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地拍着胸，“这他妈是把你们当斗狗了！不死不休啊！”

“不过牛们为什么会放你们两个回来，董栋呢？”朱浩文回看了眼窗外，见此刻被放上场去的，正是董栋。

“我还以为，它们会留你们两个一直战斗。”秦赐也有所疑虑。

“我想，它们可能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牧怿然冷冷地望向窗外，“刚才它们似乎讨论过。”

窗外的董栋已经被迫走向了场中，和他对战的，也是一名强壮的男子。两个很快打成了一团，你来我往，一时间不分高低，董栋挨了几拳，他的对手也没有被他放过，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赤手搏，直白，血腥，残酷，兽。

由于两个几乎不分伯仲，这一架打了有十几分钟，最终董栋以微弱的优势胜出，他的对手，被他用胳膊勒住颈子，活活勒死在当场。

农舍的每一个隔间里都在喧闹，所有的类都在隔窗望着外面的同类相残，有惊呼的，有叫好的，有怒骂的，也有笑闹的。

董栋被暂时拎下了场，接下来上场的是另外两个类。

就这么一又一地比斗下去，所有被拎来的类两两捉对厮杀，每剩下一个，而后所有剩下的再次进行第二捉对厮杀，如此这般，直至到了后半夜，所有的厮杀完毕，最终只有一个类，伤痕累累地活了下来。

活下来的，不是董栋。

在董栋的尸体被抛屠宰室之前，画外们就已经不再向着窗外看，今夜噩梦一样的所见，让每个都不想再说话，只各居一隅，闭目静坐。

巨牛们收了场子，并没有就此散去，而是摆下桌椅碗碟，喝酒吃夜宵。

朱浩文睁开眼向着窗外看了看，然后看到了桌面上清炖的大块，和红烧的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