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嘟起嘴,不满地说:“这世上还有我这双眼睛捕捉不到的
?这恐怕是鬼吧。”
荒司先生斜睨了她一眼,少下意识乖巧地闭嘴,双眼调皮地眨了眨,像是示威挑衅,又像是求饶。荒司先生无奈地说:“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春谈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春谈是少的名字,正像她本
一样,充满生机和活力。
荒司心中也有些疑惑,刚才那个白衣,是怎么做到从他眼前消失的?大兴城中,果然藏龙卧虎,能
异士层出不穷。
春谈还要说些什么,荒司却突然将纸伞塞进她手中,自己脚步轻挪飞了出去。春谈定睛一看,荒司已经飞出了百丈之外。她只好撑着油纸伞,快步跟上去,焦急地喊:“哎……先生……”
荒司从自己背后给她打了个手势,教她不要出声。
一个青年子,做道姑打扮,神
高傲冰冷,不可侵犯。脸上的五官像木
雕刻出来般的死板和僵硬,令
判断不出美丑。背后背着一柄长剑,用青色的布包裹起来。荒司看到剑身散发着腾然咆哮的杀气。
这柄剑,都比这个道姑有活气。
“仙姑有礼了。大雨天,在下无伞,过往的都是道
家,在下也不好借伞。见仙姑经过,出家
眼中无色相,可否顺路捎带在下一程,让在下与仙姑共伞?”荒司彬彬有礼地问。
谁能拒绝一个真挚、俊雅又高贵的君子的求助呢?
“话多。”道姑冷冰冰地说,脚下去势不曾停滞。
荒司闻言,便闪身进了伞下,和道姑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身法不错。荒司暗中观察。她一出现,荒司就知道,他等的来了。
“仙姑要去哪里?这大雨天,很难找到借宿的地方。仙姑如果不介意,在下可带仙姑回敝处歇个脚。”
道姑猛然停下脚步,横了荒司一眼。
荒司淡定地笑:“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关心仙姑安危。嗐,是在下失言了,都怪这雨下得太大太久。”
道姑脸上像挂了一层霜:“这雨,不就是你的杰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