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竟然直接将其提拔到了禁军金吾卫中,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秦将军练军队。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程循根本不会背叛李矩。
那程循到底是去做什么?
空想不如实,陆令姝是个行动派,当即拍板要去亲自看个究竟。
毕竟是宁王,亲兄弟尚且明算账,她可不信宁王真的对皇位毫无想法,便对崔太夫说要出去更衣,为了不打眼,特意只带了梅香,要紫竹在这里帮她应付,就连领路的婢
也被她找借
骗在了更衣室,而她则与梅香偷偷从窗
爬出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
程循进了更衣室,随行的婢眼见
已
毂,便悄悄的退了出去,正准备落锁关门,忽然有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程循凤目含怒,“安宁县主在哪里,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一盏茶之前,这婢来席间对他耳语,说她是陆令姝的婢
,她家娘子今
在马球场上被安国公伤到了,为了不落安国公的面子才没当着众
说出来,现在非常难受,想要见他。
程循一听,当即借跟着这婢
出来了,他也是关心则
,并没有在意这婢
究竟是不是秦国公府的婢
,但是出来之后却见这婢
领着他七扭八拐不知往何处去,没有哪个外府的婢
会对宁王府如此了如指掌,他心中这才起了戒备之心。
果然,他刚进这间屋子,她就想将他关进去。
程循卡着婢的脖子将她拖进来,压低声音问道:“你告诉我,谁派你来陷害我的?”
婢被他下三白含怒的凤眼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的说道:“呃……没,没有
要陷害郎君,
婢的确是,是安宁县主的婢
……”
程循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我不跟你废话,你最好跟我说一句真的。”
“是、是,呃……”
婢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程循的身后。
程循后背一冷,暗道不好,一回过去,眼前霎时一片白雾。
孙月娘将药都洒在了程循的眼前,双手环上男
的窄腰,“郎君,没有
要害你,只是我想见你罢了。”
婢从程循的手中滑下来,立刻死而复生似的,迅速的跳到了屋外锁上了门,程循连反应都来不及。
孙月娘终于放了心,拉着程循的手道:“郎君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你出不去的!”
程循回过,眸光沉沉看着她,“孙月娘,你是不是以为我放过你一次,就能放过你第二次?”
孙月娘吓得双腿打颤,发起脾气来的程循好可怕,跟平时的沉默寡言完全不一样。
“我,我又不是害你!”她想到徐夫教她的那些东西,一咬牙撕开了身上的衣裙,扑到程循身上,哭着说道:“郎君你要了月娘好不好,你若是不要月娘,今
会被这药
折磨死的!”
程循已经感到了小腹的阵阵热意,他开说话,嗓子都哑了。
“你放手。”
“我不放!”
不放是吧?程循也不说话了,反正孙月娘也不听,他力气大,这些药的药力刚上来压不住他,他一伸手拧断了孙月娘的两只手腕,这些孙月娘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软倒在地上疼的放声大哭。
屋外的当然不会开门。
他们只怕屋里的动静太小。
程循咬着牙,额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他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四下找水,他现在很热,热的要死。
“没用的郎君,这里没有水,你那么难受,为什么不要了我?”孙月娘忍痛说道:“郎君我不求你娶我,哪怕是在身边做一个洗脚婢也好,我……我喜欢你呀!”
没有找到水也没关系,程循将空的茶盏摔碎,用碎片割自己的手臂,随着大片的血
的渗出,
脑明显清醒了不少。
孙月娘还在那里不停地絮叨,她就不信孤男寡还有神药,程循真的会坐怀不
!
就算他真的不,等会儿来了
被
撞见,他也不得不
了!
直到她看到程循放血的那一刻,整个都呆在了原地。
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自伤也不肯要她?!
是陆令姝!都是因为陆令姝那个贱!
她的眼神渐渐血红,仿佛被放血的是她才对。
“将来你会后悔的!”她喊道:“当初她就嫌弃你穷跟你退婚,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怎么这么愚蠢!她根本不你,她
的是你的权势地位!你是不是傻!”
“你清醒一点!”最后一句,她用尽全力吼出来。
每一句都是为了扎程循的心,但程循现在早就将此事放下,发誓要对陆令姝一辈子好,又怎么会因孙月娘三言两语的挑拨而发怒?
正思索着如何逃出去,却听门似乎响起了什么动静。
“啪”的一声,锁开了。
“孙月娘你个小……”
陆令姝在外面早听见了孙月娘的咒骂,开锁后立刻推开门进来,本想劈盖脸的好生骂一顿孙月娘,眼前的一幕却硬生生的将她一句到嘴边的“小婊砸”换成了“你好骚”。
孙月娘没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