摩她的小腿肌

双腿举高分开,身体只有折叠处有着力点,这样的姿势,整条腿的肌都会吃力,再加上她激动挣扎,非常容易引起小腿抽筋。

眼看梁韵白的脚心迅速变红变肿,高高凸起。

「唰唰唰——」又是几下,密不透风的急狠抽打。

脚底的温热早已转化成滚烫,跳跃的刺痛让梁韵大声哭叫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忍受就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陈漾忽然抽出单根的一支胶藤,顺着她大开的缝,抽了下去。

常年被隐藏保护的幼之地,连并前后一条线上的两个小,全被一招击中。

梁韵叫得惨烈极了,可花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但了一热汁出来,还一收一缩地开始翕动,是无声的邀请。

也似受了蛊惑,又受了几下「责之切」的惩罚之后,也开始发痒,蠕动。

刚刚浣洗净的肠,极度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填满、充塞。

「主!主!」梁韵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和欲望点沸,叫嚣着「不够、要更多!」她的脸布满了汗水、更布满了欲,眼前的光线迷离起来,折着一身军装的陈漾凛然高大,贵如祗。

「刚刚的晚饭,好吃么?」陈漾手里的胶藤停止了挥舞,虚虚地点在梁韵的缝处,在前后两个小之间委蛇地游走。

「哈啊?」梁韵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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