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材质跟皮很像，但还是有差别的。”他收回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而且，这些脸也就只能吓吓那些门外汉，说句难听的，我们在解剖台见到的死，有时候比这恐怖多了。”

一路洗礼，宋莹莹已经开始适应了这种恐怖气氛。她强自镇定下来，望着阳路两旁不下几十张脸，如杨旭所说，这些脸除了看着吓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动。

她有些羞愧，身为医学院学生里面数一数二的物，这一路的表现，确实差劲。

“杨旭，我不会再拖你后腿了。”宋莹莹平复着自己的心，盯着杨旭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杨旭摆了摆手，“是我把你拉进来的，你不用说这些，害怕是对的，但你得明白一点，厉鬼并不会因为你害怕而对你手下留。”

“我知道了。”宋莹莹重重地点了点。

这镶嵌在墙壁上的几十张脸中，有一张脸的眼睛突然睁开，漠然地看了两一眼，随后又紧紧闭了起来。

这一幕，并没有发现。

杨旭又连续观察了几张脸，在毫无收获的况下，他准备放弃阳路，动身前往奈何桥。

然而，就在他加快脚步的时候，走在他身后的宋莹莹身体一顿，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说话断断续续的，“杨…杨旭，那、那张脸，它的眼睛刚刚睁开了……”

宋莹莹的手颤巍巍地抬了起来，指着她面前的那张双眼紧闭的死脸。

杨旭转身，看宋莹莹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禁挑了下眉。

宋莹莹都这么说了，他少不了要查看一下。这张脸看上去确实跟别的脸不同，白惨的脸庞上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筋络，不论是眉眼，还是鼻子嘴，像极了活。

“死吗？”杨旭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这张脸。宋莹莹的呼吸声变得弱不可闻，一眨不眨地盯着杨旭的手掌。

“你想嘛？”突然睁开的眼睛，裂的嘴唇快速开合，冷漠的声音，在空的阳路里回响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