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盘着双腿,背靠堆满了桌面的纸箱,正在欣赏她提了一路的录影带。
睡觉的时候,她似乎给他们俩盖了点被子,当时他神疲惫,确实没想到这点。
“蓄电池电力有限,你能少用还是少用。”宁永学起身掀开被子,“我们顶的白炽灯能靠它亮很久,但电视还是算了。接下来的
子我们都要变成原始
,水还能靠烧积雪,电力只能指望这玩意。”
“可以是可以,不过,有什么说法吗?”曲奕空点点说。
绑着颈环的练功服少打桌子上跳下来,又从宁永学身旁走过,啪一声关了电视。她取出录像带,把带子装回到包装盒里,动作很悉心,看起来是打算把它们带回家。录像带盒子上赫然写着:“鲨卷风,导演安东尼·费兰特”。
只是说明况,未免有些空泛,宁永学更希望直接展示给她看。
按照他的想法,但凡库房的主对无限延伸的
期心里有点数,库房里就该有个
历。
“说法嘛.....”
宁永学环顾仓库四周,——霉斑点点的墙皮,湿的空气,用木板钉死的窗户,陈旧落灰的木桌和装满杂物的纸箱。
地上只有两个垫子,看起来第三个得打地铺,除非隔开睡觉的时间,或者有块垫子上睡两个
。
电视机已经很旧了,打开老式冰箱的门,里面有些发霉,明显已经不能吃了。宁永学把冰箱往一旁推了点,然后他们就看见了背后的
历。
三十二号。
曲奕空抿嘴一笑,凑过脸来,专心地观察起了历。
她翻过一页,三十三号,又翻过一页,三十四号,接着揭开十页、二十页、三十页。不管她怎么揭,剩余的历纸页都一样多,分毫不变,也没有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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