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所犯下的罪,而不是仅仅只在心中忏悔。
“我该如何自处不必你来教我,这件事,我虽然有错,但他司徒南又何尝没有错,我不止一次的劝他退出魔教,可他呢?非但不听,还越来越过分,如果他早些听我的,从魔教退出来,毁了血祭,梁潇祺又怎会为了得到血祭而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个结局,难道仅仅是我一造成的么?”
听着父亲的说辞,余皓枫越发的觉得是自己想错了,对于整件事,父亲没有丝毫的悔过,有的仅仅是对曾经的兄弟感的那么一点遗憾,余皓枫失望的摇了摇
“爹,事到如今,我竟然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
“我承认我有错,但要我向三花教低,向魔教低
,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余皓枫,如果你胆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绝不会念及父子之
,到时候你休要怪我”余天翊说话时,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这句话,您已经憋了很久了吧,您放心,从今以后,我不需要您在为我心,我的路,我自己走。”
面对父亲的强硬,余皓枫有些失望,他知道想要父亲说出那三个字是绝不可能的,如此一来,三花教的报复是无可避免的,十年前的那场祸将会在华阳乃至整个正派中再次上演,到时候便又会是一场无休止的杀戮。
余皓枫不想再继续争论下去,只是起身对着父亲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退出房间。
如今他能做的,就只有做好华阳派的里里外外的防范工作,即便是无法避免,至少也把伤亡降到最低。
余皓枫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余天翊和余皓天两,余天翊低垂着
,双眼紧闭,眉
锁。而余皓天只在一旁默默的陪着,他明白皓枫的想法,他知道皓枫正是为了华阳派才那样说的,可是余皓天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宁可在青泉
给司徒南立下灵位,
忏悔。也不愿意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他不明白,父亲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华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