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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场突如其来的见闻

......

为何他们要把我送进安全局?宁永学环顾四周时再次自问,安全局明明只负责城市治安,怎么可能跟异常事件粘得上边?

审讯室的台灯实在不怎么亮堂,甚至可称暗淡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它要么就是便宜货,要么就是上了年,和它下面生锈的桌子一样老。

灯光惨白,笼罩着狭小的四壁,把桌椅的影投到宁永学脚下,拉得有棱有角。影子的末端像根獠牙一样咬在地板上,顶到墙壁上,在衔接处弯曲,像是要朝整个房间咬下来。

为何他们拿走了我的东西,却什么都没跟海场的安全局代?

宁永学盯着审讯桌不停思索,实在没法想出个结果。总不能真是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扔进来吧?内务部的行动难道不是绝对的机密吗?他能代什么?他又敢代什么?

我看你们就是在为难我。

台灯的灯泡已经很久没换了,有时会虚弱地闪烁一下,忽然又奄奄一息地暗下来。也不知它何时会彻底损坏,把这没窗户的审讯室变成黑咕隆咚的停尸间。

倘若受审的不是自己,宁永学兴许会拍张照片,对眼前郁的构图记上几笔,权当寻找创作灵感。

不过,看到面前的监察还盯着自己,神色焦躁,一声不吭,好像是在寻思怎么把他剁成小块,打包送到垃圾站,他就知道此事多半是胡思想。

如今他的背包被内务部士带走,摄像机摆在安全局的审讯桌上,除了常备的急救药物,他身上可谓空无一物。

当然了,宁永学没有病痛,也不需要急救的药物。

所谓的药瓶,是他从尸体上抽血后存放溶的药剂瓶,贴着急救药物的标签指望蒙,这次也算是成功。

要是那对侣附近没有内务部士,宁永学多半也是要掰开他们的嘴,在他俩的舌根抽一管血的。

不过,任他当时如何揣测自己的下场,宁永学都没想到,自己竟要在审讯室里跟地方监察一对一谈话。

这家伙把他这些年拍摄的邪记录翻了个底朝天,天知道他以为自己过去在什么、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真是美妙极了,简直没有比这更戏剧的展开了。

宁永学咳嗽一声,收回注意力。

眼前是个魁梧的中年,看起来年近四五十,一身黑色制服。他气色红润得过份,发也比他在大学的教授茂密得多,络腮胡则蓄得更多。

从衣着神态来看,中年监察颇具权威,既古板,又严肃,可能还有中年式的躁。

他会怀疑我是违法地下教会的成员呢,还是少做些联想,觉得我只是个无害的民俗志异好者?

千万别把他送去疯院就好。

监察似乎花了点时间才平息怒火。他盯着宁永学更死板的表看了一阵,仿佛是想从里面看出心虚感一样。

等到发觉自己实在一无所获,他才提问说:“你犯事了,小子,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吗?”

“内务部的车。”宁永学摆出含蓄的微笑。

“你还知道是内务部的车?”

我自然知道是内务部的车,要不然我跟拍一辆车做什么?然而我怎会知道小巷的暗角落塞了这么多

他们是从墙缝里蹦出来的小灵吗?

“意外。”宁永学唉声叹气地回答说,“呃......我一直在拍摄街道,记录城市变化。我前俩天都在东区十五街附近,住也住的小旅馆,就从没离开过。”

“车呢?”

“车?内务部的车忽然蹦了出来,把镜弄得一团糟,记录都报废了。你仔细想想,说不定我才是受害者呢?这是正当拍摄,我也很无奈。”

中年监察猛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虽说有所预警,宁永学还是觉得桌子差点散架。生锈的桌腿吱呀吱呀响了一阵,勉强才没有垮下去。

显然,他觉得自己正侮辱他的智力,若再由着子胡说八道,兴许他就要抄起椅子砸过来了。

虽然自己未必会在搏斗中落下风,不过身处安全局的大楼高层,他还是安分点好。

宁永学立刻换了张脸,带着恳切的悔意低下去。

对他来说,切换面孔不比寻常换个词说话难多少,其中究竟蕴含着多少真实感,连他自己都不怎么确定。

“这事可大可小,”看到宁永学的表现,中年监察也冷静下来,“硬说你是个间谍也不合适,最多就是上缴摄像机,最少,也要把你这东西里违规的记录全都给删了。再跟我说一遍你听明白了没,小子。这值钱的家当要去哪儿,全看你怎么回答我。”

“能。”宁永学回答。

“继续审问吧......你参与了上个季度组织的地下墓考察,有这回事吗?”

审讯的方向偏移了,但有件事宁永学不能否认,那次考察里们死的死,疯的疯,就算事压了下来,未必也没法究。

“是出了事,但活动是合法的。”宁永学说,这话是实话。

“我不关心这个!”监察高声吼道,然后才说,“认得徐良若吗?”

宁永学耸耸肩。“考古队伍里不少,只有领的才认得每个。”

事实上,通过观察,通过询问,通过各种手段,宁永学认得考古队里每一个,姓名来历均记在心上。

相反,他们可不一定认得他。

徐良若那家伙在墓的通道里一个患了癔症,隔三差五,他就要藏匿在黑暗中自言自语,说他身后的影子得了病,变得歪曲又尖锐,不能安分地配合他行动。

结果徐良若居然活着出去了,事后还没进疯院,真是奇迹。

听了这话,监察缓慢起身,站在他面前,带着一种心营造的压迫感打量他,仿佛要在他眼中看出谎言的端倪,或者至少是恐惧。

宁永学没什么反应,仅仅是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

若是一个地方安全局的监察都能看出自己要隐瞒何事,察他面目下真实的绪,他还不如回老家去打猎。

“徐良若出了点事,”中年监察最终坐回去说,“我初步断定案和考察有关系。今天内务部的送你进来,但没关系,我是安全局的,我不关心你在东区十五街了啥事,我就想问问你们当时怎么考察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待出来,听懂了吗?”

宁永学不置可否,反正他最擅长的事就是编造事实,虚构心理活动。

“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给我待点东西。”监察继续威胁说,“怎么给你定罪,拘留你多久,全看你怎么表现。”

待什么?”宁永学问道,“我只是个地方民俗好者,普普通通,在国立海洋大学随处可见,一点都不稀奇,能力也很有限。”

监察下意识瞥了眼自己的手腕,然后又目光逡巡地收回视线,仿佛是握着自己的病危通知单,生怕看到主治医师写给他的记录似得。

他把紧张的绪掩饰的很好,不过总归还是有所不安。

他是来审问我的,他要是神紧张,一定和他自己的私事有关。这家伙莫非也沾了不好的东西?

监察用力抓起下颌的胡须。“前些子......”他斟酌着说,装出一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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