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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66-70)

作,这样的完全臣服、绝对被掌握的感觉,也让梁韵已经兴奋得湿到滴水。

陈漾站起身,旋动房间里壁灯的开关,把光亮度调至最暗,又拿过来一个丝绸的眼罩,同款的红色,和梁韵的项圈相映成彰。

眼睛被柔滑的眼罩蒙住,绸料的触觉很舒服。

陈漾仔细调整着眼罩的位置,在梁韵后脑打结的时候特别伸进了一根手指,检查松紧度。

“张嘴。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指尖抚过微微战栗的唇。

梁韵本以为他要放进来的是以前用过的球,并不抗拒,乖乖把嘴张大。

可这次的塞刚一放进嘴里,她便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区别。

形状的区别。

这个枷不是圆形的球状,而是——到甚至顶到喉咙的柱状体!“唔唔唔……”梁韵想要说什么,但已经被嘴里的阻碍割裂成语义不明的呢喃。

“熟悉么?”陈漾锁住后面的扣链,在她耳边道,“是我的倒模。

”梁韵的嘴里被假阳具塞得满满的,心里也被漾的春塞得满满的。

除了温度和味道,这个枷的大小尺寸、粗长程度都和陈漾勃起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像饿了,我去吃点东西,你乖乖等我。

”梁韵不知道陈漾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要走!留她一个在这里?她支支吾吾地摇要表示不满,但舌受限,无法表达;身体也被绳子绑得紧紧的,移动不得。

眼前的黑暗突然加大了心里的不安。

虽然明知这是陈漾家里,她不会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但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变得更加敏锐的听觉,还是迅速准确地捕捉到陈漾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心里,沉了一下。

他,真的离开了!视觉、言语能力和自由行动同时被剥夺,很快,梁韵的时间感就模糊起来。

像是处在最飘渺不定的空间,不知时间过得是快是慢、是停滞是前行,甚至或是消逝。

她开始在心中默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数着数着便混了起来,只好又重开始,再了,索放弃。

被绑缚的身体关节开始有一些热热的麻痒,好像长时间坚持某一个瑜伽动作,渐渐地血力都集中在那几个身体部位。

————小剧场————梁韵:话说,你那个丁丁枷是定做的吧?陈漾:是呀,怎么了?梁韵:看样子那是你硬的时候倒的模?陈漾:嗯是。

梁韵:那个设计师是男的还是的啊?陈漾:男的!梁韵(惊恐状):你对着男的硬了?!陈漾:啊不是不是,我记错了,是的!梁韵(拔刀状):你对着别的的硬了?!六十八.放置play+长散鞭梁韵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可陈漾还是没有回来。

轻微的恐惧感和严重的孤独感席卷而来。

她开始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她想呐喊,可是中满满是陈漾的形状,堵住她所有可能的声音。

被剥夺了常规感官的梁韵,却越发清楚地感受到下体难耐的饥渴,犹如洪水一样刺激着她,但又得不到满足。

她略略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

陈漾的绳艺实在太好,刚刚绑住的时候力道恰到好处,但绑好后的绳结是留活的,越是动便会捆得越紧。

如今,梁韵左右扭动的那几下,已经让两腿之间的绳子拉紧,更地嵌花瓣里面,略显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小处的蒂,几下便要把她送上高

梁韵的不安感觉随着每一秒时间的流逝,被反复加强。

她越是恐惧,越想挣扎,越是挣扎,身下的渴望越强烈。

是一种怪的恐慌和兴奋的集合体。

梁韵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囚犯,一个被孤独囚禁的犯

她的主是把她置放在这个牢笼中的,也是将会来解救她的

她只有毫无条件地信任他,信任他一定会回来,除开她的束缚,解放她的感官,填满她的空虚,满足她的渴望。

忽然听到了门的响动,却没有陈漾的声音。

似乎是有一个慢慢地走近,但却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只有沉默的呼吸声,似乎能在空旷的房间里砸响回音。

梁韵的恐惧蓦地上升到最高点:她明明知道除了陈漾,不会再有别会进来。

但是眼前的遮蔽,耳中的不确定,都加大了她不可抑制的怀疑。

如果不是陈漾,如果是别……她开始紧张到浑身发抖,连夹上的铃铛也轻响起来。

“唔——”梁韵顾不得身体上敏感部位的绳结刺激,本能地挣扎起来,棉绳表面的粗糙感越发明显的激起了胸前和腿间的痛感。

每每挣动一下,就像有一把钝钝的锉刀,在幼的肌肤上拉扯磨砺。

挣得过猛了一下,中的假阳具突然捅到了咽腔底部,梁韵被噎得要呕出来,眼泪也从眼罩后面溢出。

身体忽然从后面被抱住,是她熟悉的温度和味道。

塞先被摘下,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耳中是温柔的嗓音,“嘘——别怕别怕,是我。

”然后被解开的是眼罩,“没事了。

”梁韵迷蒙地睁开眼,适应着突来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微笑着勾起唇角的,把她转到正面,紧紧抱进怀里的,她的——主!重获的视觉光明、表达自由,皮肤上传来的陈漾的体温,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巨大的宽慰和喜悦,猛地冲垮了梁韵的壁垒,让她放声大哭。

犹如在大海中溺水的紧紧抓住一段漂浮的木,这个时刻,梁韵又一次地感到:陈漾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

臣服他,满足他,服从他。

陈漾一边抚摸着哭泣的梁韵,一边软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没有离开过,就在那边一直看着你,怎么可能真让你一个在这儿?不过,一共也才15分钟而已啊,就怕成这样。

你以前告诉我想玩儿放置的,原来是叶公好龙啊!”梁韵听他暗坏地取笑自己,抽泣着瞪了他一眼,正是哭得梨花带雨之时,没有三分怒意,倒有七分委屈。

陈漾被她逗笑,然后托起她的脸颊,吻上她哭红的双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15分钟?梁韵明明觉得过了15个小时的样子!“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呢!”陈漾又抱着她起来,往房间中央走去。

天花板上的金属吊具被拉下来,锁住梁韵反绑在身后的双手。

她折叠的身体被悬空吊了起来。

漂亮的绳结像是穿在身上的别致礼服,等待着一场彩的表演。

陈漾到盛放鞭具的柜子那边,拿来一捆长散鞭。

梁韵刚一看到,便放下心来。

散鞭抽打的面积很大,但是对皮肤的损害最小,而且相对痛感不是很强,反而是一种痛中带痒的丰富感觉。

散鞭在陈漾手中轻轻旋动,发出撩的微啸,细碎的鞭梢落在梁韵肩上,带起一跳跃的麻痒。

鞭束继续游走,背部,腰部,部,大腿,小腿,均被细细地照顾到。

背面打完,陈漾开始专注于梁韵的正面。

抽到房的时候,便能听见夹上铃铛响动的脆声,打到小腹的时候,又能观察到梁韵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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