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白皙如玉的脸透着一层薄薄的晕红,皎洁的月光铺在他柔而如画的眉眼上,令他整个
看起来如此朦胧而不真实,他也没有笑,就这么抿着唇认认真真的打量她,好像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她。
这个男无疑是俊美的,纵然他对她展露出来的总是
虐的一面,孙月娘这一刻竟也有些
动,她在他的默许下抱住他的腰,小心翼翼的解下他的腰带。
……
可惜不管她如何努力,眼前的男都仿佛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根木
一般任她抚摸着。
孙月娘不死心,扬起来要去吻他的唇,薛琅忽而侧过了
去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他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今夜来勾.引我,是不想嫁去东突厥了,想要求我,可惜身无长物,家还被我所拿捏,也唯有一具身子还看得过去,是也不是?”
孙月娘整个都僵硬了。
“你滚吧,我对你没有兴趣。”薛琅敛了衣衫,淡淡说道。
“偌大的国公府,除了太夫和你表妹身边那群
,连个多余的
子都没有。”
孙月娘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勇气,她看到薛琅起身离开,心中的愤恨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叫道:“你的身边没有妾侍通房,伺候你的也大多都是清秀的小厮,刚才我贴在你的身上,你竟然连半分的感觉都没有!你果然如他们议论的,喜欢的根本就是——啊!”
薛琅一个窝心脚将孙月娘踹到地上,他赤着上半身下去揪起她的发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孙月娘闭着眼睛,任凭眼泪掉落。
薛琅看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他捏住孙月娘的下,捏到她忍不住告饶仍不觉得解恨,又一把将她从月台上推下去。
孙月娘撞到地上,疼的打滚。
“我后悔了!我后悔!郎君你救救我!我不想嫁到突厥去!我好怕!”她爬到薛琅脚底,拽着他的袍角哭道。
“滚!”薛琅骂道。
这时阿彦听到了声响,暗叫事不妙,急忙赶来,却见一片花白的身子在地上打着滚,十分不堪
目,他立刻脱下了外衣将孙月娘从
到尾罩住,扯着她离他的主子远一点。
“郎君恕罪!都是小自作主张!”
薛琅揉着额,十分疲惫:“今天的事
我可以都当没有发生过,不过,”他顿了一下,“孙月娘,你不忘了你娘还在我手里攥着,你嫁到突厥去,她自然有我护着,你若是不嫁,我再找旁
便是,你便是明
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也没有会知道你去了哪儿。”
“可你若是不听话,我会让你全家一起消失。”
他的声音,冷漠如斯,仿佛那些白里的温柔权势假象。
她早该明白了不是吗?
孙月娘缩在阿彦的衣服里,留下了耻辱又无可奈何的泪水。
…………
翌。
陆令姝醒过来的时候,枕边的已经不见了。
她起床梳洗。
经过了昨夜,今早晨起来除了那一处还有些火辣辣外,就是有些颈椎疼,想是大金冠给压得,她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问紫竹:“郎君呢?”
紫竹笑道:“郎君卯时就起来去打拳了,说两刻钟后回来,现在看时候也差不多了。”
珠儿昨晚就跟着过来伺候,闻言也笑道:“郎君起的时候还要婢子们不要打扰夫休息呢!夫
放心好了,我们家老夫
很好说话的,昨
还说今早夫
不必去的太晚,敬茶什么的,也就走个过场罢了!”
她成了“夫”,程夫
自然就变作了“老夫
”。
陆令姝被俩说的脸有些热,啐道:“你们两个快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珠儿笑嘻嘻道:“夫,
婢觉得屋里要凉快些!”
几笑闹了一会儿,紫竹便和珠儿去收拾床铺了。
陆令姝梳洗完了,站在窗边往外探着,心想他怎么还不回来。
窗外鸟语花香,新鲜的空气在鼻端弥漫着,她心大好,伸了个懒腰。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珠儿紫竹的窃窃私语。
“元帕在哪儿?”
陆令姝转过脸去,迟疑了一下,问道:“元帕?我看看!”
新子的落红是要呈给阿家的,这个她知道,但……但昨晚她和程循不是没成吗?
紫竹和珠儿都没想到新子还有这种癖好,本来还怕她脸皮子薄,才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没想到……这么一愣神间,就被陆令姝顺手抽去了。
陆令姝展开仔细端详,只见手中这张方正、洁白的帕子上,有些红,又有些白……
她很是一呆。
恰这时门外响起动静,有福乐呵呵的声音传过来:“郎君回来了!”
陆令姝迅速反应过来,将二婢推出门去,“你们先出去!”
程循一身家常白袍,脚步生风朝她这边大步走过来,见到妻子,脸上立时挂上了温柔的笑,正待说话,妻子却一把将他拉进来,关上门,压低声音质问他道:“程子义,你说,你……你昨晚到底……到底成了没?”
新婚第一,刚见面新
子就问这种问题,任是哪个新郎婿也顶不住。
程循耳根一红,“想是……没有成?”
当她听不懂疑问句呐!陆令姝跺脚:“你还骗我!你看看你自己成没成!”
她把元帕扔在程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