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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除去死在战场上的,有将近五千
选择了投降。
韩广铭虽然接受了他们的投降,但第二天,就将他们集中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挖坑,着他们活埋了自己。
至于徐四海,作为起义军的领袖,则被抓回洛邺城,关了起来。
徐四海在监狱里面,待了一年。
终于在今天,被拉去砍。
冥河里,画面到此结束。
李休的意识回到现实之中,心久久难以恢复平静。
徐四海的一生,波澜起伏。
从一个乡间豪侠,到监狱里的死囚犯,再到消灭山贼的大英雄,最后,还成为了起义军的领袖。
他这一辈子,虽然只有短短几十年,却比别一辈子的经历都还要
彩。
成王败寇,徐四海的结局,李休不想评价。
但他敢拼敢闯,让自己的生有了更多的可能。
这种冒险的神,让李休非常佩服。
当然,对于徐四海的肚量,李休不敢恭维。
不过,徐四海的经历,让李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
世之中,到处充满机会。
只要把握得住,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徐四海能有这样的成就,就是抓住了太平教叛军浩浩北上的机会。
朝廷官兵正忙着对付太平教,无暇顾及他们。
所以,徐四海的部队,才能迅速发展壮大,连续攻下多座城市。
如果不是他急功近利,急着北上,结局也许会有所不同。
但可惜的是,生只有一次,一旦做错选择,一步走错,接下来每一步都是错的。
李休内心感慨,轻轻叹息。
从徐四海顶上方,派出一黑一白两道玄气。
其大小,要比前几次缝的尸体更加粗壮。
身体里,紧接着传来一壁之感。
李休再开一脉,现在身上,一共了四条经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李休在街上吃过早饭。
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烟囱里竟然冒着一缕轻烟。
李休见状,不由怔了一下,随即微微皱起眉,小心翼翼地翻墙进去。
在他脑海里,最先想到的,就是陈若云回来了。
但他无法确定,因为陈若云走得很突然,而且她也没有说过要回来。
所以,李休这才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开门进去,而是选择了翻墙,以免被对方察觉到。
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灶台边上切菜。
看其动作,非常生疏。
李休只看到她的背影,看不见她的脸。
但不想他也知道,这个,就是曾经让他无比厌恶,又一度非常想要见到的
。
她,就是陈若云。
这段时间,李休偶尔有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他没有赶走陈若云,那么韩怜儿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这件事,一直让他感到非常遗憾。
但生就是这样,充满各种这样的遗憾。
很多事,不是
为能够控制的。
他明明在约定的期限之前凑到了银两,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这难道是他的错吗?
很显然不是。
只能说,运气有时候也很重要。
而他,偏偏是一个运气不太好的。
但这就是变强的代价。
也许有一天,当李休变得足够强大,就可以战胜自己的厄运了。
但是目前看来,服食魂清丹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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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味的自责,对于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李休苦笑着摇,随后走进厨房,对陈若云开
说道: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闻言,陈若云拿着菜刀转过来,白了李休一眼,没好气地开
说道:
“你这乌鸦嘴,就不能盼我一点好的吗?”
李休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道:
“我说的可是实话,你们这一行的,说不准哪一天就没了,你一直不来,我只能这么想了。”
听到李休这么说,陈若云不由面露戏谑之色,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特别希望我来?”
“这可不像你,你不是一直都特别讨厌我,想要赶我走吗?”
李休确实想她,但想的是她的银子,而不是她的。
见她对自己如此自信,李休不由笑着摇,道:
“你不要多想,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说吧,突然跑到我的家里来,是有什么事找我,总不会是为了给我做个早餐吧?”
李休的反应如此平淡,让陈若云略微有些失望。
但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
因此,陈若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多说下去,而是转开话题,道:
“我这次过来,是来跟你告别的。”
“地道我们已经挖好了,今晚准备动手。”
“如果事顺利,我们会离开这里,休整一段时间,避避风
。”
“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也有可能不回来了。”
“所以,这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恭喜你啊,总算可以摆脱我了。”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啊?”
李休没有想到,陈若云竟然真的把地道挖到了监狱,惊讶的同时,不由感到非常佩服,道:
“我当初就是随一说,没想到你们居然真的成功了,看来,你们的
,不全是像你这样,整
无所事事的嘛!”
“不过,这种事,可是行动机密,你就这样告诉我,不怕我把你们举报了拿赏钱吗?”
“我看一向很准的,你不是那种
。”
陈若云没有把李休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笑着将刀放下,道:
“我肚子饿了,你下面给我吃吧!”
见陈若云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李休有些无奈,道:
“你不是会做饭吗?嘛要我动手,而且你这不是已经做了一半了吗?”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拿起那把菜刀,在案板上切起了菜。
陈若云见状,不由面露笑容,柔声道:
“家就是想吃你做的面嘛,而且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我吧!”
陈若云突然这样细声细语地说话,这让李休有些不太习惯,身上连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到两之间既非朋友,又非敌
的奇怪关系,李休的心
,突然有些说不出的复杂,还有惆怅。
如此过了片刻,方才轻声开说道:
“但愿,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吧!”
说罢,李休便不再开说话,专心切菜。
陈若云一直站在后面,默默看着他,嘴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