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无论是烧水，还是等着自己打开网乐云，还是回复，陈度相较于之前……变懒散了。

或者说，对某些可有可无的、跟他关系不大的事，显得漠然、迟钝了一些。

想到那些酒，难道是酒的作用？

很多酒鬼不都是这么把自己弄废的？

这时陈度像是想起什么：“哦对了，你不是要用注册地址吗，直接用就是了，反正是你们家的房子，你妈没问题就行。”

叹了气，像是自我感叹似的，陈度轻声道：“就算你要用这房子，当然也没问题。”

听到这话，姬予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

“陈哥，你……这是怎么了？”

陈度一愣，哑然失笑，摇了摇：

“没什么，就是有时候经历了一些事，再回过来，对当初的坚持产生了一些怀疑。”

顿了顿，他又拍了拍姬予的肩膀：

“真的没什么，我缓一阵就好了。”

姬予却清晰的看到，陈度眼眶，微微发红。

想了想，姬予盯着陈度的眼睛，诚恳道：

“陈哥，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你如果愿意跟我分享，我也会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有时候说出来，没准心里就会好受很多。”

“你——”陈度张了张嘴，但又止住了，扭过脸摆手道：

“真的没什么，一点小事，谢谢你，谢谢你小野，让你关心了。”

吸一气，陈度挤出一丝笑容，转看向姬予道：

“行了，我这里也没准备什么，就不留你了，你该忙就去忙你的吧，回有机会再请你吃饭。”

如果是自己朋友，胃吊起来又不说，姬予绝对忍不住敲他狗，但对陈度，姬予当然不行。

而且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自己那部电视剧《隐秘的角落》，陈度的形象气质，好像……

与此同时，姬予脑海中关于演讲与才的技能，也在这一刻娴熟运用。

微微一笑，姬予盯着陈度，用一种带着蛊惑的声音和吻，缓缓道：

“陈哥，你有梦想吗？”

陈度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姬予，那眼神，像是看一个小孩问大：“你知道地球是圆的还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