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梁是被泼醒的,当一盆冷水浇下去,醒来时发现面前的还是那白衣黑发,当即又要晕了过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要是再晕,我就把你吃了。”钱双双幽幽的说道。
这下沈大梁哪里敢晕,只能尽量的往里缩。
“你怕什么?我是,活着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鬼魂索命来了。”
沈大梁原本躲在角落,渐渐听出了钱双双的声音,没有了震颤的音效,钱双双的声音听上去也不恐怖了。
他瑟瑟的抬起,乍然一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又吓得把自己隐藏在墙壁里。
“你真这么胆小啊?那还敢杀?”
原本躲在角落的沈大梁听到钱双双说他杀,连连否认,“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你的媳吗?”
“不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沈大梁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浑身都在发着抖。
“你知道些什么?”聂尌也在一旁问道。
听闻还有别的声音,沈大梁才慢慢缓和了下来,他畏畏缩缩的抬起眼,借着烛火看向对面,在一身白衣的“鬼”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子。
而且,仔细看,很是眼熟,再东瞅瞅西瞧瞧,这不就是之前三番两次来过的那两吗?!
“你……你们!”
“快点儿的说吧。”钱双双不耐烦的掏掏耳朵。
她放下一只撩起长发的手去掏耳朵,那长发就又垂落下来,看着很是渗。
害得沈大梁不禁又哆嗦了一阵。
他艰难的咽了水,害怕还未消去,他战战兢兢的说道:“说……说什么?我不知道。”
“当然是说明你是怎么杀害娥娘的啊。”
聂尌看了眼钱双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披散发,蓬
垢面的
形象。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杀她!”沈大梁在害怕过去之后,神缓和了些,但又听到钱双双污蔑他,他连忙辩解。
钱双双挑眉,“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
“我……我……”沈大梁垂着眼眸,“反正不是我杀的。”
“你到底说不说,否则,我就把你带到衙门去,那里的刑法,你怕是吃不消吧?说,你身上的伤哪儿来的。”他总是这样,钱双双不由的严厉起来,就像是凄厉的恶鬼。
“我的伤是我婆娘打的啊。”沈大梁苦着脸,一脸的哀戚。
“还有呢?你是不是娥娘的夫,娥娘死的那晚你看到什么了?你到底说不说,真把你抓去衙门了。”钱双双感觉她此时就像一个严厉凶残牢
,就差严刑拷打了。
沈大梁也怕进衙门,他哆嗦着说道:“我说我说,我……我确实和娥娘有来往,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发誓,真的。”
他说着还举起手来,四根手指指天。
钱双双眼睛微眯,谁信啊?“接着说。”
“那……那天晚上……”
沈大梁微微抬,陷
了回想,只是那似乎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场景,光是想一想都能让他浑身哆嗦,眼神颤抖。
钱双双看他这样,不由的也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更何况,她此时还穿着一身白衣。
她下意识的看向身旁,聂尌还在,他正紧紧的盯着沈大梁,怕他做什么不好的事。
钱双双伸出手,捏住聂尌衣服的衣角,心下稍安,又鼓起勇气听沈大梁讲述那天晚上他的所见所闻。
沈大梁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他咽了
水,缓慢的开
。
“那天晚上,我在去往和娥娘越好见面的地方,那个时候,已经是快戌时了,太阳早就下山,天乌漆嘛黑的,我沿着一条小道,在里面走,走着走着,突然!”
他骤然提起声音,吓得钱双双小心肝一颤,手上揪着的衣袖一角改成了直接捏住聂尌的手臂。
“怎么了?”她开,试探着问道。
沈大梁的神更加的恐惧,他说:“突然!我的脚被
抓住了!我低
一看,她趴在地上,就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
发披散下来,手上还紧紧的抓着我的脚踝!”
钱双双实在有些受不了被他弄出的这气氛,也太森恐怖了,他确定他不是在讲鬼故事吗?!
而且他还是对着她的穿着说的,好像她就是那个。
她拍拍心,手上变成了直接挽着他。
聂尌微微侧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并没有指出有什么不妥,转而又看向沈大梁问他:“是娥娘么?”
沈大梁似乎已经到恐惧的极限了,“是,是她!”
聂尌眯起眼,“她当时还活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沈大梁抱着脑袋,已经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聂尌伸手,按在沈大梁肩,“说下去!”
“快说,不然把你扔牢里!”钱双双虽然觉得可怕,但她此时重心几乎压在聂尌身上,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比起恐惧当时,眼下更令害怕的是眼前这两
,还有
狱的恐惧。
沈大梁抹着鼻涕眼泪,坚强的再次说下去,一时畏惧,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脑儿说了出来,“我……我低
一看,这不正是娥娘,我奇怪她怎么不在约定好的地方等我,这么
急,还抓着我的脚,又是想玩什么花样,我虽然不知道她想玩什么,但是我最是喜欢她背地里对我的温柔,我媳
是个泼
,哪里比的上娥娘,她那么美,却早早的嫁了
,还没尝过几次鲜就成了活寡
,她总说她寂寞,我俩就好上了,我们时常会约在一个地方见面,她会轻轻的跟我说她有多想我,想我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时……”
“咳咳!”钱双双重重的咳了一声,她说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怎么扯到那方向上去了!
摆脱,现在不是她一个啊喂,身边还有个大男
在呢,这多尴尬啊!
“你不是说你不是娥娘的夫吗?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不会放过你。”钱双双还特地手握成拳,露出凶狠的表
。
“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沈大梁大概是有些神志不清,只是想强烈的证明着自己。
“那句是实话?是你和娥娘有染?”
沈大梁先是大声否定,“不是,我们才不是有染。”他接着说道:
“我们是真心相的!”