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打量周钰，忽然开，“你很聪明。”

周钰脸色煞白，顿时又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别怕，这很好。”顾彦淡淡道，“你只要乖乖听话，自然不会有事。”

周钰双手紧紧抓在地上，笑：“我，我自然是听话的，大尽管放心。”

“对……”顾彦伸手抚上周钰的脸，感受到她皮肤下传来的震颤，将她的恐惧尽收眼底，嘴角上挑露出一抹笑，他的双瞳幽如墨。“就像现在这样……我不需要你的尊敬戴，你只需要恐惧于我，臣服于我。”

供我驱使……

顾彦说完这句话，慑威压瞬间散尽，眼中寒意渐渐消退，他微微一笑，声音低醇：“当然，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我也不会亏待与你。”他割自己的指尖，缓缓凝聚出一滴黑色的血来。

黑血轻轻漂浮在半空。

周钰看向那滴黑血，强烈的渴望甚至有一瞬间压倒了恐惧！想要！想要！想要据为己有！

她眼瞳发出淡淡红芒，竟是差点露出了本体，然而最后还是理智控制住了本能……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向顾彦的眼满是炙热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