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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的小故事

联邦历59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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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房间内,借着两盏有些闪烁的白炽灯光芒,一位穿着研究院一样白大褂的老年和另一位穿着一身笔挺军服的年轻都是一脸认真地在棋盘上下着一盘棋,只不过在旁眼中这么快的棋几乎难以想象。

几乎是在老年落下一颗棋子后,年轻便跟着落下另一颗棋子,二者之间的间隔几乎为零。

要么这两个都是不懂棋却装作高雅的二货,要么这两个不光棋力高得让难以望其项背,并且还对对方极为了解。

甚至比起自身都更了解对方。

……

眼花缭的下法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年轻正下意识摸向棋娄想要拿出下一颗棋子,却直接摸了个空。

愣了一下后,他做出了一个和自己凌厉下棋速度完全不同的动作。

只见年轻慢慢低下,看着自己已经空无一物的棋娄沉默不语。

再抬看着对面老年手中唯一剩下的一颗黑棋,年轻若有所思。

想了一会儿,他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输给你了输给你了,我亲的老院长。”

一直拿着最后剩下的一颗棋子,老院长冷眼旁观了年轻下光自己棋子后的所有行为,最后嘴角勾出一个浅薄讥讽的弧度:“老子早就说过,你们这些只是向往权力的永远会把眼光局限起来,无论是你还是你家的大,曾经那么雄姿英发,到来还不是自己把自己困在笼子里面?”

“您这话说的,”年轻勾起手指玩弄着眉前弯弯卷卷的发梢,看起来被老院长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们变蠢了,但是现在我们能够把棋盘掀翻再来一局……”

看着仍然一副无所谓的老院长,年轻的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寒光。

“……您老家还能跟上吗?”

听到年轻的威胁话语,老院长风轻云淡地放下手中最后的黑棋,然后从自己的白大褂袋中掏出一根粗大的雪茄,随后冲着对面的年轻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微微皱眉,但很快年轻又舒展开自己的眉,从军装上衣内袋中掏出一个亮银色的高档打火机,点燃了火苗后对着老院长的雪茄递了过去。

眼瞅着凑过来的老院长就能点上雪茄了,年轻手势一变,明晃晃的火苗调皮地避开了伸过来的雪茄。

白了年轻一眼,老院长继续凑过去想要点烟,却再次被年轻故意避开。

三番五次之后,老院长也不去凑火苗了,直接端坐在年轻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故意戏弄自己的年轻

被老院长这么瞪了一会儿,年轻讪笑着递上打火机,讨好地为老院长点燃了嘴里的雪茄。

终于点燃了雪茄,老院长满足的吸了一后,对着年轻的脸就吐出一大团二手烟,呛得他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老院长,您这就过分了啊,咳,我可都从来不抽烟的,今天搁这儿吸了您不少二手烟,这不合适吧?咳咳。”

一边呼扇着手想要驱散烟雾,年轻一边不满的指责老院长道。

“小毛孩儿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又瞪了年轻一眼,老院长忽然咳嗽了两下,难受地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用力捂住了咳嗽不止的嘴,以免在前失礼。

等他咳嗽完了,就直接将捂嘴用的手帕扔到了棋盘上,看都不看洁白手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神色复杂地看着棋盘上沾染了不少血色的纯白手帕,年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老院长心满意足地抽完了雪茄。

全程一言不发。

只是桌子底下的拳,握得更紧了。

……

美美地吐出最后一烟,老院长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年轻,无奈地耸了耸肩:“你也不用那么难过,毕竟最后的这盘棋,是我下赢了,何况……”

“老师!”年轻似乎不想再听这些宽慰自己的话语,直接打断了老院长的话,喊出了那个自己许久都没有说过的称呼,“您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看着眼前这位终于表现出来一些激动绪的年轻,老院长的眼中他忽然与一个男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在心里默默叹了气,老院长把雪茄的残余按进了烟灰缸里:“意义?联邦和帝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有什么意义?每年因为联邦法庭的失误被错判冤判的案子,过去数十年才翻案有什么意义?帝国血淋淋的吃和联邦政府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再吃的区别又有什么意义?”

朵朵雪茄湮灭后残余的飞灰倒映在年轻的眼中,仿佛在他死水一潭的眼眸中映出一片残酷的寒冬:“但终究,是我们掌握了力量,而不是您。”

“这种事无所谓!”大手一挥,老院长满不在乎年轻的话语,只是不停地看着他冷笑,“力量也好,权力也罢,这种东西只不过是你们这帮愚在乎的而已,科学家就是要奉献一切给科学,这才是研究的真谛。况且……”吐了血沫,老院长一脸无所谓,“这盘棋,最后还是我这个肺癌晚期的老东西赢了。”

死死盯着老院长薄凉讽刺的双瞳,年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脸色微变急忙起身走出了房间。

用力关上那扇厚重的铝合金巨门,年轻看着门两侧全副武装的卫兵,面色难看地问道:“那艘装载着帝国贵族子嗣胚胎的飞船在哪里?里面检查了吗?”

守卫听到他的话,赶忙放下举起来敬礼的手,慌慌张张掏出来通讯器拨通了一个频道后不停发问,但是里面传回的只有死寂一片。

正当年轻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一道慵懒而清冷的声从他身后传来:“不用麻烦了,我已经看过里面,都是空的,估计现在已经炸了吧。”

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短发不知何时出现在巨门的一侧,一边玩着飞刀,一边靠墙懒洋洋地瞥了年轻一眼。

即使年轻看不到她墨镜下的眼睛,但想必那肯定是和被禁锢在屋子里面的老一样薄凉锋利。

“真是的,所以说啊……”小手一抖,一道银光从年轻的脸侧划过,刺中了拿着通讯器的卫兵咽喉。

明明只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块儿漏,短发却如同呼吸喝水一样轻松地用一把普普通通的银色飞刀贯穿了全身上下只有一处死的卫兵喉咙。

“你只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而不是他最出色的学生,不然你也不会去混政界了。”

奇怪的是,无论是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的年轻还是同伴被刺穿喉咙死去的另一位卫兵对于短发的举动都根本没有表现出丁点愤怒之

年轻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心高气傲的他罕见地对着短发低下了:“是我愚蠢了,大师姐。”

而至于另一位卫兵,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死去同伴倒在地上正在随着血流失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祈祷自己不会被短发盯上。

看着年轻唯唯诺诺的模样,短发意兴阑珊地叹了气,然后手指轻轻一勾,在死去卫兵喉咙上的小刀便被什么牵引一般回到了她的手上:“老师始终是老师,既然你出来了,看来我是来晚了。真是的,本来还想着见他最后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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