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应该挂不了吧……

“怎么样？”白玉堂等都蹲下看赵虎，就见他坐起来，从胸拉出一个卡着一颗子弹的打火机，道，“……这zippo三百呢，你给报销么？”

众都松了一气，白驰坐到了一旁的台阶上，“发都差点吓白了。”

众也无力，赵虎这样靠运气大难得活不是一回两回了，果然传说中的不死之身么？

沉默了一会儿，众同时伸手，揪住赵虎发……吓死了。

王朝他们将他扶起来，马汉却转回，看一旁站着看热闹的黄狼。

“嘿嘿。”黄狼看走到眼前脸色沉的马汉，道，“杀犯也有幽默感的。”

马汉皱眉。

“想打我啊？”黄狼坏笑，“我听说警&察打被拷上的犯犯法的，现在青&天&白&，你想打就动手咯。”

展昭在一旁听到了，突然道，“马汉！”

马汉转回脸看他，展昭道，“你行动不利，处理事不当，差点造成死伤，现在罚你停职半天，枪和警员证上缴，你现在不是警&察，好好给我反省，明天再来上班。”

马汉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挑了挑嘴角，将枪和警员证都拿出来，给了展昭，回过，连二话都没说，拽起黄狼就一顿痛揍。

最后，黄狼唉唉叫着被带走了，马汉走回来，展昭将警员证和枪都还给他，马汉低说了声谢，再抬，就见赵虎在一旁一脸激动，“小马哥好帅哦，你是第一个为我打架的男。”

众都无力，白玉堂给了他一瓢，“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俩下午先休息，明早再来。”

“不用了吧？”赵虎揉揉胸，“连皮都没蹭开。”

“唉，去吧。”白驰推推他，“反正是免费的，再顺便做一个全身检查。”

无奈，赵虎只好跟马汉一起先走了，两走远，赵虎还在嘀嘀咕咕，“喂，想知道吧？后天来了躲哪儿，那个地方超级正点啊！”

马汉还是老样子酷酷不理，不过还是瞟了赵虎胸前那个zippo一眼，继续往前走。

等两都走了，展昭和白玉堂回过，看被洛天按在地上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年轻。

那年轻即便被拷上了，还是不停地叫着“放过我吧，我没害啊……别杀我，别杀我，不关我的事。”

“队长，他很不正常。”洛天对白玉堂道。

“猫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凑过去，伸手，翻开那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孔，微微皱眉，道，“奇怪啊。”

“怎么了？”

白玉堂也过去看，话刚刚问出，突然，就见那青年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后，脸上竟然展现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那神诡异得展昭和白玉堂都抽了一凉气，再看，那年轻保持着笑容……瞳孔放大……呼吸停止。

“死了？”白驰大吃了一惊，白玉堂伸手按他的颈动脉，摇摇，“死了。”

“他死前为什么会笑？”洛天仰脸看他刚刚望着的顶方向，什么都没有啊……只是高楼和天空，他在对着谁笑？

“嗯。”展昭站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下。

“猫儿，有什么看法？”白玉堂问。

展昭想了想，问众，“对了，你们听说过在地中海的撒丁岛上，有一种腓尼基没有？”

“哈？”众都有些闹不明白展昭为什么突然换了个话题，一起茫然地摇了摇。

“腓尼基死的时候，会经过一段时间的癫狂，然后，在死时脸上出现那种诡异的笑容，大家都称这种现象为死亡微笑。”展昭说着，视线落在了那个男子胸前佩戴的一个民俗风味浓厚的饰物上面。蹲下，伸手拿起那条挂饰，就见是一个小木雕。雕刻的是一个只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的面具。面具上的，眼睛向下弯，嘴向上弯，笑得异常的诡异。

“这是什么？”白玉堂问。

展昭拿着看了一会儿，道，“腓尼基的图腾，叫微笑死亡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