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冒出细密汗珠，很快浸透全身上下，似在忍受某种强烈痛苦。

可他眼中，痛则痛矣，却在这痛苦之中，混杂着激动之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沙哑着嗓子，“求您救我，李歌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做狗也愿意？”

李歌低，“愿意！”

“很好，那从今天起，你就叫狗剩了，别问我这名字什么意思，你还没资格知道。”

李歌起身，吸气，“是，主。”

做了狗，自然是要有主的，他并不缺少这点觉悟。

指了指秦宇，“记住，他也算你半个主，我不在的时候，说话一样管用。”

李歌点。

挥挥手，“下去吧，一时半刻的，你还死不了，那就先这么活着。”

等李歌走了，转身看着秦宇，“哼哼”冷笑，“看到没小秦宇？这才是咱正常的地位，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有主动送上门来当狗。要我说，狗剩的觉悟，可比你强多了，哪跟你似的，做什么事都喜欢拿捏半个，看不清楚对自身的定位。”

秦宇拱手，“阁下威武霸气，秦某佩服万分。”吹捧则罢，对旁的事，是一句也不提。总不能管着，不让装-对吧？更何况，家也的确有装-的资格。

咬牙切齿，压着声音低吼，“小秦宇，你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没大没小啊！”竟像是看穿了，某个让她恼火不已的大不敬想法。

秦宇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走，“困了困了，明见！”

转身就走，脚底抹油。

身后，是的咆哮，“现在就是明了，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