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又实在不凡,所以风昭雲才有了这般猜想。
“唐门……”这子的思绪似乎被这两个字带到了遥远的地方,跨越了空间和时间,说不上是熟悉还是陌生。
“我姓唐,名惜影,曾经是唐门中,只是我早已在十年之前被唐家放逐,此生再也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叶晚霜不禁有此一问,问过后还不忘补上她的名字,“对了唐姐姐,我叫叶晚霜,你叫我叶子也行,晚霜也行,霜儿也行,什么都行!他叫风昭雲,你叫他疯子就行了!”
风昭雲没有说话,只是凶地瞪了叶晚霜一眼,在警告他不要再叫他“疯子”。
“原来是叶姑娘和风公子。”唐惜影分别望了他们一眼,微微颔首,又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说自己的故事,“十年前,唐门差一点就因为我而遭受灭顶之灾,只怪我年少无知,识不淑,有此结局,也是我咎由自取。”
“十年前?我记得十年前的江湖出现过一场浩劫,莫非唐门也不曾幸免?”风昭雲多少有点印象,因为那一年风叶小筑收留的都比往年要多,“恕我冒昧,那个时候姑娘才多大?怎么会让根基
厚的唐门遭受重创?”
“那一年,我十八岁。”
十年前十八岁,也就意味着十年后的今天,发花白的她不过二十八岁,只比叶晚霜年长了八岁,把风昭雲大了四岁。
窦初开的年纪,若是遇到了有心之
,再聪明伶俐的
子估计都难以逃过一个
字的劫难。
唐惜影将她的琴放在膝上,五指撩拨,一曲《忆故》的旋律随之响起。
红尘过往落下尘土,多少恩怨被时间淡忘,可她终究自己困住了自己,被放逐的躯体下是一个锁住的心。
“掌门问我恣意妄为可曾知错,师兄问我真心错付可曾知悔,师妹问我一夕白首可曾知憾……可我就是了,哪怕是错,我的痴和
依旧无悔。只是我错在不该因为自己的错误差一点断送唐门的百年基业。”
“他们让我戴罪立功,用他的命换我余生自由,我不愿意,结果就是被囚牢笼,
受毒蛊钻心之痛。后来,他的死讯传来,我才得以被放出,可面对掌门的质问,我依旧无悔,所以就被逐出了唐门,此生荣辱生死均与唐门再无瓜葛。”
又是一个可怜之。
唐惜影不过才说了几句话,叶晚霜就已经眼泪汪汪了,一边啜泣着还一边替唐惜影抱不平:“唐门的也太过分了!
一个
有什么错!那个
都死了都还不放过你!你的爹娘都不护着你嘛?竟然让你一个
流落江湖,还整整十年!”
风昭雲没有叶晚霜那么激动,他只是替唐惜影感到不值:“唐门的规矩一贯严苛,怪只怪那个渣!若他不死,我一定找他出来替你出
气!”
“我爹娘……”唐惜影抚琴的手突然停住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跟我一样是唐门的罪,而母亲……”
她无奈地摇摇,继续弹琴。
直到一曲奏罢,她才将完整的故事娓娓道来。
故忆,忆故
,故
已故,两代
的悲剧,若不是命运刻意的捉弄,那便只能怪
生的巧合令
无法预料。
“爹娘的故事和我的故事如出一辙,只不过我犯的错要比父亲严重得多。我与寒光的相识始于一场烂俗的英雄救美,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原来邂逅也可以被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