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高孝瓘站在一片云雾里,前方有一面水幕,他透过那些水幕,看到了姜虞心声里提到的那些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为了争夺帝位,叔侄残杀;为了满足欲望,坐上大位的,没一个是愿意兢兢业业治国的。
他们荒无度,大兴土木,甚至还有以杀
为乐的!
高孝瓘看到了许许多多相识的,被他所认识的帝王赐死,被眼熟的几个佞臣陷害,甚至其中还有他几个兄长,还有斛律老将军和段前辈!
还没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高孝瓘便又看到周齐陈三国鼎立的中原地图,被一个名唤隋的国家取而代之。
而这上面,竟然还明确标注上了各国的灭国时间——甚至中原大一统,隋朝开国,都写上了明确的时间。
只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的结局。
但这一切都像是黄粱一梦一样,虚幻而真实。
直到高孝瓘从梦中惊醒,都还对那些画面记忆犹新。
他抹了一把脸,脸上的冷汗仍然涔涔冒出。
直觉告诉高孝瓘,这些都是未来将要发生的事。
高孝瓘的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还有惶然之色。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大齐国祚,岂不是只有短短二十几载!
姜虞……
你是何方神圣,为何能知晓后来之事?
难道这世上,真有神?
那为何你不愿救我大齐,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夏之将倾。
你就忍心看着百姓苦不堪言么。
高孝瓘握紧拳,心
的不甘又上一层楼。
“叮!检测到位面之子属发生异样,黑化进度百分之六。”
“叮!恭喜宿主成功摸鱼十二小时,获得奖励美味刨冰一份!刨冰味可供宿主自主选择。”
姜虞摸着脸慢吞吞坐起来,龇牙咧嘴地睁眼看着天上。
上三竿了。
卧槽脸怎么这么疼。
昨天他啥了。
“大,您醒啦。”在姜虞脑子当机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
姜虞下意识侧看去。
然后对上一张被胭脂水画得
不像
,鬼不像鬼的……额,男
?
“卧槽!”某太守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接抡起一拳砸了出去。
那顿时一个仰面摔倒,捂着被砸的眼眶默默无言。
“你没事跑我床嘛?
下
吓死
的知道吗?”姜虞见他这模样,咳嗽一声。
好像下手重了。
但这川剧脸也太唬了吧。
特么魂都要被吓飞出来了。
“大……是您拉着属下的呀。”那
憋屈地撇着嘴
,颇为哀怨地扫了一眼姜虞。
姜虞:“……”
【大哥我没犯病吧我拉你嘛?】
门外正要敲门的高孝瓘微微挑眉。
什么况?
“大,昨夜属下扶您回来,您偏嚷嚷着什么美
姐姐,让您来为属下上妆。末了还亲了属下一脖子……属下……属下——”
然后里面一片静默。
【啊啊啊,社死了社死了,我清白没了!】
【卧槽快来个把我带到别的星球吧!】
高孝瓘咳嗽一声,缓缓敲门:“定修兄。”
【大佬?!】
【大佬来救场了吗,我没在做梦吧!】
姜虞赶紧跑过来开门,看到高孝瓘的一刹,差点没有泪崩。
【大佬我你,我
你啊大佬!】
【快带我走吧,我社死了啊。】
“殿下,您今来寻在下,不知所谓何事?”姜虞压下心
激动,忙俯首作揖。
“皇叔听闻定修兄还在邺城,便想在今于宫中设宴,同定修兄叙些燕郡之事。”高孝瓘微微一笑。
姜虞:“……”
【不是怎么又要我去面圣啊?】
【我不想见君,我想去逛窑子!】
他本来想着既然拖都拖了,不如脆去邺城附近的窑子逛逛,看看里面的环肥燕瘦。
一想到那些个身形窈窕的古装小姐姐,姜虞都感觉自己的兄弟比他还激动。
高孝瓘:“……”
这想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定修兄啊,里面可还有?”高孝瓘故意往里面瞥了一眼。
“……没有没有,殿下听错了。”姜虞讪讪一笑,一下子斜靠在木门之上,拦住某去路,“殿下,容在下稍作洗漱,马上就来。”
然后很顺溜麻利地带上了门。
姜虞盯着这个被自己糟蹋的侍从,默默扶额。
【想特么做梦一样。】
【确定了,我清白被一个男的毁了。】
【呜呜,我的花姑娘啊,我还没抱上呢,今天就要赴鸿门宴了。】
【qaq】
高孝瓘:“……”
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让你尴尬地用脚指扣出一条缝。
太过分了,老是腹诽他皇叔嘛。
虽然吧家……额,有的时候确实有点不厚道。
“墙角衣柜后面有个狗,赶紧麻溜地走。”姜虞指指某个方向,低语一句,恶狠狠地盯着那侍从。
侍从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起身小心翼翼挪开衣柜,从一个小小的狗爬了出去,径直跑到后面厨房。
也是停下来了,侍从才想起来一件事。
大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有狗
的?
难道他爬过?
不可能,大这么尊贵的世家弟子,怎么可能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
其实,姜虞还真的半夜为了一只腿爬过狗
。
但他会说吗,当然不会。
姜虞快速地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衣冠着装,然后匆匆打开了门。
“殿下,我们进宫吧。”
【让大佬久等,罪过罪过啊。】
“嗯。”
高孝瓘颔首,同他一道坐牛车奔向皇宫。
今天,是他特意去请皇叔,请姜虞宫赴宴的。
正好还有一位皇叔在场,让他来看看,这姜定修能说出甚么惊世骇俗的心声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爹啊,我要是今天被砍了,你给我一点金子陪葬了吧。】
高孝瓘:“……”
麻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摸鱼十分钟,获得奖励鲜美果盘一份!”
在姜虞悠哉悠哉的闭目小憩中,牛车稳稳停在了邺城皇宫门。
姜虞下车,一阵微风徐徐而来,让他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完了,腿软了。】
【要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