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换个宝物,咱们从他们手里,将龙涎换回来?”
“那不行!”池语立刻跳起来,她最不想见到的便是顾渊那张脸,从前身骨未养成时,但凡下长青,总被他追着打,毫无缘由地打,从东南打到西北,身上筋骨是断了又长还没长好又断……
以至于从前二十多年,池语见到顾渊,回忆里只有无穷无尽的痛楚和一片白光混着血色。
她曾经在师父还未仙逝时问过师父,“为何那顾渊小贼总是追着徒儿一不放?”
师父琴昇也说不清,只是看着她好像永远也将养不好的身子骨,止不住地叹气。
眼下反应这般激烈是莫启着实未想到的,他愣了一愣,苦恼道:“若不行……咱就换个法子……”
“此次水风宴的宝物天下皆知,我长青的江洋缎,问天的海龙涎,晚越的觉醒杖,临光的金木罗盘,缺哪一个,都会遭到众
的无端猜忌、指责,铺天盖地的谣言,岂是你我挡得住的。”池语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大,她
呼吸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方道:“你若不愿参加水风宴,我就想办法再收一个徒弟,端看
魁首拜不拜我为师。”
不光得愿意,还得愿意将
海龙涎赠与她。中间变数太多,她不敢赌,长青那么大,她总能寻出些新法子来。
莫启张了张,看着池语略显疲乏的脸色,终道:“不然,师父我去吧。”
“不必勉强自己,你要是不乐意,就不去了。”池语看他一眼,“不若回万一没收成徒弟,毁了前途,还得是我的问题。”
说罢,她拍拍莫启脑袋,“去歇着罢,下午记得做功课,晚上我检查。”
看着池语那波澜不惊的面色,莫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师父,您莫不是为了一个龙涎,抑郁了罢?”
池语:?
抑郁?
抑郁你个大鬼!
亏老子舍命待你,你不愿去就不强迫你,怎的还说我抑郁了?
老子这就来拧你的!
拍在莫启上的力道徒然加重,莫启听得呼呼风声撒腿就跑,擦着那一
掌躲过去,看着自己常年相伴的小马扎被一掌拍了个手印,莫启一面感慨那
掌幸亏不是拍自己
上,一面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师父!晚上见!我去努力了!”
池语:……
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