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着嘴撬开程循的唇齿,将药一小一小
哺了进去。
程循紧闭着双眼,这过程中,陆令姝就大胆的睁开双眼注视着他。
凑得这么近,她甚至可以看到他修长分明的睫毛,如一只脆弱的蝴蝶般静静地昏睡着,狭长的凤眼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高挺的鼻梁,以及,那软软凉凉的唇瓣,贴在上也很舒服,叫
很想顺道咬一
解馋。
陆令姝的心跳,有那么一瞬间漏了半拍。
但她觉得这不能全赖她啊。
对着这么一好看又负责任的男,她又不是天上的仙
儿、庙里的和尚,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不过这旖旎心思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因为她一不小心自己喝了几喂给程循药,简直要被毒死,莫说脸红了,喂完了药脸都是绿的!
好容易这厢弄完了,后半夜的时候程循又发起了高烧,她想起张医师的话,便赶紧唤了婢去煎药,借
支走了婢
,怕程夫
过来,又赶紧再次用嘴
哺给了程循。
除了有几她喝了的,以及不小心吐在了程循的脸上的那些,应该是……没有
费。
程夫来的时候,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和程循
净的里衣还有些奇怪。
“陆娘子是如何喂得药,看起来也没洒出去多少。”
陆令姝十分淡定,“夫过奖了,之前是因为祖母年纪大,身子便有些不好,姝娘因为经常在祖母跟前伺候着,这才有些经验。”
程夫闻言,不咸不淡的夸了她一句,“陆娘子有心了。”
呃,这应该是在夸她吧?陆令姝汗。
便是不是,她也厚着脸皮权当做是,还笑着谦虚了几句。
之来程夫又要她回去休息,她还是没有回去。
因为陆令姝觉得,程循救了她,守着他醒过来是她应该做的。
所以直到程循凌晨退了烧,她才悄咪咪的离开,做了一回行好事不留名。
倒不是为了给程夫刷好感,反正程循也没事了,而她真的太累了,熬了一天一夜,铁打的
都不行呢,更何况她是水做的。
程夫就这么守着程循,直到他醒过来。
“你说这烧都退了,怎么耳朵还是红的?”程夫看着儿子说道。
乍醒的程循被母亲这句毫无意味的话唬了一跳。
“我发烧了?母亲——我是不是睡了许久?”他讪讪的转移了话题。
“后半夜发的高烧,睡了一天一夜,”程夫说到这里顿了顿,“之前一直都是九娘在照顾你。”
程循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面对着母亲平静的目光,他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
“母亲,你听我说,我之所以带九娘回来,实在是担心她出事,您知道的,陆世叔在世的时候,就一直与我们程家好,我不能看着陆世叔的
儿有事。”
“而且昨那等
况,若是我不护着她,还会有谁会护着?母亲,我知道我带九娘回来,没有事先对你说,是我错了,母亲您尽管惩罚,只是求您给她一个机会,九娘已经和以往大不相同了,她现如今是个知恩图报的
!”
程夫给他整了整靠枕,示意他躺下,“你看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赶她走。”
程循就有些讪讪。
程夫瞥他一眼,接着道:“我只说一句话,子义,你听好了,母亲只问你一句,九娘曾经同你退了婚,这件事,你现下还记得吧?”
程循闻言,面上红晕一寸寸褪去,他沉默了良久。
“儿一直记得,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