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灭的目标。要取得决定
的胜利,两军大规模的会战不可避免。
不管是火枪长矛阵,还是大量装备武钢车或火炮,只有在野战中能击败建虏,才意味着战局的彻底改变。
为此,郭大靖必须继续努力,甚至是拼命奋斗。时间很紧,机遇必须要抓住,没知道他已经在筹划一年乃至数年后的大行动。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
作为知晓历史走向的穿越者,郭大靖注定是孤独的,也注定要超前于所有那个时代的。
反过来说,想得越少的越容易得到快乐。哪怕是一顿饱饭,一块
,也会成为快乐的源泉。
姚新就是一例,七八斤的马,就已经让她高兴得就是想笑,想着怎么把
好好地带回去,与爷爷分享。
烤成吧,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在宿营地的火堆上,姚新带着阿巧,熟练地烤熏着马,亲近地聊着说着。
藤野英则懒得带太多的东西,把自己分到的马切碎煮熟,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吃进肚里多省事。
对于又斩获了多少首级,能得到朝廷多少的赏功银,或者是能大吃
,都提不起她太大的兴趣。
郭大靖率领的夜不收小队已经远离了大队,至少相距两个时辰的路程。而夜晚,则又是他们摸哨拔钉的时候。
“大,
煮好了。”阿巧端来一碗
汤,捧给藤野英。
藤野英点了点,接过来慢条斯理地吃着。看着姚新、阿巧等医护,边吃边聊着天,不时发出笑声,她不禁暗自叹了
气。
她们无论是地位,还是待遇,都不如自己,可却有着简单的快乐。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才会时时不开心。
父亲快回来了吧,会不会管束自己,反倒不象现在这般随意自由?
郭大哥对自己的照顾好象不是很好呢,是不是该提些要求,他多半会答应的。
藤野英放下了空碗,起身走到树林边缘,眺望着夕阳下的山峦,神游物外。
同样的夕阳下,李秀姐看到的却是被染得金光闪烁的海面。
蓉儿在海滩上捡拾海鲜,尽管家里不缺,赶海却是让丫感到快乐的事
。
快回来了吧?说好的十天半个月呢!
李秀姐低下,揉着有些酸痛发花的眼睛。没有看到归帆的影子,她很是怅然失落。
思念,是类最普遍的
感。对亲
、朋友,乃至逝去的亲
、朋友,没
会忘得一
二净。
尽管郭大靖给李秀姐留下了足够的银子,二百多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在内地的话,十几年的生活费也够了。
但李秀姐惦念的是自己的丈夫,那个能给她安全感,能让她高兴快乐的男,这不是金钱能够替代的。
蓉儿跑了过来,篓子中并没有几个海鲜,丫也没有平常那么开心。
“秀姐,咱们回去吧!”蓉儿嘟着小嘴,说道:“天快黑了,也没抓到螃蟹。”
李秀姐摸了摸蓉儿的发,微笑着安慰道:“抓不到没关系,想吃的话咱花钱买。”
“靖哥哥吃,他也快回来了。”蓉儿解释了一句,有些闷闷不乐地垂
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李秀姐无声地叹了气,快走两步,搂着蓉儿的小肩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将落的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
拔除哨地,向南撤退,郭大靖率领着部队,又走上了奇袭鞍山驿堡的那条退路,也就是从盖州和秀岩之间返回。
去的时候借助了五重河的水路,回去时却是沿着毕里河南下,直至出海。
当看到毕里河时,郭大靖就知道基本上安全了。尽管先锋、主力、后卫依然有条不紊,侦察和戒备也没放松,但行进的速度却大大加快。
两天后,部队抵达了归服堡,并与在近海巡弋的船只取得了联系,开始登船渡海。
这个时候,将士们终于是完全放下心来,说笑的多了起来。当郭大靖宣布放假三天后,欢呼声四起,惊起了落在桅杆上的海鸟。
“这帮家伙——”刘兴治也收起了严肃的表,笑骂着,瞭望着南方,期望着看到广鹿岛的影子。
郭大靖已经回到船舱,抓紧这难得的时间在休息。一路撤退,他休息得很少,在尽全力保证部队的安全。
尽管在山林中与建虏也有一战之力,但这些将士已经是宝贵的老兵,能提升整个军队的战力。
广鹿岛的额兵是两千六百,可现在的实兵数已经超过三千。郭大靖计划着明年进行金州作战时,把兵力扩充到四千。
依靠朝廷给的那点粮饷,两千六百兵再能打,又能有多大的作用?
自己掏腰包养兵,在东江镇可能不止郭大靖一。但养这么多的,却只有他一个。
虽然各岛的军官也有做点小生意,以缓解粮饷的紧张。
或者是给士兵只发粮食,扣下饷银来多招几个兵。但杯水车薪,哪能象郭大靖这般成千上万两银子地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