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搂着老板娘睡的那种,梦到财全收,顶了葛仲山的位置,好吧,伙计,你先梦着吧。
天井里,大树下,古色古香的茶几桌子,方堃和燕娘对坐,她亲自给贵客沏茶。
“小方师傅……”
“叫小方即可。”
方堃的声音似不庸置疑,燕娘楞了下儿,就点。
“小方,我那子不在,你是有事吧?”
“我不找他,找你。”
“啊……那山嫂更荣幸了,你说,有什么事,但凡山嫂能办到的,就一定帮你。”
方堃侧过望后楼,二层小楼,厅堂门大开着,镂空的窗阁子,四扇门,里面飘溢着书香气,搁古代那会儿,这是富贵
家的正堂啊,二楼肯定是主
们歇息的地方喽。
燕娘见他不答,识趣的闭了嘴,她真看不透这个小方。
“孩子们也跟你们住这?”
“啊,不怕小方你笑话,我和仲山还没孩子。”
“哦……”
方堃回应时,目光才凝视着燕娘,这一声‘哦’拉的有点长。
燕娘给他这一眼盯的,有种被透彻了心肺的感受。
“小方,你喝茶。”
燕娘借此缓解对方眼的压力。
方堃目光清澈而大胆,顺着她脸下来,掠过雪颈,留在她白花花的脯子上,衣领太低,豪耸堆彻出的那条沟太惹眼。
燕娘灵机一转,难道这小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老娘这么大魅力?老幼通杀?
方堃端起杯,呷了一,就放下了。
燕娘瞅着他那张妖异邪的俊脸,也有些心动,但
知此
的厉害,不敢太放
,但能试试。
“小方,要不进屋看看,昨儿个,我家那位又搞回个物什。”
“嗯。”
方堃轻嗯了声,就起身跟着媚笑的燕娘了后堂厅。
转过屏风,是内厅,非贵厅不会引内厅的,因为内厅有主
小歇的床,外
进来也不合适。
这一内厅,燕娘就出洋相了,脚下假装一崴。
“哎唷。”
她身子就往后歪,正后靠方堃怀里。
丰腴之体怀,就‘
’一个感觉,方堃可没有客气,箍了她的腰,手贴腹而拥。
“没事吧?”
“没,这砖地,又崴我脚腕子。”
“你沈燕娘的功夫的都在下盘,这地崴的了你的脚?”
“你……”
燕娘脸色顿变,屈肘就要磕,但腹部那只手掌上突然传过一电流,瞬间瓦解了她的欲凝聚的元气,同时让她浑身发软,这是什么鬼功夫?
“乖点,我就不伤了你。”
“你,我们无仇无怨,小方,我家那位对你也很尊重,你怎么能……”
“他尊不尊重我,我不好评价,你现在要不尊重我,我怕我一冲动,废了你的气海。”
气海是修练的命门,气海被废,这辈子也不用再练什么了。
燕娘侧过脸,望着英逸少年,肝颤儿了,“你要怎么样?”
方堃搂着她坐在床边,乍看俩象对
似的,因为搂在一起嘛。
“问点事。”
“你问。”
“杨和刘汉,要对我做点什么?”
方堃开门见山的问。
“小方,你这话问的,我和他们也不熟,上次接待他们也是我当家的,我哪知道?”
沈燕娘可不傻,杨和刘汉的底子她清楚,那俩代表现今新崛起道上的一
力量,是她和她男
葛仲山不想得罪的,合作可以,但绝不愿和那些
冲突,因为她还另有使命。
方堃笑了笑,抬手在她胸前领拔拉了一下,手就伸进去,捏住燕娘一只丰耸。
“个儿真大呀,手感真不错呢,葛当家的有福哟。”
燕娘躯体轻颤,俏脸泛红,喘息也急了,脸上笑着,“小方,你真俊,其实姐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呀,你真会捏,姐很舒服呢……”
她自称上姐了。
方堃嘿嘿笑道:“是吗?你经常让老葛上冒绿光吧?”
“什么话?小方,姐是那种啊?”
“行啦,说正事,”
“我不知道呀,解我衣裳吧,这样,你恁的姐爽了,我一高兴全说给你听……”
燕娘这阵反倒不怕了,媚眼更见色。
“那感好,包括你和沈绪的事吗?”
沈燕娘突然脸色变了,惊夷的瞪着方堃,吃惊他为什么知道沈绪?
“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刚刚完成对你的经脉的探测,你的罩门居然放在菊后的长强……”
这一下,沈燕娘脸色变惨了,有些苍白,额见汗。
方堃抽手出来,直接将她身子摁趴在自己腿上,手掌按在她腚上,中指位置正顺着缝进去,扣在长强
上,沈燕娘浑身发抖,呜咽出声。
长强位于尾骨和‘菊’之间的方寸软处,也的确算隐秘。
“你只有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时间陪你在这磨蹭。”
“我说,我都说,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能这么狠,你叫我以后怎么混?怎么活?”
“那看你表现哦,你肯为我效犬马之劳,我不吝啬一条生路给你,也必然成为你的新老板。”
“小王八旦,你以为你斗得过沈绪?”
“这是你的选择吗?”
方堃的中指扣的更狠了些,让她清晰感觉到疼。
疼只是警告,下一刻可能发功,震碎她的罩门。
“我说,我说……杨和刘汉要对你领那个孩儿下手,刘汉要她的癸血
他的瓶颈,那个杨并不想得罪你,他们和葛仲山合作,葛仲山也不想得罪你,但看在钱的份上,会卖些消息给他们吧,直到目前还没有卖出去,至于沈绪……”
“这些都是小事,沈绪才是关键,怎么把他卖给我,看你说的了,我觉得有价值,你就没事了,你要是糊弄我,我真不介意捅你的罩门,你琢磨好了再开
呀。”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我是沈家,不过是旁族,和沈绪的嫡族自不能比,当年他把我
身,玩腻了又把塞给我的师傅教我秘功,后来我借助秘功,成了鲁老大的
,他把家传的绝技鸳鸯腿教给我……”
“秘功指什么?鲁老大是谁?”
“秘功就是那种啦,绝对销魂的,鲁老大是几年前华青境内的第一大盗,不过已经死了。”
“你弄死的?”
“我没那个权力,他不听沈绪的,沈绪让他死,他当然活不成。”
“葛仲山知不知道你和沈绪的联系?”
“不可能让他知道,”
“你在中陵,就是替沈绪做事?”
“我只是个小角色,帮他盯着道上的一些动静,他有官面上的关系,根本不需要我什么。”
这倒也是,沈绪黑吃黑的时候,才会动作沈燕娘,或是杀灭
时。
“我看你作用不小吧?放在暗处却不让你做事,这不矛盾吗?有病啊他?用你杀的吧?”
“好吧,我承认,我是替他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