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里也不会冒出解药来。
她的心顿时慌,额
浮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不会的,不会的,出门前郡主特意叮嘱,我怎么会带着空瓶子呢...”
韩治章眉紧皱,他想起沈问君曾教导他们,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要保持冷静,只有将所有看似巧合的事故拼凑到一起,才能看清本质。
“这事不能怪你。”他开阻止了逐月的自责,“是有
刻意为之,我们得赶紧回去,三哥那边或许也不会顺利。”
逐月点,药只有侯府里才有,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眠翠担忧地看向窗外,“雨势越来越大了。”
“雨再大也得走,五妹等不了了。”韩治章语气强硬,转而看向逐月,“你去找辆马车,没有就抢。”
逐月动作麻利,转身就去安排。
韩治章用手绢沾了温水,简单帮沈蔚擦拭脸上的血污,他知道沈蔚不喜欢让别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清理的差不多后,他重新拦腰抱起沈蔚往门外大步走去,却被一直静默旁观的眠翠抬手挡住。
“你想做什么?”他的目光中带了些许杀意。
眠翠委屈地抿着唇,晃了晃从袖子里掉出来的手绢。
“你好歹也管管自己吧,满脸的泪痕,丢的不还是郡主的脸?”
韩治章一怔,用两指夹住手绢,低声道了声谢。
孤零零的马车离开灯火通明的南柯坊,在雨中疾驰,一切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这场
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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