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的,过程可能略有不同,但刻在身上的耻辱感是一样的。那时候的她被自己母亲算计诓骗去拍戏,导演让扒光她的衣服,指挥着男演员在她身上做不耻地事
。母亲却在一墙之隔的房间说这是为她好的话。那些不堪的往事一一涌上
来,她伪装的坚强在这一刹那被击败。原来她从来不曾忘记怎么流泪。
她曾经对自己发过毒誓“我的衣服怎么脱下去的,我就要怎么漂漂亮亮的穿起来。”她做到了。她用10年的时间为自己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翻身仗。这些年她劈荆斩刺,以雷厉风行的手段稳固了自己娱乐圈不可撼动的地位。她还建立了自己小有成就的公司。这些年她仿佛没有心疼过自己,不敢让自己停下来面对‘软弱’两个字。
今天她就那样被眼前的一幕无意识下撕下了伪装。她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稳住自己走向她说:“该起来了,已经可以了。”她没有说出‘净’二字。她怕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就会刺激到她的
绪。事实上她只猜到了她所遭遇的冰山一角。这是在几年之后她才知道的事实。
“需不需要我帮你?”唐琪问。她摇了摇。
“那要吃饭吗?”唐琪又问。她点了点。
“哦,那赶紧穿好出来吧!我已经叫点餐,一会儿就该到了。我在外面等你。”
等江青瑶穿好衣服出来,唐琪又把她推进了浴室。
“怎么没有吹发?这样子容易生病的。”唐琪边说边取下吹风机问:“我为你吹可好?”
江青瑶点了点,像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她突然感觉莫名其妙的温暖。她喜欢与她相处,好像她就是易珊的化身一样。
她为她吹发出来,阿云已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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