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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正在手把手的教工部来的那几个土鳖玩先进的建筑工程学。
“蔡旭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麻绳要看编号,编号不同粗细不同,特么上吊用的绳子和吊石板用的绳子能一样吗?”
“还有你萧战,安全帽戴上、戴上,说了多少遍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内个丁珍你别笑,别以为你长的帅我就不说你,滑组要时时保养维修,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苏格说的舌燥,顺手拿起腰间的雷碧,满满的喝了一
。
嗯!舒爽!
就在这时,又有小弟跑来禀报,说是顺丰号的过来了。
苏格赶紧代了三个土鳖一声,然后跑去见贾基尔。
贾基尔前阵子从原那边回来后,被苏格派去送水泥和方砖给阿史那思摩,这会应该是回来复命了。
“老贾,事办的怎么样啦?”
“回国师,东西都已经到郡王手上。”
“那郡王现在如何了?是否已定了归期?”
苏格现在真的很怕阿史那思摩在外面死球了,这家伙死球了可是要连累很多的,所以苏格天天祈求诸天神佛保佑这家伙一定要活蹦
跳的。
要死也得等回来后再死。
“郡王说,归期未定!”
神特么归期未定,你丫是在原上玩的太嗨,不肯回来吧!
这家伙难道就不怕把自己给玩死了?
“对了!郡王让我带些东西给国师。”
“什么东西?”
“东西太多,不方便运进来,在外面堆着呢!国师且随我出去一观。”
苏格有点迷,什么东西?还多到拿不进来?
走出去一看。
卧槽!
十几辆大车的皮子,什么皮都有,有鹿皮、狼皮、虎皮、狐皮、狍子皮,特么连熊皮都有那么几张。
苏格整个都思密达了,阿史那思摩这是把整个铁勒
的毛皮存货都抢了吧!
要知道,在原皮毛那是相当于流通货币,硬扎货!金银都未必有这些玩意管用,甚至开元通宝到了那也未必有
认,他们只认皮毛。
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羊毛布。
“国师,还有。”
什么,还有?
贾基尔又掀开了几车,顿时一片金光闪闪,煞是刺眼。
苏格的钛合金狗眼差点没被闪瞎,原来是一车车的金器。
尼玛阿史那思摩这是掀了薛延陀的王庭吧?
“怎么回事啊这是?”苏格指着这一车车的东西问道。
“国师,郡王说了,这些都是铁勒诸部献给天可汗的贡品,除了这些贡品外,后面还有牛群、马群、羊群、驼群正在赶来。”
!
现在的小部落都这么富有了?不科学啊!
“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一部分来自铁勒东北诸部的孝敬,更多的是来自薛延陀王庭的库存。”
啥?薛延陀王庭?
你特么逗我?
“别跟我说郡王他抄了夷男的老巢?”
“回国师,如你所见。”
卧了个大槽!
特么这货还真把夷男的老巢给剿了?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咋滴?战神附体啦?
连忙问道:“郡王如何进薛延陀王庭的?”
“事是这样的,车鼻部的阿史那斛勃不甘兵败,跑去找留守王庭的突利失作为援军,意图反攻浑义河。”
“然后呢?郡王打退了援军?”
“是的,突利失的一举一动都在郡王的掌握之中,郡王半途将其伏击,全歼所部五千骑,一举攻
薛延陀王庭,所得财物无数。”
苏格整个都懵了,什么叫一举一动都在郡王的掌握之中,他阿史那思摩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老子一个活生生的修仙者都做不到啊卧槽。
“何以郡王能掌握其动向?”
“皆因突利失帐下有一郡王昔旧友,特来相告,才得以料敌先机,全歼敌军。”
苏格整个都不淡定了,神特么昔
旧友,什么旧友和你关系这么铁?一起嫖过娼还是一起扛过枪?
仔细一打听,特么还真的是当年和阿史那思摩一起嫖过娼的。
这特么……无言以对,阿史那思摩不愧是踩狗屎运的,这都能赶上?
要不是苏格这只野生的穿越狗提前知道这个时代的位面之子是李世民,说不定就要误以为阿史那思摩才是天选之。
“郡王难道真不怕夷男报复吗?夷男拥兵近二十万,实力不下当年的阿史那咄苾。”
“怕甚!阿史那咥力正拖着他呢!他抽不开身的。”贾基尔一脸淡定。
苏格看了他一眼,你们都觉得夷男不会回来报复是不是?家总有打完仗的时候,除非他夷男被
砍死在战场上了。
“对了国师,郡王托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上次您让我送去给郡王的防弹衣还有没有?郡王想再讨要一些。”
苏格之前让贾基尔送水泥和方砖的时候,顺便捎了一些防弹衣过去。
至于为什么能有大批量生产防弹衣的能力,除了苏格这只野生穿越狗的先进姿势作为支撑外。
最重要的是苏格的在北河套那边发现了一个铁矿,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用了。
所以才有了防弹衣这玩意,说是防弹衣,其实就是一大号钢铁罩。
护胸用的。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穿全套盔甲,特么盔甲贵啊,不是锐哪里舍得投资。
阿史那思摩带去的那几万马,也就苏定方那三百
锐骑兵配套了盔甲。
其他的,有横刀和弓弩就算不错了。
所以苏格的防弹衣对这些来说,还是很吃香的。
毕竟多一份安全就多一份保障嘛!
谁都惜命的。
“郡王要多少?”
“多多益善。”
特么又是多多益善?他想什么?
苏格现在一听到多多益善这个词就有点慌,鬼知道阿史那思摩这疯子又要什么?
上次这家伙居然在原盖夫子庙,还宣扬什么仁者
。
忽悠原上的兄弟,特别是底层的兄弟,说什么不管是
隶还是牧民,只要聆听圣
的教诲,学习圣
的知识,为圣
而战,那么是不是
隶又有什么区别呢?
据说不少原
隶都被发展成了信徒。
估计孔夫子知道后又要再次哭晕在茅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