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水神庙外,信徒摇晃着高高悬挂着的巨大金色铃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隐身的沚沅走进香火萦绕的水神庙中,水灵之气迎面而来,她看向那摆放在正中央的水神雕像,脚步一顿。
这庙中供奉的水神为一条阙觉鱼,其周身雕刻着漾而起的水
。
而在沚沅眼中,这条阙觉鱼身后站着一名身着蓝裳,身姿挺拔,面貌与其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他与记忆之中的父亲,是同样的相貌。
“难怪……”
难怪,她在水中会有妖鱼守护,而在陆地现出原形时会令妖兽发狂,只因这具身体是水神的后代,是个半神!
半神,上古时代后的十几万年间只出现过六位,而如今的世间,据她所知,仅仅只有她一个!
沚沅向前踏出几步走到水神雕像之下,看向其身后,那雕刻在墙上的封神之因。
这水神虽不是龙族,但自学成了施云布雨之术。
约在七百多年前,此贫瘠之地旱,颗粒无收之时,水神连续施云布雨半月,差点因耗尽妖力而亡,此功德,被天地敕封为水神,受万民香火供奉。
而这世间被敕封的神无一不是功德无量,若有后代,无为却为半神之体,天地不允。
但却也有例外,属于极大的恩赐。
她这半神,若在其父水神封地之内,不仅修行速度极快,且也能控水为己所用,不受境界所限制。
沚沅收回目光,抬看向那高大的阙觉鱼,与其身后的水神,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拱手弯腰朝其鞠三躬。
“元神出窍附身于吾体中,实属无奈,望与我一谈。”
抬,沚沅看着其双眼,等待着他的回答。
修士之音,能比凡更快被其听见。
但等待了半个时辰左右,这水神却无任何反应。
沚沅微皱眉,她之言可是大事,这水神怎会无任何反应?
“愿水神庇佑,风调雨顺。”
沚沅转身,看向虔诚跪地磕的众
,手指掐算,三月来偶有下雨,且皆是小雨。
沚沅垂手,隐于袖袍之下,水神,似乎出事了……若不是如此,那山中小村落水源枯竭之事,水神定会给出指引。
或许,水神在十几年前就已出事……否则,也不会将原主送宗门之中。
让其待在封地之中,对其修行更有益。
沚沅神色有些凝重地走出了水神庙,飞身上了城墙,望着星空枯坐一夜。
“啾~”
次,鸟鸣声伴随着第一缕太阳光照
大地。
沚沅抬手,将这第一缕火行之气引身体之中,水行之体畏惧火焰,而修行火系术法能改善这一点。
“呼~”
沚沅中微吐出一
淡红色的气体,起身,御剑飞行往东边而去。
这里虽也是水神的封地,但灵气太过于稀少,不适合修行。
越往东边而去,城镇越发繁华。
沚沅飞行速度减慢,领略着世间的繁华,而最为繁华之地,当属皇城。
“咦?”
还未皇城,沚沅便远远地见到了一团紫光。
“这气息是……”
沚沅眼中浮现笑意,御剑一瞬而至皇宫之中,淡雅的花香味迎面而来。
沚沅飞落而下,落在了高高的房檐之上,而其脚旁,瓦片之中生长着一株紫色的铃兰花。
“倒是有许久未见,帝亭兰了。”
紫色的铃兰花无风摇曳着,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其中传道:“我也许久未遇到,能认得帝亭兰的修士了。”
沚沅坐在了瓦片之上,手掌轻轻一挥,四周漂浮着的紫色雾气朝其汇聚而来。
“帝亭兰许久未现世,哪有小辈会认得?”
紫色雾气在沚沅手中凝聚成一道紫色的灵。
帝亭兰微垂,看向这屋檐之下,书房之中,正认真批阅奏章的皇帝:“若这世间,真正为民的帝王有许多,帝亭兰又怎会不现世?”
沚沅也低看向那皇帝,这帝亭兰喜食帝王之气,借之修炼特殊的术法,但需是真正的帝王。
对于是否是真正的帝王,帝亭兰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沚沅见这帝王年龄约在二十左右,如此年龄便能得到帝亭兰的认可,应是经历了颇多。
“嗯~这气息相当不错。”帝亭兰微微摇曳着,在它吸帝王之气修炼的同时,淡淡的紫色雾气自其身体之中漂浮而出。
沚沅再次将这些紫色雾气凝聚成灵,这在其修行之时产生的特别雾气,修行时服用一滴,一个时辰可抵两个时辰的修行成果。
在帝亭兰遍布大陆的那个时代,一株帝亭兰吸食帝王之气时,常有一大群的修士围绕在其身旁,凝聚这紫色灵。
有不争不抢,安静排队,也有实力为尊,也有论道定胜负,各式各样。
沚沅轻笑了一声,以手撑,其手指微动,慢悠悠地凝聚着帝亭兰
。
时辰仿佛一瞬间慢了下来。
……
太阳渐渐西沉,下方书房之中的皇帝这才起身,手拿着一柄长剑走出了书房。
“咻!咻咻!”
年少的帝王在夕阳光中挥舞长剑,身姿轻盈,出剑锐利。
“花架子。”帝亭兰摇晃了下身体开道。
沚沅懒洋洋地回答道:“这处地方为太平盛世,花架子正常。”
“他有习剑的天赋吗?”
“我不擅长用剑,无法回答。”
帝亭兰看了眼沚沅:“倒是谦虚。”
修仙者即使再不擅长用剑,看也是能看出一二的。
皇帝挥剑片刻,回房用膳,而后,又开始批阅奏章。
屋檐之上,沚沅吃下一颗辟谷丹。
一旁的帝亭兰投来同的目光,这丹药苦苦的,哪有木灵气,土,风灵气味道好。
“???”
沚沅不明所以。
下方皇帝奏章批阅至半夜,后食用宵夜,花园之中散步片刻,回房就寝。
“嗯?”
跟着帝亭兰换了个屋檐的沚沅看着下方睡着的皇帝疑惑问道:“怎么没妃子一同就寝?”
“啊!”
帝亭兰高高跳起,那紫色的花朵之上浮现出一抹绯红:“你居然想看,如此不堪目,之景!”
“不是想看。”
沚沅解释道:“只是一般皇帝都有妃子作伴。”
“他没有。”
帝亭兰落下,有些羞涩道:“一个妃子都没有,元阳都还未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