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样的完全臣服、绝对被掌握的感觉,也让梁韵已经兴奋得湿到滴水。
陈漾站起身,旋动房间里壁灯的开关,把光亮度调至最暗,又拿过来一个丝绸的眼罩,同款的红色,和梁韵的项圈相映成彰。
眼睛被柔滑的眼罩蒙住,绸料的触觉很舒服。
陈漾仔细调整着眼罩的位置,在梁韵后脑打结的时候特别伸进了一根手指,检查松紧度。
“张嘴。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指尖抚过微微战栗的唇。
梁韵本以为他要放进来的是以前用过的球,并不抗拒,乖乖把嘴张大。
可这次的塞刚一放进嘴里,她便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区别。
形状的区别。
这个枷不是圆形的球状,而是——
到甚至顶到喉咙的柱状体!“唔唔唔……”梁韵想要说什么,但已经被嘴里的阻碍割裂成语义不明的呢喃。
“熟悉么?”陈漾锁住后面的扣链,在她耳边道,“是我的倒模。
”梁韵的嘴里被假阳具塞得满满的,心里也被漾的春
塞得满满的。
除了温度和味道,这个枷的大小尺寸、粗长程度都和陈漾勃起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像饿了,我去吃点东西,你乖乖等我。
”梁韵不知道陈漾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要走!留她一个在这里?她支支吾吾地摇
要表示不满,但
舌受限,无法表达;身体也被绳子绑得紧紧的,移动不得。
眼前的黑暗突然加大了心里的不安。
虽然明知这是陈漾家里,她不会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但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变得更加敏锐的听觉,还是迅速准确地捕捉到陈漾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心里,沉了一下。
他,真的离开了!视觉、言语能力和自由行动同时被剥夺,很快,梁韵的时间感就模糊起来。
像是处在最飘渺不定的空间,不知时间过得是快是慢、是停滞是前行,甚至或是消逝。
她开始在心中默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数着数着便混了起来,只好又重
开始,再
了,索
放弃。
被绑缚的身体关节开始有一些热热的麻痒,好像长时间坚持某一个瑜伽动作,渐渐地血和
力都集中在那几个身体部位。
————小剧场————梁韵:话说,你那个丁丁枷是定做的吧?陈漾:是呀,怎么了?梁韵:看样子那是你硬的时候倒的模?陈漾:嗯是。
梁韵:那个设计师是男的还是的啊?陈漾:男的!梁韵(惊恐状):你对着男的硬了?!陈漾:啊不是不是,我记错了,是
的!梁韵(拔刀状):你对着别的
的硬了?!六十八.放置play+长散鞭梁韵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可陈漾还是没有回来。
轻微的恐惧感和严重的孤独感席卷而来。
她开始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她想呐喊,可是中满满是陈漾的形状,堵住她所有可能的声音。
被剥夺了常规感官的梁韵,却越发清楚地感受到下体难耐的饥渴,犹如洪水一样刺激着她,但又得不到满足。
她略略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
陈漾的绳艺实在太好,刚刚绑住的时候力道恰到好处,但绑好后的绳结是留活的,越是动便会捆得越紧。
如今,梁韵左右扭动的那几下,已经让两腿之间的绳子拉紧,更地嵌
花瓣里面,略显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小
处的
蒂,几下便要把她送上高
。
梁韵的不安感觉随着每一秒时间的流逝,被反复加强。
她越是恐惧,越想挣扎,越是挣扎,身下的渴望越强烈。
是一种怪的恐慌和兴奋的集合体。
梁韵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囚犯,一个被孤独囚禁的犯。
她的主是把她置放在这个牢笼中的
,也是将会来解救她的
。
她只有毫无条件地信任他,信任他一定会回来,除开她的束缚,解放她的感官,填满她的空虚,满足她的渴望。
忽然听到了门的响动,却没有陈漾的声音。
似乎是有一个慢慢地走近,但却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只有沉默的呼吸声,似乎能在空旷的房间里砸响回音。
梁韵的恐惧蓦地上升到最高点:她明明知道除了陈漾,不会再有别会进来。
但是眼前的遮蔽,耳中的不确定,都加大了她不可抑制的怀疑。
如果不是陈漾,如果是别……她开始紧张到浑身发抖,连
夹上的铃铛也轻响起来。
“唔——”梁韵顾不得身体上敏感部位的绳结刺激,本能地挣扎起来,棉绳表面的粗糙感越发明显的激起了胸前和腿间的痛感。
每每挣动一下,就像有一把钝钝的锉刀,在幼的肌肤上拉扯磨砺。
挣得过猛了一下,中的假阳具突然捅到了咽腔底部,梁韵被噎得要呕出来,眼泪也从眼罩后面溢出。
身体忽然从后面被抱住,是她熟悉的温度和味道。
塞先被摘下,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耳中是温柔的嗓音,“嘘——别怕别怕,是我。
”然后被解开的是眼罩,“没事了。
”梁韵迷蒙地睁开眼,适应着突来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微笑着勾起唇角的,把她转到正面,紧紧抱进怀里的,她的——主
!重获的视觉光明、表达自由,皮肤上传来的陈漾的体温,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巨大的宽慰和喜悦,猛地冲垮了梁韵的
壁垒,让她放声大哭。
犹如在大海中溺水的紧紧抓住一段漂浮的木
,这个时刻,梁韵又一次
地感到:陈漾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
臣服他,满足他,服从他。
陈漾一边抚摸着哭泣的梁韵,一边软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没有离开过,就在那边一直看着你,怎么可能真让你一个在这儿?不过,一共也才15分钟而已啊,就怕成这样。
你以前告诉我想玩儿放置的,原来是叶公好龙啊!”梁韵听他暗坏地取笑自己,抽泣着瞪了他一眼,正是哭得梨花带雨之时,没有三分怒意,倒有七分委屈。
陈漾被她逗笑,然后托起她的脸颊,吻上她哭红的双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15分钟?梁韵明明觉得过了15个小时的样子!“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呢!”陈漾又抱着她起来,往房间中央走去。
天花板上的金属吊具被拉下来,锁住梁韵反绑在身后的双手。
她折叠的身体被悬空吊了起来。
漂亮的绳结像是穿在身上的别致礼服,等待着一场彩的表演。
陈漾到盛放鞭具的柜子那边,拿来一捆长散鞭。
梁韵刚一看到,便放下心来。
散鞭抽打的面积很大,但是对皮肤的损害最小,而且相对痛感不是很强,反而是一种痛中带痒的丰富感觉。
散鞭在陈漾手中轻轻旋动,发出撩的微啸,细碎的鞭梢落在梁韵肩上,带起一
跳跃的麻痒。
鞭束继续游走,背部,腰部,部,大腿,小腿,均被细细地照顾到。
背面打完,陈漾开始专注于梁韵的正面。
抽到房的时候,便能听见
夹上铃铛响动的脆声,打到小腹的时候,又能观察到梁韵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