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童若正拿着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手腕比划着,却始终没有割下去,若是自己身体的这能力是随机的,受苦的岂不是她自己?!
算了,还是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以后尽量不受伤不露就好了嘛!
“荷儿,给我备水沐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荷儿像往常一样,兀自坐在门绣着荷包,装聋作哑。
童若知道,如今这华府中无当家,华老将军重伤未愈,华夫
和大少爷远在边关,“便宜夫君”就是个花瓶,除了观赏,无甚用途,他对她的态度导致了她在华府的处境不是很乐观,所以在华府,须得自力更生。
思及此,童若悄无声息走到她身边:“荷儿,耳朵不需要,可以割下来送给需要的。”
童若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荷儿露出一个见鬼的表
急急忙忙去备水了。
笑话,她可是科班出身的正经演员,现在就给你现场演绎《跋扈夫斗恶仆》。
水很快就准备好了,童若伸出手试了试水温,柔声道:“重新烧。”
荷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拔高了声音道:“你说什么?”
童若抚着虎处细小的月牙,用最温柔的声音讲最狠的话:“本夫
说,耳朵不需要,可以割下来送给需要的
。”
荷儿疾步走了出去,很快,童若就泡上了热水澡。
水凉了,童若正准备出来的时候,华纯钧回来了。
“夫恢复的很好。”冷冰冰的腔调在浴房屏风外响起。
童若敬业的戏道:“承夫君的福。”
华纯钧冷哼一声道:“边关大捷,大哥凯旋,两周后设庆功宴,夫可要好好准备,希望这一次夫
依然艳冠群芳。”艳冠群芳四个字被他讲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有诈!不去。童若冷的抱紧双臂,声音微微发着抖:“那得好好恭喜大哥了,只是我身体刚刚恢复,就不去了,望夫君和大哥理解。”
靠!狗男想要冻死我!童若咬牙切齿,他肯定是想冻死我另娶新欢!
童若听见华纯钧走了,刚要爬出浴桶,就听他竟又折了回来,童若迅速又沉到浴桶里。
旋即被大力提出了浴桶,惊叫还未喊出,就被厚重的被子从
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凶
道:“刚好就又要作死吗?”
童若闷在被子翻白眼,瞧瞧这狗嘴吐不出象牙!
不知是被童若的演技震慑还是看到华纯钧将童若从浴房抱出,荷儿对童若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换,不管因何,童若终于有了从荷儿中套话的机会。
“荷儿,我是什么时候来的华府?”
荷儿点点:“少夫
真的不记得了吗?”
童若点点,不欲多说话。
荷儿看着童若的脸色,捡着她觉得童若听的说:“少夫
和少爷的婚礼是在去年开春的时候举行的,满城的
都说相府三小姐和将军府二少爷是天生一对,那时杏花盛开,仪仗在漫天的杏花雨中来到华府,特别的美!少夫
这些都不记得了吗?”
童若摇摇。
荷儿眼珠一转,问道:“少夫当真不去大少爷的庆功宴?”
童若眯着眼睛看她:“我大病初愈,参加宴会太勉强。”
荷儿笑嘻嘻道:“那次夫染了风寒,还是参加了公主的赏花宴,结果夫
的病容被那些千金小姐当做是时新的妆容,争相模仿呢!”
童若心下猜测,这童三小姐大概并非是热衷参加宴会的,应该只是拼命想要赢得一个
的喜欢,笨拙的在努力罢了。
而这些笨拙的努力,在那个的眼里,又是另外一幅景象了吧,不然也不会那般咬牙切齿的说起宴会。
童若没没脑的来了一句:“荷儿,你知道杏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荷儿不解的看着童若:“花语?少夫,杏花儿可不会说话。”
童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杏花的花语是,少的倾慕。
童三小姐满腔的恋不作假,华纯钧的嫌弃也十分真实,原来自古,一厢
愿都是如此的悲哀。
荷儿眼珠一转:“夫,谭府也在受邀之列,您确定不去看看?”
“谭府?”
“恩!”荷儿愤愤道:“那谭小姐真是不要脸,二少爷都已经娶了您了,她还的往上凑!”
童若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真不真心一眼就分辨得出,所以此时看着荷儿装模作样的样子轻笑一声,觉得厌烦,各种意义上。
“荷儿,你去把华府的管事叫来。”
荷儿办事儿倒也利索,不一会儿,童若要见的就都带齐了。
童若温和的笑了笑,道:“存安,这院子里的都遣了吧。”
存安一时没明白过来:“遣了?少夫这是何意?”
“大夫说我这病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静养,这院里成来
往的确实吵嚷了些。”
童若看存安眉略皱,似是为难,劝道:“近
府上要设宴,正是用
的时候,下月年关将至,府上也忙起来,多几个
帮手也是好的。”
存安沉吟半晌,道:“可少夫您大病初愈,身边没
伺候怎么行?”
童若赶紧摆摆手:“没什么,都带走吧。”
一肚子鬼心思的满院子满屋子来来往往,她可受不了。
恢复的再快到底也是大病初愈,童若确实是有些累着了,晕眼花的有些站不住,看存安还在犹疑,拿不定主意,便丢下原地纠结成麻花的众
,进屋会周公去了。
存安无奈的摇了摇,只得暂且将
带走。
这边童若正坠香甜周公境,华纯钧那厮的怒吼就直喇喇的
虚空之境将童若扯回现实。
童若这大病初愈的娇贵小姐身哪儿经得住这种惊吓,兀自在床上筛糠般抖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等童若抖完,华纯钧的脾气也散了大半,许是童若抖得着实吓,甚至听到了他叫
去请刘大夫。
童若艰难的钻出被窝,翻了个大白眼:“夫君在生什么气?”
华纯钧冷哼一声:“你遣散下,是想以此做要挟,将紫萝讨回去吗?”
童若不解:“紫萝是谁?”
“……”华纯钧这才想起她失忆了,被噎的半晌才咬牙切齿的憋出了一句:“那你为何要遣散下?”
“我好手好脚,为何要伺候。”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手残脚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