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妙,很奇怪的东西。”
“白芽活着的时候,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苍须。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蓝藻要死的时候,宁愿牺牲自己的亲弟弟。现在他却不想活了,一门心思想要寻死。”
针金劝说不了蓝藻,他开不了,更不知道如何劝说。
只要看到蓝藻一眼,就能知道这个是抱着多么强烈的死志。
似乎多留在这个世上,多喘息一,都是对蓝藻的折磨。而这种折磨让针金怜悯蓝藻的同时,又带着一种正义得以伸张的快感。毕竟,看到恶
得到惩罚,是一件让
拍手称快的事
。
一个真的想死,外
又能怎么办呢?
夜幕降临。
忙碌的一天过去了。
晚餐中单调的蜥蜴以及
感不佳的开水,让所有
都赞不绝
。
篝火旁,所有进食的都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虔诚和感动。
能够安安稳稳地坐在地上,吃到饱腹,这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
而晚上能睡到帐篷里,更是让这种幸福感从心中漫溢出来。
他们再不用露天席地了。
帐篷虽然小,但真的很保暖。帐篷底部还有一层蓬松的叶,还有临时填充的枕
,再不是坚硬冰冷的地面。即便夜里有风吹来,也都被层层叠叠的棕榈叶遮挡,里面的
不会因为一阵寒凉惊醒。
至于帐篷内空间太小,不能翻身?
翻什么身?
一天的劳碌还不够累吗?
这样好的条件,还不能让你满足?
呸!
别不知道好歹!
针金等在帐篷里睡去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
然后又带着微笑,在进绿洲的第四天醒来。
嘶嘶嘶……
他们都听到了异响。
这声音就像是万千蛇群卷席而来。
黎明的光撕黑暗的夜幕,众
得以见到真相——
一大群的酸绿蜥正在涌
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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