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哒,噶哒……”
马蹄慢慢踩踏在地上,骑着枣红色汗血宝马,手持钢虎
刀的胡格走在前面,后面是两辆驴车拉着几箱子白银和王腾夫
,外带一个纳兰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匹马最后也按缴获的战利品被王腾留下了,准确地说,是在懂事的县太爷暗示下,把这匹马转赠给了胡格,用他老家的话来说,英雄配宝马,论功行赏,今天胡格也当得起这份大赏。
“胡大哥,这马,你喜欢不?”
王腾问道。
“喜欢!”
胡格眼底尽是满足。
这次大凉山除,非但大快
心,还满载而归,当真不虚此行。
此行最开心的一定不是王腾,而是胡格。
作为一名习武之,他对金钱白银这种身外之物不甚感兴趣,一贯就是够吃够喝就知足了。
对他来说,这世界上最令着迷的东西,不外乎就是一把趁手的兵器,一匹
行千里的烈马,如今才跟了王老爷,剿了一窝算不上名堂的山匪,居然两厢都有了。
也不知道这伙山匪怎么有这么大能耐,居然能弄到这样上好的汗血宝马和钢虎
刀,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那胡大哥,你给这匹马起个名儿吧!”
王腾提醒道。
“嗯,也好……”
说着驾马而行的胡格还真的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有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此马能行千里,风驰电掣,不如就叫它‘赤兔’如何?”
胡格两眼放光,惊喜道。
“噗——”
正在喝水的王腾直接了纳兰尊一脸。
赤、赤兔?
还真能起名哈……
“怎么了,老爷,这名字不好吗?”
胡格疑惑,不明白王腾为何会有这个反应。
“呃,没,好名字,就叫这个名字,我觉得很适合!”
王腾竖起大拇指。
就是我感觉你如果能改名叫吕布,然后取了先前那个大个子的方天画戟的话,会更配这匹马。
只可惜胡格是使大刀的,关于中吕布马中赤兔的谣言,还原度还差些。
“先生在想什么?”
看着王腾陷沉思,纳兰尊打
沉寂,想活跃一下气氛。
“我在想……吕布一直也没杀过名将,为什么能把他吹嘘得那么神乎其神?”
王腾喝了一水,打了个空饱嗝。
纳兰尊也仔细想了下这个问题,随后得出结论:“吕布是谁?”
“……”
好吧,这个世界没有吕布。
或者说,吕布还在后世。
不过赤兔马都有了,吕布还远么?
“话说回来,我比较奇怪的一点。”
有说有笑地走在归途中,王腾忽而看向一旁的纳兰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先生说什么?”
纳兰尊疑问。
“没。”
王腾犹疑了一下,最终没有说出心底的疑问。
他在想。
为何杀不眨眼的大凉山的山匪偏生放了章淼一条小命?
素闻大凉山的行事风格就是斩除根,被劫道的除了官家的车队,就没见有活着回来的……
前胡格只身涉嫌钓鱼执法的时候,那群山匪一上来就刀斧加身要他的命。
可见这群悍匪的行事风格相当狠辣。
不然他也曾有动过收服这群山匪给自己当便宜家丁之类的想法。
但是这群山匪手上沾染的命实在太多了,若是一
脑儿招安为私用,唯恐引火烧身,因而作罢。
可章淼只是个孤身一的小孩子,一看就是软柿子,那群山匪没道理放过他啊?
嗯,有点东西……
“秀儿!”
“你总算回来了!”
一回到大王村老宅,母亲就欢天喜地迎上来碎碎念,几天没看见儿子,她一颗心就跟一直放在火上烤着似的。
“怎么耽搁这么久才回来啊?”
她有些责怪地道,这些天她确实也忧心坏了。
“娘,这不是为了给您仔仔细细挑处好宅子,让您好享清福嘛!”
王腾笑道。
“好好好,我儿孝顺,我儿最孝顺了,嗯,这两车箱子是……”
王母眯着一双老花眼看向那两辆驴车。
“哦,这个啊,这些是儿子刚赚的零花钱。”
王腾上前,随手打开一只木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摆放整齐的纹银。
“零、零花钱?两车?”
王母又双叒叕被惊得瞪大双眼,怎么这才出去几天,我儿又抬回来两车钱?
“你们不是出去买房子的吗,怎么带回来这么多钱?”
老家说话都有些哆嗦了,心中疑惑难道现在买房子还倒贴钱了?
“这,这该有多少啊?”
“不多不多,也就三万两。”
王腾随说道。
“三万两!?”
王母瞠目结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屋里就放着五万两,这会儿又平白无故多出来三万两?
我儿怎会拥有这等神乎其技?
自己老王家何德何能坐拥八万两巨款?
老子啊,我不会是太思念你,产生幻觉了吧……
“娘,我们先进屋吧,还得收拾东西呢。”
金苗苗上前搀着王母,开始跟她说道自家男在外面是如何算计大凉山匪,如何联合县衙将之一网打尽。
“你说什么?”
王母惊喜,“大凉山的匪患被剿除了?是秀儿主导的?”
“对,相公现在是清河县的大英雄呢。”
金苗苗看着门外指挥四个护卫装货的王腾,也是两眼放光,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对自家相公的崇拜之也是水涨船高了。
“对了。”
收拾完东西,一大家子正吃中饭的时候,王母闲聊时忽然想到,“村
的铁匠老唐快不行了,估摸着就这两天的事了,这老唐也算可怜,听说他的妻子早早地就死了,当初带着儿子来到咱大王村落脚,好不容易这些年生活有了些起色,建了大房子,儿子也养大了,听说他儿子都快娶媳
儿了,这老唐刚要享福,就要去了……
这命啊,是真的说不好啊。”
吃过午饭,胡格以及四个护卫又开始装东西,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要装,家具新宅子里都有,反倒是老房子里没什么东西可以拿的,若非王母念旧,非要拿上些旧物,王腾甚至觉得都不用费这个功夫。
就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个讨嫌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外。
“王公子,王公子在吗?”
王腾坐在门,抬
一看,顿时眉
一皱,暗道晦气。
来正是棺材铺的老板孔金焕,此行多半就是来要债的。
只是距离半月之期还有七天时间,怎么这就上门来了?
不过很快王腾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