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下都愿意跟着他，这倒不是觉得跟着崇祯朝廷有前途，而是他们被弘光朝廷抛弃，又孤军，再不投降，部队就要溃散，不如先在山西立脚，等军中稳定下来，再去谋前程。

当天夜里，高杰率领亲兵在军营中央端坐，不管是谁离开军营，他都装作没有看到，第二天天亮后，三万民夫走的就剩下五千余，三万部队就剩下一万五千余。

那些离开的是去哪里，他不关心，他带着剩下兵马和民夫往山西最南部的泽州前进。

聆敬阳在收服高杰以后，下令不得对外声张，送走高杰后，就召集部将，做好南下卫辉府准备，一定要抢在清军主力没有回援前，攻占卫辉府，将河南清军和北直隶清军联系切断。

众将领轰然叫好，这两个月来，各部兵马夜练，为的就是想在战场和清军一决胜负。

聆敬阳以五军都督名义，下令牛光天，慕容屠部出卫辉府，驱散当地清军，吸收地方势力，抵御彰德府清军支援进攻潼关的平阳府清军。

又令中央军团南下开封府，驱逐当地清军守备部队，兵赋予中央军团在河南征兵权利，预备兵团死守汾州，抵御平阳府清军可能会攻打榆次城的斩首战术。

至于姜氏兄弟，聆敬阳没有吃独食，他请求姜瑄领兵和中央军团一起南下进攻开封府，攻下开封府以后，中央军团向西进攻汝州，攻下汝州，把开封府让给姜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