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此世绝巅大能坐镇,如何彻底覆灭?没落已经是极限,但族群之没落,代表了该族群的气运不复,益萎靡乃是定局,那么为了确保族群仍有繁衍之余地,该往何处去?”
左长路一字一斟酌的说道:“我们探讨出来的结论,或者说相对可行的方式,以天之宝,承载小部分本族幼崽,离开祖地大陆,流
星空……族中大能为之开辟出一线生机,之后自己去找落脚之地,生死幻灭,端看运气,而这一片祖地大陆,却是不会再让他们回来了,即便彼时,也会因为气数运道,沦为天道孽族,难以存继。”
“换言之,就是……保留你的道统和神,可是教祖、宗主、族首全都要远离祖地。”
“在大一统之后,这个世界上,作为祖地,仍旧会有西方教,仍旧会有截教,仍会有阐教,乃至道教、魔教、灵教、阿修罗族、巫族等等……”
“但是所有这些,都不会再有任何的具体传承方式!”
“就只能存留道统和神理念!”
“真正的妖魔巫佛道灵……再不能存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各族的巅峰强者,也会受到天道驱逐……”
左长路淡淡的笑了笑:“让这个世界……只得一族独大,最大限度的供给此族,最短时间完成休养生息,进而繁衍发展,阳
回……才这,亦是此次次清天劫的真正意义所在!”
众中缓缓念叨。
“清天劫……清天劫……原来是如此清天法。”
“所以,上古强者都出来了,欲争一分胜机,并且将一应恩怨,尽都在当前这个阶段全都了结,因为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错过这一次,大多数的顶峰强者都将往无垠星空流,未来谁也不知道谁在什么地方落脚,再也没有快意恩仇的机会!”
“这些,是每一位圣都看得到的事
,所谓清天劫,大抵也就便是如此了。”
“从此青天一洗,再无诸族纷争;只余一族主宰,盛世回偌久。”
左长路悠悠说道:“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但以我们类的实力底蕴……实在没有任何把握底气,敢说自己能够成为最终的驻世者。”
这番话,让在座众每个
的心底都沉甸甸的。
“从现在起再也不存在什么惺惺相惜……什么异族朋友……因为大家,最终还是要生死相搏的。”
“哪怕是小多的爹……若是最终,只余下巫族和
类相争的话……他也是不会有任何的退让的!”
“其实这起清天劫,还有另一种意义目的。”左长路道。
“什么意义?”
“解放。”
左长路沉道:“解放圣
。圣
是与天道密切不能分的;但这次清天劫,却给了圣
打
桎梏的机会……所以,圣
们是最兴奋地,因为,这一次他们可以挣脱束缚了。”
“不用驱逐,圣就会自己离去。因为……终于自由了。”
左长路有些嘲讽的气。
众小一阵沉默。
果然是有得有失有喜有悲……众生涂炭,灭绝族群的危机,对于圣来说,却是得了自由……
“战火现在已经向着这边近了!”
左长路沉重道:“你们也都已经在灭空塔中修炼千年,底蕴更增,登临族顶峰……那么,
族未来究竟如何,就要看你们的了。”
李成龙,龙雨生等都是眼中露出芒。
这一波在灭空塔修炼的,可不只是李成龙等;
族的所有天才,所有一时之选,尽都是在灭空塔里修炼
造。
修炼到了现阶段,基本能提升的都提升了,再进乏力。
至于不能提升的,自然也只有这样了,或许在最残酷的生死搏杀中,还能有所领悟,但说到单纯的修炼进,基本已无用处。
毕竟,还有根骨资质方面的限制,就算再如何的渴望如龙,终究不可能做到这个世界当真的
如龙。
这就是局限!
大多数的修行者到了合道阶段,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前进一步,更多的,到了飞天,到了归玄就无法前进,同样是局限
!
而对于这样的天赋局限修行者,你勉强供给灵丹妙药、高阶修士功力灌溉冲刷,助其突界限,不过徒劳,反而
费资源。
毕竟,就算你借助外力突了当前瓶颈,去到下个阶段,还是要裹足不前,先天桎梏这玩意,始终都在,一次过不去就是次次都过不去,当前这等险恶状况,哪里还有寻觅个
机缘的机会,你不行,自然有其他
顶上,谁行谁上!
出身自潜龙高武,云端高武,祖龙高武等星魂高武的种子学子,以及军方天才,共计两万名尽都在灭空塔的内中修炼,天天切磋对打的惨叫声震天。
……
凤凰城。
秦方阳怀里抱着一个妆玉琢的小
娃儿,满脸尽是温馨笑容的漫步在校园里。
旁边的学生老师们看到就驻足行礼:“秦校长好!”
“好,好。”
小娃儿在挣扎,于是放下地来,随即便迈开两条小短腿,在地上跑得飞快。
这小娃虽然只得四岁了,却是玉雪可
,已经初步显现出一个绝色美
的雏形。
正是胡若云与李长江的小儿,李清月。
然而连胡若云与李长江都不知道的是——
这个小娃,便是何圆月的转世之身。
作为此事的唯一知者、外加当事
的秦方阳满脸笑容的注目于小
娃,在阳光下快活的奔跑,看到了一只流
猫,就蹑手蹑脚的笨拙的凑上去捉,小猫跑了……小
娃就在大叫着追……
“真好。”
秦方阳一脸笑容,看着李清月在欢乐的玩耍,然而眼底处,却满是一片落寞。
在他的空间戒指里,有一个致到了极点的玉瓶。
玉瓶承载的,正是一朵娇艳妖艳的彼岸花。
这一朵彼岸花,落到秦方阳的手里已经五年!
眼光从他背后照来,照在李清月的身上,她在阳光下快乐的玩耍,这是她的童年,正是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烦恼忧愁,也没有任何责任压力的时间段。
属于她的时光,就是玩,就是快乐。
秦方阳立身于一片影之中,看着一片阳光下的李清月,嘴角露出来一丝微笑。
“太迟了!”
“太慢了!”
“太快了啊……”
秦方阳英挺的面目,在影里,光线着落在他脸上,分外的斑驳,满是光影错
。
“真想陪着你长大呢……”
“只可惜,我没时间了。”
秦方阳脸上闪过刻的思念还有遗憾。
“秦叔叔,快来啊……”李清月连声呼唤着,声音分外清脆。
“来了来了。”
秦方阳笑了一声,快步上前。
……
当天晚上。
李长江家的酒桌上,酒过三巡。
秦方阳拿出一纸任命,放在桌上:“长江,恭喜你,从今天起,你又是凤凰城二中的校长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李长江满心懵然,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御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