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在说什么啊?璇子害怕。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好想哭啊,可是现在哭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
家又问:“眼睛有没有什么感觉?”
“哦,我回家的时候,眼睛模糊了一下,然后又好了,还有也有一点晕,啊,对了,然后就看见……”我说不下去了,越说越恐惧。
家站起来,在屋里踱步,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这不能够啊……”就这样,家
念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
家不在家,我就去舅舅的医馆看看,虽然不喜欢背那些药方和药
,但是可以帮把手。医馆平时
不少,到了周末
就更多,舅舅正在给
把脉,后面排了一队
,见到我就嘱咐道:“里面有
在做艾灸,你舅妈执手的,进去学学,
位还没标,既然你来了,你去找。”
这太考验我了,位,我只有涌泉
记得最清楚,其他的也不常用到,哪记得啊。
我问:“什么病啊?”
舅舅把患者的手小心翼翼地拿开,对患者微笑点示意诊脉完毕,然后对我说:“肺气肿。”
“啊?这个……我们能治吗?”我吃惊,药方可以开,但舅舅还能治这个?好厉害啊!
他给刚刚看诊的写了方子,准备解说
况,不打算理我,我呐呐地去了内堂。里面有张床,床上趴着个
背的
,舅妈正在给她标位置。
“这个方法管用吗?”我小声问。
舅妈也不避讳,摇摇说:“缓解,还有药浴,不过都只能缓解。”
谁知床上答话了,“唉,能缓解就好,药太贵也吃不起。你舅舅推荐冬虫夏,可是我哪消费得起啊,还有小孩要上学。”
真可怜,受病痛折磨的真的很可怜,尤其是可以治疗却因为没钱而放弃的,“是要找哪个
位?”我问舅妈。
“肺腧和定喘
,璇子可以吗?”舅妈有点不放心。
“阿姨,我能试试吗?”我得先征求家的意见,不然找错了不礼貌啊,唉,都怪平时不好好学。
那位阿姨笑笑说:“没事,这又不是扎针,不对还能纠正呢。”
于是我就开始在阿姨背上找位了,定喘
,书上标明大椎
旁开o.5寸,大椎
……在第七脊椎下面,对!
“阿姨,麻烦你低,
再低点。”她照做了,在后颈上,我摸到了两个高凸处,下面的高凸就是第七脊椎棘突,下面的凹陷处就是大椎
,旁开半寸,舅舅说过,这里的寸是同身寸,针灸取
方法,骨度我没经验也不会,只会指寸,我觉得拇指同身寸到比中指简单,取阿姨的拇指关节宽度,这就是一寸,我看了舅妈一眼,她点点
,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便鼓励我继续找肺腧
。
给定喘做上标记后,我接着往第七脊椎棘突下面数了三个凸起,这就是第三胸椎棘突,两边旁开3寸处各有一个肺腧
。我准备做上标记,舅妈咳嗽了一声,“错了,是1.5寸,要不要领了罚去?”我心虚地吐吐舌
,舅妈拿起灸盒开始熏
位。
她叮嘱阿姨道:“自己在家没事的时候啊,就多按摩按摩这两个位,必有好处,咳嗽了,就按定喘,很管用的。”
阿姨嗯了一声,忽然有点失落道:“再过不久,这医馆是不是就……”就什么?我好,舅妈手上的动作没停。
“是要合并了,合作医疗也施行了几年了,我们也不能例外。”听得出来舅妈声音里面的无限惆怅。
我这才想起了合作医疗这回事,小镇上的医生都聚在一起了,舅舅也是要去的,“舅妈,你舍得吗?舅舅舍得吗?”
她依然没有抬,热气在她的脸上熏出了细细的汗,“总归要跟得上时代不是,你舅舅一个
也忙不过来,到哪儿不是救
啊,一样的,就是这医馆怕是不能要了。”
“嘭——”声音清脆而刺耳,什么东西碎了?
“呀,这可是我的传家玉啊!”阿姨叫了起来,我和舅妈到床,地上躺着一个碎玉镯,阿姨急着要爬起来。
舅妈按住她,“这玉跟了你不少年了吧。”
我捡起碎玉递给阿姨,阿姨心疼不已道:“我妈给我的,从小就戴着,现在竟然碎了,大嫂子,这是不是不好的征兆啊?”她担忧地望向舅妈,希望寻求答案。
舅妈咧嘴,“这是好事。”她从阿姨手中拿起一小段碎玉说:“玉戴久了,是有灵的,更何况,你这还是传家之宝,这次寿终可是为你挡灾了。”
阿姨半信半疑,“若真是这样就好了。”接着又趴在床上由着舅妈熏。
“小矮子。”
“你叫谁呢?蛇妖!”
“我不是蛇妖,我是蛇仙!星君都说了,再过三百年,我就可以升级了,到时候,哎哎哎,你叫什么名字?这么矮。”
“我没有名字。”
“你的眼睛像星君用的墨一样,好浓哦,我就叫你浓墨吧!”
“你的名字呢?”
“单字璇,你可以叫我璇小仙,我可以免你不敬之罪。”
……
“浓墨,我犯错了,好像很严重。”
“阿璇。”
“我等不到三百年了,我快要下去了。”
“阿璇,阿璇,阿璇……”
又是两个在对话,我隐约看见两个
,唔,他们在说……他们在说什么,天哪,刚刚我还听见了,这会儿我就忘了,他们的身影慢慢变淡直到消失不见,我扑打着身边的云雾想看清他们,可是云雾好厚好厚,手穿过去,云雾散了一点,收回来,又聚拢了,这里是哪里?我这是在哪里?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谁在跟我说话,是个很好听的声。
“我叫林璇。”又是这个熟悉的声音。
“不,璇是你的姓,也是你的名。”
“我叫林璇。”
“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对着天空大声辩解着。
“阿璇,你怕吗?阿璇,阿璇,阿璇……”又是一个熟悉的男声。
“铃铃铃——”“啊——”我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是电话响了,差点没给吓死,午睡都不能安稳。我带着起床气接了电话,“喂?找谁?”
“璇子,来舅舅家,你家也在。”舅舅在电话里喊我。家
终于回来了啊,我中午都是在舅舅家吃的,
嘛去了,我得问清楚。
“生命,在这里等着啊!”我转身对生命说,生命摇了摇尾,动了动右耳朵,听话地坐在了院门前。
一进舅舅家的院子,我就似乎闻到了生的味道,因为门
摆了几个大箱子,应该不会是家
带回来的。果然,喊了声家
,热
出门迎接我的却是老道,送我吊坠的那个,还没到来的时候啊,提前这么多天,不科学啊。
“老道,你怎么来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喊他爷爷,家说过无数次了,我就是改不了。
他摸了摸胡须,“璇丫,我是来给你家送
的。”
?不明白……我眨眨眼,仔细瞅了瞅那几箱东西,估计着能装几个
。
这时,家出来了,看得出来,她很高兴,“璇子,快来见过你表哥。”
我往里一看,除了舅舅舅妈,没看到啊,我边扭着脖子往后看边屋里走,突然撞到了一堵墙,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