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优点有什么意见吗？”

“我对这事没意见，但阿捷赫对其它物种的态度可比你平等多了。”

“你什么意思，原始？”炼金术士对把她跟阿捷赫比较一事异常不满。

“你没听过吸血鬼和普通的故事吗？”

“啊，长命的吸血鬼和短命普通的故事！”炼金术士好像被他的说法给逗笑了，“你是不是臆想出来的文学创作看多了？在狗眼里，类也跟吸血鬼一样有漫长的生命。你养一条狗和吸血鬼养个有什么区别，你倒是来给我说说？”

“呃......”

“你换个视角，就用狗的视角，你设身处地地想想，有一条狗，它这么想它的主，——‘她可以活得那么久，但是却和我共度一生，她对我这么好，一定和我有真正的。’”

“你这说法让我一时很难接受。”宁永学说。

“我还没说完呢！”炼金术士乐不可支，“几代狗以来，她都在守护我的祖先和我的家。从我的祖父那代开始，她就在保护我们的安全。这么多年过去，我从小狗变成了成年公狗，她却没有任何变化，她还像当时一样美，她的发仍然清香，她的皮肤仍然洁白无瑕，她的脚步仍然活泼轻快，她的笑容也一样可。”

“呃......”

炼金术士刻意用矫揉造作的腔调给加印象：“从我还是个小狗的时候，她就在夜晚伴我眠，保护我的安危，现在，我成了条成年的公狗，她对我的照顾也一如往常。我着她，——我永远都会着她。她对我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相信，我这条狗对她也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