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杀的。

所以，他一点都不慌，而是像个没事一样来到这里。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宿介和王氏竟然也在大堂里面。

所有与此案有关的，全都在这里。

毛大原本还很自信，但现在却是彻底慌了。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笑着与王氏等打了招呼。

见他杀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内心一点罪恶之感都没有，杜衡眼中不由闪过几分厌恶之色。

还没有开始审问，就先以藐视公堂的罪名，让脱了他的裤子，打了他二十大板。

打他的衙役，已经认定了他是杀的凶手，所以，一点儿也没有留手，二十个板子下去，毛大直接昏死过去。

杜衡让用盐水泼在伤上面，将毛大泼醒。

毛大醒来之后，立马开求饶，但对于自己杀的事，却是只字不提。

杜衡也不急，而是将宿介代的事说出来，问他是不是真的。

毛大当即开否认，说他从来没有偷看过二，更不知他们偷的事。

他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杜衡便问他，案发当晚他在哪里。

毛大说他在家里睡觉，哪里也没去。

杜衡接着问他，家里都有什么。

毛大说他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一个。

杜衡让叫来他的邻居，询问对方案发当晚，有没有听到毛大家里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毛大的邻居说，那天晚上，他听到毛大半夜里在院中打水洗衣服的声音。

杜衡当即质问毛大，为什么要更半夜洗衣服，是不是衣服上面沾了血，想要清除血迹。

毛大有些心虚，说他半夜说不着觉，便起来洗衣服打发时间，这不能证明他杀了。

见他如此狡猾，杜衡没有继续问，而是问他的邻居，毛大是不是经常半夜出去，天亮才回来。

他的邻居是个夜香工，常常天还没亮就起床，在东兴坊里收集粪便和尿。

他说他亲眼目睹过好几次，毛大天亮之后才从外面回来。

还有一次，他看到毛大从王氏家里翻墙出来，以为两有，这才假装不知道，没有说。

面对邻居的供述，毛大自知瞒不过去了，这才只好承认，他确实去过王氏家里，偷窥二在房中活。

但他只是偷看，什么坏事也没做。

不是他杀的，宿介这是血，想要嫁祸于他。

见他想要拉自己下水，宿介当即开替自己辩解，说杀的是他，他才是无辜的。

两各执一词，难分真假，杜衡便提出来，由神明来做裁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