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丁笑嘻嘻道:“你只是不准大哥来,但没有不准我来,总要帮将军打扫战场吧!”
陈庆没好气道:“其他别管,把马匹归拢就行了,你兄长的首级好像在一匹战马的脖颈上。”
呼延丁一惊,向几匹战马奔去,不多时,便听到了呼延丁的痛哭声。
陈庆摇了摇,他经历的死亡太多,心中对生死不再起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