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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羊脂玉牌

夏侯纾一个悻悻的回清风阁,路上看到几个嬷嬷带着一丫鬟小厮扛着扫帚端着盆,风风火火往霞飞院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看这仗势,夏侯纾第一直觉便是霞飞院出了什么事,赶紧跟着过去瞧了瞧,却见她们跟霞飞院的管事嬷嬷打了照面,说是按规矩来打扫。

夏侯纾顿觉无趣,继续往自己的住处走。一进院子,就看到云溪也在指挥着院子里的几个大小丫鬟做大扫除,顺便还将屋子里的被褥全都抱了出来晾在当阳处,十来个屋里屋外的忙活着,丝毫没顾及正主已经回来了,也不会注意到她脸上的惊讶之色。

夏侯纾抬瞧了瞧,艳阳高照,天空湛蓝如洗,确实是个好天气。不过雨季刚过时,府中上下不是刚做过一次大扫除吗?这猜不到一个月而已,何必如此频繁?她心中疑惑,便叫云溪过来问。

云溪听到夏侯纾在叫她,连忙向手下几个洒扫丫鬟代了几句,然后飞快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小姐,今你出门早,还没来得及用早饭,我瞧着清风阁现在灰烟瘴气的,就让小厨房将你的吃食温在灶上了,你这会儿可要吃些?”

夏侯纾摇摇。她在夏侯翊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哪里还有心吃饭?遂指着近处忙活的丫鬟问:“今天是什么子,怎么大伙儿都跟约好了似的在打扫屋子?”

云溪赶紧摆摆手说:“不是什么特别的子。只不过刚才郡主派来各个院子里通传,让大家各自将院子里里彻彻底底清扫一遍。”

“前些子不是刚洒扫过吗?近来也没有下雨,不至于受发霉吧?”夏侯纾很是不解。

“倒也不是怕受。”云溪缓缓解释说,“郡主听说太常寺卿霍家的小公子前些子在府中游玩时不慎被毒虫叮咬,已经连续昏迷发热好几天了,连宫中的太医都请了几回,还没见好转。郡主想着夏里蚊虫多,担心府上也出现类似的事,便让我们再做一次清扫罢了。”

“原来如此。”夏侯纾点点。忽然,她又想起昨晚自己在丞相府潜伏时也曾被蚊虫叮咬过,赶紧拉开自己的袖子瞧了瞧,发现手上被蚊虫叮咬后留下的红肿也消了,才舒了一气。

“确实是该彻底清扫一番,那你们继续打扫吧。”夏侯纾没有继续往屋里走,转身在紫藤萝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细细思考易舞的事。

夏侯纾向来以聪明伶俐、秀外慧中自居,还有一身好武艺,因而她坚信,即便没有了夏侯翊的提点和帮助,她照样能把这个案子查得明明白白。

听说城南的有一间名唤苍澜斋的古玩店,其主见闻广博,而她目前所知的线索里,便是那块羊脂玉牌,也许可以从苍澜斋打听到些线索。

打定主意后,夏侯纾便凭着记忆将那块白玉牌的大概样子画了下来,然后从库房里找了块羊脂玉,命云溪乔装一番后在城中寻了一家不大的玉器店照着样子仿制了一块。

不出几,云溪又去将玉牌取了回来。夏侯纾端着羊脂玉牌看了又看,与记忆中的白玉牌对比一番,感觉差异不明显,便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大大方方的从越国公府的正门走了出来。

正好今天是十五,父亲夏侯渊一早便去军营练兵了,中午不回来吃饭,而母亲宣和郡主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吃斋,然后去佛堂静坐,也不会叫他们兄妹过去一同用餐。天时、地利、和,正是她出门查案的绝佳时机。

苍澜斋坐落在城南的一个幽且清静的巷子里,铺面不大,从外面看上去平淡无奇,掩在一众老宅子里毫不起眼,甚至有点儿冷清,就连门上的书有“苍澜斋”三个字的牌匾也因常年风吹晒而有些掉漆了,处处透露出一子古朴与年久失修的陈旧和沧桑感。平时往来苍澜斋的不多,但大多都是有点见地和学识的,是以苍澜斋能在城中占有一定名气。

夏侯纾揣着一块玉进了苍澜斋,却见里面安静得出奇,连个上来打招呼的都没有,一点儿也不像是开门做生意的。

她略略一扫,不大的铺子里,只摆了三四个博古架,视线可及处,称得上极品的古玩并不多,但每件物品看上去都有着属于它自己的历史和故事。再往里面走了几步,才发现颇有些年代感的紫檀木屏风后面坐着一个身形消瘦、发花白的老者。此刻,老者正悠闲地在喝茶,不时翻看着手中泛黄的书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做生意,还是在消遣时光。甚至都分不清他是苍澜斋的主,还是客

这样与世无争的,多半有些古怪脾气,比如不愿意与看不上眼的说话,更不喜欢别突然扰他的生活节奏。眼见老者握着书卷看得迷,夏侯纾不敢突兀打扰,便随手从博古架上拿了一本有着明显修补痕迹的书籍,一边翻看,一边耐心地等候。

老者子过得清闲,看书也慢。他一边看一边思考,大概看了四五页,低喝茶时才发现杯中的茶水空了,便提起小炉子上温着的茶壶添了一杯。抬时恰巧看见站在门的夏侯纾,先是愣了愣,然后放下茶具,一面缓缓起身,一面问道:“姑娘光临小店,可是有事?”

夏侯纾闻声,赶忙将视线从书中移向老者,微微欠身,恭恭敬敬道:“早闻苍澜斋主博闻强记、慧眼独到,小现有一物件,想请教苍澜斋主,不知老伯可否引见?”

老者见她是个小姑娘,又彬彬有礼的,很是满意,遂爽朗一笑,说:“老朽便是,姑娘且进来说话吧。”

苍澜斋的主姓常,名字不详,们都尊称他为“常翁”。常翁的确如传言中那般温文尔雅、淡泊宁静,颇有些老庄风范。夏侯纾没想到能常翁的眼缘,心中一喜,连忙将手中的古籍合上放回原处,然后在老者的邀请下在他对面坐下。

常翁亲自为夏侯纾斟了茶,才细问她的来意。

夏侯纾也不卖关子,便将仿制的白玉牌拿出来给常翁看,编了个由说是自己前些子捡到的,但不知道其来历,想请教他是否知其一二,后也好将玉牌归还给其主

常翁结果玉牌仔细端详了许久,越发眉锁,也不知是仿制得不够真,还是玉牌的来历非比寻常。半晌,他抬起来,问道:“姑娘这玉牌果真是捡来的?”

夏侯纾怕被他看出绽,只好笑了笑,避重就轻道:“我看这玉牌玲珑剔透,色如琼脂,不像是寻常之物,想来其主丢了它定是烦恼焦急,常翁若是知道他的来历,还请相告,也好让这玉牌早物归原主。”

常翁捋了捋胡须,将羊脂玉牌还给夏侯纾,徐徐道:“的确非寻常之物,不过你这块是赝品。”

“赝品?”尽管知道是假的,夏侯纾还是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甚至颇有几分失望,“难怪它的主都没想着要寻它,原来竟是如此。”

常翁捋了捋胡子,仿佛安慰她一般笑呵呵地说:“虽是赝品,但这块玉确实是块好玉。”

“先生此话何意?”夏侯纾抬看着常翁,继续装傻充愣。当初为了让这块玉牌仿制得更真切一点,她确实是选了块好玉,没想到还是被见多识广的常翁看出来了。

“就这块玉的成色来说,在羊脂玉中算得上是上品了,只不过比起玉上镌刻的图案来,就显得不值一提了。”常温缓缓解释道。

果然有玄机!夏侯纾心中暗喜,继续勤学好问道:“不过是朵芍药花而已,倒像是儿家的玩意,能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常翁似乎看了夏侯纾的心思,便说:“若是要探知它的来历,只怕是跟陵王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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