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还有失误？我以为我已经演得很好了。见到你的时候我为了怕你现我的漏，特意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后来我借机尽量少说话，少做事，全部听你吩咐。”

“但你还是有失误。比如当我说图书馆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恶魔不知道在哪里后，你说‘他藏起来了’。如果是正常反应，我们天使队伍有两个，下意识地也会认为恶魔队伍也有两个，就会用‘他们’而不是‘他’。”

神棍嘴角抽了抽：“我突然对这个桥牌很有兴趣。”

“不过我本来以为第一晚就能揭穿你，但没想到书架居然烧起来了。我以为你还有同伴。不过这不现实。恶魔有两个，天使只有一个，这对天使来说也是不公平的。”除非黑塔觉得你们两个加起来和我是一个水平。

唐陌咳嗽两声，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第二个白天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帮你放了这把火。一共有两个答案，第一是你只要心思一动，就会着火，不需要别帮你控制。第二，有帮你纵火。出现在这个图书馆里的只有你、我，还有小孩。能帮助你纵火的除了黑塔，就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