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烦恼就要设法去解决啊,抽烟除了伤身体还能有什么用」肖君一扭身子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爬到床边,从柜子上拿过烟缸,温柔的托在手里,递到方溢面前「道理都明白,只是稳妥的办法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方溢又猛吸了一,这才把还剩下大半截的烟身按熄在烟缸里,而他的左手又不规矩地在肖君的胸前摸来揉去了。
「去」肖君娇嗔着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转身把烟缸放回原处,又回过身接着说道:「这下你明白什么叫单丝不成线,独木难成林了吧,就算你身居高位,但下面没帮衬你,就自己单打独斗,很多事
都不好处理的」「嗯,你这话什么意思」方溢心里一动,明白肖君这是意有所指。
「你不觉得应该和王送那边改善一下关系了吗?」肖君又倚偎到了他的怀里。
轻声的说着。
「你提他什么?」方溢一听到王送的名字,明显很不悦,脸色也有些沉了下来。
「因为现在你需要他!如果你想尽快摆脱现在的处境,并且再次能够在文山的各种事务上取得更多的发言权,那就必须要找到一个能替你办事的,而王送就是最好的
选」肖君却不管他的态度如何,仍然继续说着话。
「嗯!」方溢没立刻回答她,只是把右手也伸到了肖君的胸前,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丰,用力揉摸起来「我想这段时间就算你已经恢复
常工作了,但还是能感到有很多不顺的吧,别的不说,光是现在这市里四处传的流言,你连是谁散播出来的都查不到,这种
况再继续下去,你不觉得很被动吗?」肖君软绵绵的躺在方溢的怀里,任由着他的那双大手如同和面一样把自己的两只硕
如同面团一样揉来捏去着。
但她的脑却依然冷静,继续给方溢分析着问题。
「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不过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一想起王送当初落井下石的行为,方溢的气就上来了。
「唉!枉你读了那么多书,当初廉颇和他门客之间的故事,你总不会不知道吧?」肖君感叹一声对方溢说着。
方溢当然知道她所说这个典故。
当初战国时廉颇为赵国大将,门下门客无数,后因赵王猜忌,廉颇被免职归家,门客们纷纷散去,再到后来,秦赵长平大战,赵军战败,赵王只得再次起用廉颇为大将,那些散去的门客眼见廉颇再次得势,便又聚拢到他门下,廉颇很愤怒,要赶走这些,其中有一个门客对他说道:「将军何以如此见识不明,天下
的来往都是以利相
而已,将军得势,我等依从将军,将军失势,我等自然要另谋出路,一切都是利害罢了,将军又有什么可发火的呢?」廉颇省悟后,便又重新收容了众
。
方溢明白肖君是借这个故事来点拔自己,让自己从大处着眼,分清利害关系。
而不是感用事。
「看来王送是找到你那里去了,让你帮他说话喽?」方溢问着眼前的,她今天这么劝自己,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
「他难道没有直接找过你吗?」肖君反问着。
「哈哈」方溢哑然失笑了。
不出肖君所料,王送已经托了不少来向方溢道过歉,但方溢却一直没理会他。
「你让他吃了那么多闭门羹,他都不死心,还找到我这里来,这说明什么呢?」肖君继续问方溢。
「说明他现在遇到难处了呗,公安局这次是盯上他了。
东郊新区的动迁也给停了下来。
所以他急了」方溢对王送的处境是一清二楚。
「那更说明他现在有求于你,你要是趁此时拉他一把,别的不说,让他多出些血是最简单的,除此之外还可以让他替你查出是谁在和你过不去,到处造你的谣,只要能找这个,就可以断绝这些谣言了。
那以后你的行动岂不是自在多了,不要说来我这里了,就是江局长那边,你也会很有机会的」说到这里,肖君的脸色变得笑咪咪的,她也早就明白方溢对江如兰的那点心思。
方溢看着她的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一边把她搂在怀里,一边还想着另一个
,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你怎么也和外边那些
一样,
说
道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没那么多胡思想的事」他掩饰着。
肖君也不会他多计较:「有没有你心里有数,我也不管那么多,反正你只要能分一点心思在我这里,我就知足了」她很大度的对方溢说着。
方溢见她如此知趣,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他伏下,又吻了肖君的香腮一下「放心,我永远忘不了你的」他又想了一下「这样吧,你给王送那边回个话,找个机会,我见见他」肖君见目的达到,也是欣喜,「好的,这事放后面,我们现在是不是要继续呢」说到这里,她那白
的脸蛋又似乎带出了一抹红晕。
方溢虽然也心激动,但却心里在记挂着什么,抬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现在行动必须谨慎,要是夜不归宿,会很麻烦的」他说着。
肖君有些失望,但只能无奈的说着:「那行吧,你得快点解决这些事,我可不想以后一直这样吊心提胆的见面」「放心!我一定尽快安排好」方溢承诺着她。
文山市公安局会议室里,江如兰正在开会,她在省城回来之后,立刻召集了专案组主要成员,并对他们传达省厅的批示和意见:「省厅对我们的行动是全力支持的,这次在省城期间,郑厅长连续和我详谈了好几次,他的指示就是两条,一是加强保密,不得让无关员参与此次行。
二是我们的侦速度必须抓紧,要尽快掌握到王送团伙的切实犯罪证据。
这样才能立即开展对该团伙主要成员的抓捕行动。
大家说说看我们下面要怎么做才能确实贯彻省厅的指示?」听完她的发言,贾利民,吴誉和唐堂几个互相看看,贾利民先说话了:「保密这方面,我们现在做得非常好,据我所知王送这段时间虽然费尽心机,却始终打听不到任何公安局内部的消息,因此他急得很。
但话又说回来,在寻找罪证上,我们的进展却仍然不是太大,虽然现在专案组得到了很多方面的配合指引,也走访了不少受害群众,并且经过细致耐心的说服之后他们也愿意诉说自己受遭受的各种伤害甚至指证行凶者,但关键是现在拘捕的行凶者全是些小角色,根本提供不出来什么切实据,所以还是无法挖出这些案件的幕后主使者到底谁,更谈不上能有进一步的行动了」贾利民的这番话意很明白,现在专案组的工作还是处在困境之中。
江如兰想了想问吴誉:「刑警队对老街那几个带和打手进行斗争的群众所做的监控
况如何,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吗?」吴誉回答着:「监控是一直都没放松过,只是到目前为止没发现什么异常」江如兰一听有些郁闷,转而又对贾利民说着:「看来我们小看王送了,本以为按他以前的作风,肯定会报复那些公开站出来和他做对的
,没想到这次竟然一反常态!」贾利民点点
:「这点真出乎意料,不过我认为这可能是有
给王送出了主意,所以他才会这么谨慎」江如兰心里一动,她想起在省城,那个邱铭武找自己为王送讲
的事来了,他当时就声言是受
之托这才出面的,看来这个托他的
就是给王送出主意的了,这个
会是谁呢?江如兰心里在思索着。
「我们现在的况是只知已,却不知彼,虽然经过前段时间的整顿,公安局的保密是做到位了,可对于王送集团的内部
况,我们却知之甚少,所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