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这么想,真的会吗?他们可是无恶不作的山匪啊,怎么能相信这些
呢。
“还记得我讲过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这些啊,已经成佛了。”
世多不解为何好
成佛需历磨难万千,恶
只需放下手中的刀,便可成佛。并非上苍不公,只是能放下屠刀,已救了千万
。
这是了安告诉了幸的,或许不是完全正确,但了安始终觉得,要一个坚持善念不易,要一个
放下心中的恶更是不易。
有的不是不想作恶,只是害怕报应。而有的
,不是不想为善,只是接受了自己为恶的身份。在这种身份之下,能摒弃旁
质疑的目光,坚持去做一件对的事,更是难得。
他没有要为谁开脱,错了就是错了,犯下的罪不会因为做一个好事而抵消。只是觉得他们能上战场去,也是一番功德。即便不能偿还此前罪孽,也积攒了福报。虽然不能因此得到受害者的原谅,但也可以让自己安心,也可在往后岁月中放下戾气,继赎罪业。
“那位施主呢?我听到她和师父说的话了,她也要上战场去,可她是
子啊,师父竟也不劝劝她。”
“她有一颗杀敌的心,别如何并不重要。她的事你别再提了,莫要给寺中添麻烦。”
“知道了,”了幸虽听他的话,却还是有些不开心,“师兄,我总觉得你不对劲,未免太关心她了些,出来之前我还看你为她算签。”
“你又瞧见了?”
“嗯,她叫柏……什么昔?”
“柏逐昔。”
“和师兄的本名有些相配呢,一个追逐过去,一个……”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了安打断。
“少八卦这些了,前些子让你背的《严楞经》可背好了?讲来听听。”
连经书的名字他都还没记全,怎么讲得出来?
回到寺中,抄经抄得哭不出来的了幸悟出一个道理,不能调侃师兄。他笑眯眯的,却最是狠心。也不知那句话惹了他,非让背书。背不出来就抄,抄完了又背,还背不出来就接着抄……了幸觉得,师兄比那些山匪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